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都见怪不怪了,所以老祖宗很久以前就教育我们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诚如是也!
我俯下身子把脸凑近,敲着脑门仔细在地图上寻找那些晦涩的单词。来到这个时代那么久,自己一直投身于建设乌托邦和征战厮杀,还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学习书写,虽然在这个时代文字是掌控在上层阶级特别是教会手中的特权,贵族们大多是武夫,不以文盲为耻,甚至普遍认为识字是娘们才干的麻烦事,但我仍旧希望自己能提高点文化水平,至少在拆阅信件和查找地图的时候能不那么的费劲,莱昂纳多倒是很赞许我的学习热情,却不认可事必躬亲的做法。“您要是学富五车了,还要书记员和敕令官有什么用?他们一辈子学成的知识就是要投效贵族来养活自己的啊……”老家伙曾经有一次一本正经的质问我,整得人家好像夺人饭碗的恶霸似的。
“明年的运河工程可以现在就派人去勘探了,要多派些随行的侍从,带足给养,争取把沿途的情况全部汇总过来。”我用手指在地图上划着要修建运河的地段继续说,“这条从奈梅亨到乌德勒支的运河可以沟通领地内几条平行流淌的大河,有利于加强对这片新征服土地的控制,将北海的贸易延伸到内地,也等于转移了一部分弗里斯兰的财富,釜底抽薪的切断他们发动叛乱的经济来源。工程中可以利用的天然河段来降低成本,但要进行必要的加宽和疏浚,以达到方便通航的目的,烦人的浅滩和暗礁决不能出现;另外,对于沿途的城堡要加强监管,不能让这帮白痴沿河设卡强征税收,我要的是一个畅通无阻的‘黄金水道’,而不是劳民伤财给自己修建的大玩具,你明白吗?”
莱昂纳多眯着眼睛观察地图上的河流,指着慕兰水道入海口的繁荣港口威廉斯塔德补充道:“其实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慕兰水道进行疏通,货船从奈梅亨下行到这里出海去弗兰德能比走陆路省一半的运费。只要我们真的能形成您计划的大规模羊绒产业,交给我来运作,利用咱们的商会返销当地市场,肯定会像您说的那样击垮弗兰德的羊绒生产,夺取贸易的绝对主导权。”
我满意的点点头,老家伙的商业头脑还真不是盖的,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仅完全理解了我输灌的那些后世经济学思想,而且能够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应用到实战中,放到现在必然是巴菲特一类的股神级人物:“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地侵吞弗兰德的产业,否则动作过猛,我和伯爵大人没法交代,他毕竟是我的丈人,亲戚之间总要留些情面在的……”
莱昂纳多目光灼灼的答应,脸上偷了腥的猫一样心满意足的表情很有意思,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亲自操作过商场上的事情,但常年在钱堆里打滚留下来已成本能的习惯仍旧改变不了,一听有利可图立刻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大人,您真是上帝造物塑造的奇迹,您让我明白,战争不仅仅是贵族们扛着长矛相互厮杀的野蛮举动,更可以通过这种看不见的不流血经济方式打败潜在的敌人;这些奇思妙想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让作为埃尼德斯继承人的我不由得坚定了自己祖辈的信仰——您是个不同凡响的人物,必将让这个浮躁的世界听到王者的咆哮!”
又和莱昂纳多聊了点日常的琐事,看看快到下午用餐的时间,至今仍然保持着一日两餐习惯的老人家起身告辞,我也不好做什么挽留,你难道以为我会告诉他晚餐准备了特大号的熏烤野猪肉和黄乎乎一坨咬都咬不开的奶酪吗?要知道奶酪在这个时代是纯粹的奢侈品,由于发酵的技术还不成熟,只有当牛奶极度丰富的时候厨师才会考虑制作。他们的方法也简单粗犷,将成桶的牛奶扔到一边自然发酵,等到味道微微变酸的时候倒出来上锅煮沸,反复的过滤挤压,最后才得到那么小小一块酸倒牙的生酪,但对于我来说,也称得上不可多得的下饭甜品了。
晚饭的时候瑟琳娜带着几个要好的贵妇围在桌边同我一起用餐,也许是很久没见的关系,我竟然有些着迷的偷偷盯着她不经意露在外面的锁骨看了半天。正和姐妹们咬耳朵开心谈笑的瑟琳娜发现了我的异样,眼角立刻流露出戏谑的神情,弄得我尴尬不已,赶忙低头机械的往嘴里扒拉东西,却没发现其实盘子里什么也没有;她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而我则像跟踪校花回家被发现的眼镜男,局促不安的面红耳赤,贵妇们很了解情况的找借口一一告辞,最后一个还很贴心的把饭厅的门随手带上,只留下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对坐无言。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着了火,**辣的烤得我口干舌燥,汗珠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来,瑟琳娜莞尔一笑,款款的挪到我身边,眼神中全是娇滴滴的渴望和**裸的挑逗,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感觉到自己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冲动,口中默默地自言自语:“上帝啊!”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抱着她上了桌子,顺势吹灭摇摇晃晃燃烧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