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今儿可是我亲自下厨,大家也都尝尝我的手艺。好久不做,手都生了。”林夫人热情的招呼着几个孩子多吃东西。
“哈,林伯母偏心。我们以前来的时候怎么从不见给我们亲自做这好些东西吃,如今娶进了儿媳妇,竟准备了这么大堆好吃的,真是让人嫉妒!”雪儿不平衡的抗议着。
“就你这丫头嘴叼。改明儿啊,给你找个能治住你的夫婿,看你还来我这里胡言不!”
“伯母!您说什么呢!”雪儿嘟起了小嘴,脸却涨得通红了。
几人哄笑一场,林义宣布家宴开始。折腾了一日,大家也都饿了,于是便狼吞虎咽的吃着这一桌好吃的饭菜。
“好吃吗?”
“恩,娘的手艺天下无敌!”雨薇调皮的笑说道。
“这丫头,跟雪儿呆久了,怎也学得这般油腔滑调了!”
“伯母!怎么又扯上我?”雪儿嘟起的小嘴又开始抗议了。
“呵呵,好吃就都多吃一点!漫修,怎么这饭菜不合你口味吗?”
坐在林夫人身边的漫修显然有些拘束,并没有像其他众人那样放得开来。毕竟他是第一次进林家的门,不像雪儿那样进这里如同回家。
“在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不要拘束!”林义少有的话语,虽然生硬,关心之意却尽在其中。
“你喜欢吃什么?我夹给你。”林夫人关切的问道漫修。
“多谢夫人,我自己来,自己来就好。”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叫着多生分。以后你就叫我……”林夫人看着漫修那张俊秀的脸庞,不禁又想起了她那过世十几载的妹妹,当下热泪盈眶。
“跟金兰和雪儿一样,也叫伯父伯母吧。”看着众人那吃惊的目光,林义把夫人赵氏的话接了过去,生怕她说出来让漫修叫她做姨母的话来,再弄得漫修莫名其妙。
“老爷!”林夫人似乎对这一称呼似乎并不满意,漫修可是妹妹唯一留在世上的骨肉啊!难道见面也不能相认吗?
“漫修,你今日说你的母亲是孟氏,是吗?她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你的父亲呢?叫秦什么?我能见见他们吗?”林夫人一连串的问题不仅把漫修问呆了,桌上其他的人也都惊讶不止。
“夫人!”
“老爷,为什没能说?我不会认错人的。他就是漫修,就是我妹妹心桃的儿子!”林夫人到底还是没能忍住,一股脑儿的把想说的都倒了出来。可因她这句话,漫修刚喝了口水差点没喷出来,睁大了眼睛望着这位林夫人。显然,他对这话感觉莫名其妙,母亲有过姐姐吗?怎么从来没听她提过?
“夫人,我想您真是搞错了。我的母亲叫孟灵,父亲叫做秦威,自小我们就住在开封的马行街,父亲是个卖货郎,母亲则在家持家,虽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却也过得十分殷实、幸福。并不知道您说的什么心桃…...”
“他们在哪里?现在在哪里?”林夫人并不罢休,她知道妹妹、妹夫意外身死,那出现收养漫修的夫妇并不奇怪,她一定要去问个清楚。
“父亲早就过世了,母亲,因儿时的一场大火,也跟我失散了,至今也没能寻到。”漫修的眼神黯淡了下来,这段过去是他心中的痛。
“儿时?你多大的时候?”
“七岁。”漫修记这个年龄可是记得十分清楚,这简直就成为了他生命的分水岭,之前的天堂,之后的地狱。
“那你这十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林夫人实在想象不出一个七岁的孩童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能如何生存下去。
可林夫人关切的这一问却着实让漫修有些不知所措,虽然桌上的这几个人大都知道他的过去,但要从他自己口中将他的过去一一都说与这位胜似母亲的林夫人听,还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
“我,过得挺好。”半晌,漫修才挤出这么几个字。可看他脸上的伤痕吧,能过得好才怪!
“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都是雪儿的杰作吗?她为什么要打你?”林夫人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
“夫人!”林义真是有些拿他这位夫人没办法了,平素里不是从不管孩子们之间的事吗?怎么今日一反常态,竟如此问了起来。
漫修咳嗽了两声,然知如何回答。看了眼雪儿,又为了尽量不扯出金兰的事来,只得说句,“我,经常得罪她。”
“林伯母,您可不要诬陷我,我才打了他几下,何况,就算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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