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丈耳朵灵,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手指捏紧,触到冰凉的银环上,眼中闪过一道刺骨的恨与一抹深沉的畏惧。
“老山雕,老虎猫,你们两个别他娘的唧唧歪歪,现在咱是去玩女人去,别提“他”行吗?在场的一百多位,谁他娘的不是因为怕“他”追杀,怕“他”找到我们算账才隐姓埋名,憋屈的呆在一间小山庙里,躲藏了二十多年也不敢下山一步!”一向喜怒不于色的老方丈越说越激动:“你们两个要是再提“他”,信不信老子把他驱逐下山,让你们见识番被“他”找到的下场?
老山雕与老山猫原本不服气,毕竟他们也曾经是道上鼎鼎有名的大盗。
但是听到要让他们下山,他们顿时怂了,哀求道:别介啊,都是老兄弟,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别做的那么决绝吧?
“依我老鹰看,不能让他们下山,应该直接在山上结果了他们两个多嘴的话唠子,不然赶他们下山了把我们的情报卖了怎么办?”人群中行出一秃头之人,正是独眼龙的老鹰,此人最是阴狠,几乎没有朋友,即使与别人无怨无仇也喜欢落井下石。
老山雕与老山猫两人顿时面容大变,死死盯着落井下石的老鹰,恨不能吞其肉,奈何他们知道是奈何不了老鹰的。
老鹰的性格不讨人喜,奈何他武艺高强,一人能独斗十几人不落下风,不易相与!
“好了,好了,老子只是给老山雕与老山猫一个警告,让他们以后嘴巴能跟屁眼一样都给老子闭严实了。用不着动刀子!”老方丈用威望将老鹰欲杀人之事压了下来,接着苦头婆心道:大家也都不容易,为了逃避“他”的追杀,这在山上一呆就是二十多年。而为了不引起这片区域之人的怀疑,我们将寺院里原先的僧人分批杀净了以后,就开始了谋划。把来寺院里的一些漂亮女香客给劫走,然后一百多个大老爷们一起分批上,在昏暗的地牢里总要让她们怀下咱们的种。而后出种了之后把那些孩子们养大,培养成小和尚,如此一来,就形成了一个真实运转的寺庙。但是,突然间爆发的黄巾之乱却让我觉得,由于它的爆发,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有另外一个结果了。
“总之,今晚那些小和尚们,我们的小野种们都离去了,他们都很单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他们只是一次次奸。淫后的产物。让我们进行最后一次的狂欢吧!最后一次的尽情****,最后一次的尽情释放,谁说一个女人只能被一个男人骑?”老方丈渐渐的嘶声揭底起来,他的目光狰狞的能刺破无尽苍穹,他的声音如同魔鬼在人间浮荡。
……
地窖的门开了,眼前的一幕却让见惯了血腥折磨,正处于性致勃勃的一百余名江洋大盗和尚都惊的顿住了脚步。
但见一名名全身竭是赤身**的女子被摆出一个个门户大开的动作,乱七八糟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片片沾满了黑色手印的淤青覆满了她们洁白的皮肤上,地面上到处是一摊摊杂乱的血迹与白液,她们很久以前就失去了处子之身,被人给玷污,那这些血迹,便是???
无神麻木的表情,如同一只只活着的木偶,没有一丝丝活力与生气,但她们还活着,没有死。
“到底是怎么了?以前她们至少会惊慌恐惧的大叫,或者跪着爬过来讨好我们,如今怎么就跟活死人似的?”老鹰阴沉的问道。
“因为她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知道吗?最后的希望!你们难道不能从这里的乱景中发现些什么?在我们来之前,很明显有人过来了,并对这里的女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奸。污。”老方丈长叹一声,觉得背脊有些微微发凉。
“谁他娘的敢单独吃独食,老子砍了他!站出来,到底是谁?谁?谁?”老鹰火大了,怒骂出来。
“是那群小兔崽子干的,是那群我们眼中的单纯的小和尚干的,他们并不稚嫩,反而很会伪装,我们都被他们给糊弄过去了,他们,比我们更不像是人。”老方丈突然疯狂大笑出声,他的心,有些冰凉,有些刺骨,本以为他们这一代人是恶棍,至少下一代人不是,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上天的惩罚吗?
“什么,是他们?他们会这样做吗?”
“不是吧?我记得地窖里的那些女人,有些人还是那些小和尚的生身母亲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们应该是不清楚自己身世才如此做吧?”一股股透骨入心的寒意传遍了一向冷若铁肠的众人,他们纷纷找出些理由安慰起自己。
“哼,你们以为那些女人没长嘴,不会告诉那些小娃娃吗?告诉了,定是告诉了!然而这些小和尚还是这样做了,还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母亲被……”老方丈的话语沉重的仿若敲响墓冢,振聋发聩。
“老天啊,到底是怎样的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魔加入到黄巾中了啊?黄巾军,被这群恶魔一搅合,还有未来吗?”
……
冀州山上的小和尚,不是第一个摇身一变,裹上黄巾,加入黄巾军的贼寇,但也绝不是最后一个加入黄巾军的盗贼。投机取巧,性格多变的盗贼们,仿若找到了一个天大的避风地,他们加入黄巾,吞食着黄巾军的鲜血,玷污着黄巾军的制度,而这一切,张角却丝毫不曾看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