时雨疑惑,看他那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静静等待,等待他说出事情真相。
邢钊不紧不慢道出事实:“其实我跟霍卿筝走那么近,这几天做的所有事,都是因为,我想让她帮你找出当年的真相。”
当年的事情,困惑了时雨好久,他看不下去,才出此下策。
没想到却苦了时雨,他完全忽略了她的心情。
对于他的表明,时雨表示很惊讶,不曾料到,他这么做,都是因为她。
她却还在埋怨邢钊,埋怨他跟霍卿筝走那么近,自己吃闷醋,也对邢钊越来越失望。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
时雨嘴唇动了动:“你,没骗我?”
这几天来,她被邢钊的忽冷忽热,搞得晕头转向,只要跟他有关的一丁点事情,时雨的情绪波动都会很大。
转变来的太突然,时雨难以相信。
邢钊紧紧抱着她,低声呢喃:“没有骗你,要不我掏心掏肺给你看?”
“别。”时雨及时阻止:“我信。”
用不着掏心掏肺,只要他说的话,她都信。
末了,时雨问道:“你怎么突然来医院了?”
话锋一转,邢钊这才想起自己来医院的目的,他松开时雨,左看右看。
“没有受伤?”
时雨想了会儿,后知后觉,内心像抹了蜜一样甜。
她慢悠悠解释:“被吊牌砸的不是我,是跟我撞衫的同事。”
说到这里,时雨就一阵心疼,那么重的吊牌,砸在人身上,得有多疼。
还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沈慕佞交代。
邢钊的脸愈来愈黑,敢情他撇下会议,匆匆跑来医院,受伤的人却不是时雨?
瞎担心一场?
看着他臭着一张脸,时雨忍不住调侃:“怎么,被吊牌砸到的人不是我,邢总似乎有些失望?”
邢钊连忙反驳:“怎么会。”
他好不容易把人哄回来,经历了一场心里恐惧战争,他喜欢她还来不及,怎么敢想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