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正要求你件事儿。”
“求我?”林雨清感到有些意外,漫修还会有事求到他的头上。
“你与吏部的人熟吗?我想看看五年前的一宗案卷。”
“五年前的一宗案卷?”
“对,就是杭州金匠郭柏、玉匠于男私刻朝廷赐品,被满门抄斩一案。吏部是否会有存案?”
“什么?郭柏死了?”林雨清知道漫修查访郭柏的意图,无非就是因为当初和玉夫人说的郭柏曾经打造过一支与漫修手中类似的金簪。想不到竟被满门抄斩了。
“好,我去打听,不过恐怕得需些时日。”
“没问题,多少日我都等。这样,我住在如意酒楼中,有信儿你告诉我。”
“我看你还是不要坚持了,林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几间客房还是有的,与金兰,一起住过去吧。”
“还是不了!”
“就算你坚持不住林府,你觉得雪儿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找到机会离开金兰吗?”
“她如何就能管得了我?”
“哦?你说,她管不了你?”
“恩,那当然!无非我也就是好男不跟女斗,处处让着她三分罢了。你不会真以为我怕她了吧?”
“呵呵,当然不会。其实,雪儿很善良。”
“善良是善良,就是太凶,像只母老虎一般,动辄便动手打人,实在没有半分之气。也就是我不会功夫,脾气又好,才处处受她欺负,等哪日啊,我也学得像你一样,非要她好炕可!”其实漫修也只是说说,莫说没机会学功夫,就算是学了,又如何能去欺负一个女孩子家呢。
“啊,是吗?”林雨清的表情有些异样。
“你怎么了?”漫修突然下意识的感觉到有些不妙,轻轻的侧头一看,雪儿偏就站在他的旁边,眼神可是绝非善类。
“我……”漫修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恶,她从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林雨清怎么也不提醒或暗示他一下!
雨清很无辜的摊手笑了笑,其实他已经提及了,正因为看到了雪儿,才说出雪儿不会让他轻易找机会离开金兰的话,谁想漫修居然丝毫没意识到这点,还变本加厉的说起了雪儿。
“我,我……啊!”漫修的耳朵又被习惯性的揪了起来。
“金兰姐姐在楼上那样的痛苦,你却在这里喝酒!什么?母老虎?动辄打人!没有半分之气!好啊!我今儿就不负你所望,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杜雪儿!”
说着,雪儿便不由分说,扯着漫修的耳朵便往楼上走。漫修被强行的拉着,身体不停的撞击着桌椅,楼梯。
林雨清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坐在楼下继续稳稳的喝着他的酒。楼上霹雳嗙啷的一阵乱响,楼下,林雨清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恩,好酒,果然是好酒。”
再见漫修时,原本俊秀的脸庞上似又多了不少伤痕。身体似也不太敢多动,看来雪儿修理的他是不轻。
“喂!”
雪儿冲漫修这里一叫,他便反应式的站了起来。可站起来后,又觉在林雨清和肖飞等人面前太过没颜面,可再坐下,他是绝对没有那个勇气了。浑身已经跟散架了一般,再惹这位大小姐生气,恐怕就要没命了。
“你还傻愣那儿做什么?把脸盆端过来啊!”金兰已经醒了过来,可雨薇说服了药后还能再熟睡一会儿。趁金兰醒着的时候,雪儿准备给其擦拭一番,看呐,这如花似玉般的脸都被泪痕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可端脸盆这种活儿,这么多好生生的人她不去支使,偏偏让漫修去做。
漫修无奈,只好忍着疼痛,端了脸盆过去。
“啊!漫修哥哥!”金兰一见漫修脸上的伤,还有破烂的脏衣,不禁有些不忍了。
“我没事,我没事。”漫修刚要把脸盆放下离开,便听雪儿道,“你端着呀!你走了,我够得着吗?”
明明放在板凳上便可以的事情,偏偏要来为难于他。金兰的事,再加上刚才背后说人坏话确实是他不对,漫修只有忍下了这口气,端着脸盆杵在那里。
“喂,你站这么高,我怎么够得着啊?”
不会是让他蹲下吧?他现在可是最好就保持一个动作,或许疼痛还能少些。刚才腿差点没被雪儿踩断,现在还让他蹲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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