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起来似乎满有意思的。这些历史我怎么好像没有什么印象?”王建浦听到这里,来了兴致,笑着对自己父亲说道:“阿爹你倒是要和我们好好找说说这些历史。”
“最后一次换房的时候你还小,你妹妹那时候都还没有出生呢--------?”
说到王建好,伯母突然间语气平缓下来。停顿一下,她转过头问伯父:“女儿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写信回来了吧?”
见伯母问自己这个问题,伯父似乎有些尴尬。笑了笑,他自嘲道:“女儿每次写信回来我都要看好几次,可是我哪能还记得这些信收到的时间?”
“说明你还是不关心女儿的生活和学习。”伯母的话里这时候明显有了抱怨。
伯父默默自己的鼻子,只抽烟。不响了。
“按照往常寄信时间间隔计算的话,这两三天阿妹估计就要来信了。”王建浦知道母亲记挂自己一介头远在美国的妹妹,连忙打圆场。
见母亲还是有些不太好的情绪,他继续安慰母亲:“姆妈你放一万个心,阿妹在那边都很好,以她的能力,在那边不会有什么不好事情的。”
“女儿也是命苦,一介头远隔重洋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读书--------”
“咳----,咳-----!”
伯父咳嗽了两声。伯母看伯父两眼,到嘴的话只好又咽回去了。
女儿在国外读书,还有寄信的频率和时间-----,等等这些事情伯母自然之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思念却又是另一回事。但是她也知道在今天的这个场合,自己不应该在这个话题上表现和关注得太多,所以最后伯母用手在自己眼角擦擦,不说话了。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
李尚倒是很懂事,移动下阿凳,离伯母坐得更近了一些,伸手拉住了伯母的左手,放在自己手心里。
伯母伸出右手在李尚的手掌上拍了拍。两人相视,轻轻笑了一下。然后伯母再一次擦擦眼角,就低头看着地面,不响了。
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房间外这时候的风雨似乎更大了一些。有零星的雨点打在钢制窗户的玻璃上,“啪啪”作响。
沉默里奥一小会儿,大家继续讲老早子上海换房相关的一些往事。
“怕是也不太好调的吧?”见都不做声,李尚母亲小声问道,“我们虽然在乡下头,八几年的辰光住房也一样是紧张的。”
李尚父亲点点头,说:“总归会有进城的机会,还有亲戚朋友也会说,所以讲当时上海城里的住房情况我们大致也知道一些。”
伯父笑笑,继续往下说。
“不是不太好调,而是非常难调。”想了想,他说道,“在我的印象中,调房子的过程,用你们知识分子的话来说,叫做什么,-------对了,艰难而又曲折,这几个字来形容,一点不过分的。”
伯父说的都是他自身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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