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顿时把他吓了一跳,手中的口盅也没有拿稳,热水径直的掉在桌子上。
然后热水顺着它的裤子淋了下来。
“啊~,烫死我了。”
“当家的,快快快,把裤子脱下来,别给烫出水泡了。”
杨瑞华在一旁立马开口喊道。
阎埠贵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磕到了膝盖。
他痛苦地呻吟着,而此时屋顶上的一块瓦片突然掉落,正好砸在他的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杨瑞华急忙过来查看,却被阎埠贵的样子吓得不轻。
赶紧上前去扶住阎埠贵,然后手忙脚乱地帮他脱裤子。同时,大声喊道。
\"解成,赶紧过来帮忙,把你爸扶到床上去!\"
阎解成听到后,只是哦了一声,显得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快步的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不知为何,一块地板青砖突然凹下去一头,而另一头却立了起来。
阎解成并没看到,只是加快脚步往着父亲的方向走去。
立马被青砖绊倒了,身体径直朝阎埠贵的方向摔去。更糟糕的是,他的头恰好扎进了阎埠贵的裤裆里。
原本已经被瓦片砸晕过去的阎埠贵,瞬间被这一记猛击给惊醒了过来。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嗷~,你你……\"
话还没说完,阎埠贵又因为剧痛再次昏死过去。
一旁的杨瑞华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哀嚎着。
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救命呀,来人呀!”
杨瑞华的哭喊声瞬间被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陆远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他看着阎埠贵家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睡,听到有人喊救命。
一个个的都跑了出来。
听到动静,纷纷往着前院阎埠贵家的方向跑去。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毫无疑问的一马当前,冲进了阎埠贵的家里。
只见阎埠贵躺在地上,裤子被扒拉开来,杨瑞华在一旁哭喊着。
阎解成则是痛苦的捂住头,坐在地上。
易中海见状立马开口问道。
“三大妈,这什么情况?”
杨瑞华看到易中海的到来,立马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可算来了,快救救当家的吧。
他,他被屋顶的瓦片给砸中晕了过去了。
您快帮我送他去医院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阎埠贵的头,发现一旁真的有瓦片的碎片。
“柱子,你们几个赶紧去把院子的推车推来。
咱们赶紧送三大爷去医院。”
傻柱和院子里的两个青年被易中海指挥着,立马跑去中院推来推车。
随后众人将阎埠贵抬上推车,易中海看了一眼阎解成问道。
“你也被砸到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
杨瑞华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
“一大爷不用了,他只是被摔到了,没啥事的,快送老阎去医院吧。”
易中海有点疑惑,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而是带着杨瑞华以及院里的几人,推着车往着医院方向赶去。
至于杨瑞华不说实话,她可不想说,自己儿子是摔到他老爹的裤裆处的吧。
这话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的吗?
然而他们这群人却不知道,这去往医院的路程,仿佛唐僧取经一般,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来到的医院。
陆远念力继续观察着他们几人去往医院的路。
这时候秦淮茹过来说道。
“远哥,我先去给孩子们,洗脸洗脚睡觉了。
待会再回来。”
陆远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随后继续观察着易中海他们。
毕竟他也想知道,这一张霉运符,能够带来多大的威力。
毕竟这一张符箓,他可是从一个金丹修士的储物袋中拿到的。
金丹大佬都看上的东西,他不知道阎埠贵能不能顶得住。
随着傻柱在前面拉车,两个青年在后面推。
身旁跟着易中海和杨瑞华,一行五人往着医院的方向跑去。
只是当他们拉着车来到一个拐角的时候。
陆远很明显的感知到,墙上的一块瓦片,此刻被老鼠推了出来。
正摇摇欲坠着,随后往着下方掉了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傻柱他们刚好拉着阎埠贵来到拐角处。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块瓦片掉了下来,径直的砸中了阎埠贵的额头上。
本就昏迷的阎埠贵,此刻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一旁的几人更是一脸惊恐的看着阎埠贵,生怕他死了。
他的媳妇,杨瑞华此刻捂住嘴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着。
她不知道为啥自己当家的居然会遭到这样的待遇。
易中海见状赶紧出声安慰着杨瑞华。
“三大妈,你先别着急,咱们这就去医院了。
柱子你在前面拉着注意点,别太靠墙了。”
傻柱在前头拉车,压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了一大爷。”
随后几人又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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