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嗔怪的撇了撇嘴,收身踱步道:“哎,你不要怕。世间传言多为不实,其实,人家哪有那么凶恶,只是带着这些兄弟混口饭吃而已。世道不好,入了这水寨岂是人家本意,时事所逼罢了。”
卓不凡暗道,不是啊,美女,咱不是怕你凶恶,而是怕你的岁数啊大姐。自然,卓不凡绝对是不敢询问这个让他非常困扰的问题的。
说话间,一枝花流露的悲苦之色却是做不得假,倒是让卓不凡稍微放下心来,开始苦思脱身良策。
犹豫间,也是口渴,不由得饮了一口杯中酒,却发现这酒却是不错,而且后劲十足,正是那种知己千杯少梦里不还乡的那种好货色。当下,卓不凡想要尝试一下能否把这姐灌多了,到时候绑了出去倒是有些万一的机会,即便不成,那也没有啥不好的后果,喝多了还能怪罪自己不成。
“哎,是啊,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人生就是由错误和误会组成,虽然因此多了许多意外和精彩,更多的却是遗憾和离别啊。”,卓不凡一顿海侃,别说一枝花,自己也不知道说的啥。
可是,一枝花却是眼前一亮,喜道:“难不成,卓公子也有颇多遗憾之事?”
“哎,正是,不说了,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多多,有酒需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说完,卓不凡一饮而尽杯中酒,满怀落寞惆怅倒是颇有落魄男儿的几番颓废魅力。
“好,没想到卓公子也是性情中人,我一枝花最欢喜这样的男子,今天小女子就陪着公子来个一醉方休,乃看可好?”,那一枝花兴奋起来,面带红光手一招,那老远的酒壶和另一只酒杯就飞了过来,再次把卓不凡看傻了。
靠,这世上还真的有如此厉害的功夫,怕不是比东方不败不差,这一手用来抢银行倒是想当的牛叉啊。呃,为什么我会想到东方不败那个人妖,咳咳,罪过罪过。
那一枝花兰花轻抚,斟满两只酒杯,深情款款的说到:“卓郎,我绝对不会运功醒酒,今儿个,就陪着你这位真男儿好好喝上一回,不过,人家要是喝多了,你可不能使坏,嘻嘻。”
一句卓郎差点让卓不凡打了个哆嗦,眼前一枝花美艳轻佻,胸前春光乍泄,还真的让自己有些意动,连忙默念南边的喇嘛,同时努力想着面前美女真实的年龄,平静下来。端起酒杯,正色道:“我也是没想到闻名遐迩的一枝花居然是这样一位善解人意貌若天仙的奇女子,在下先干为敬。”,说完,果然一饮而尽。
那一枝花果然也是意动,含情脉脉的看了卓不凡一眼,紧跟着喝干。如此这般,两人如喝酒比赛般你来我往,推推搡搡,不多时,就喝得面红耳赤眼睛发直,连那一枝花也是这般。
没想到这一枝花的酒量居然也如此之好,卓不凡已经有了天地打转的感觉了,暗道不妙,这样喝下去,自己先被喝倒了那就惨了,连反推的被动快感都是体会不到了,何谈溜之大吉。
好在那一枝花忽然晃了晃,娇嗔道:“痛快,卓郎,奴家,奴家不胜酒力,头,头好晕啊。”,说着,居然一个歪转,倒入了卓不凡的怀里。
本来松了口气的卓不凡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现在不是有没有脱身机会的问题,而是自己愿不愿意脱身的问题。自己不是圣人,跟傅宛娍卿卿我我一路,被那个可恨的傅红坏了无数次好事,早都快回到童子军年代精满自缢了。如今这么一个大美女投怀送抱,又喝了不少酒,不动心怎么可能。
只觉得那酒仿佛瞬间都燃烧了起来,全都化作火焰聚集在小腹处燃烧,小分身也是如同要爆炸般难过,只想找个地方洗个澡降降温。怀中,那一枝花偏生醉了还不老实,不时烦躁的扭动咿呀。这时候,什么年龄和危险的问题通通不存在,卓不凡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喊叫,上了她先。
终于,卓不凡一把抱起一枝花,而迷醉中的一枝花也从喉咙发出一声当魂消魄的呻吟,两人扭动在一起,一步三摇,走到了卧榻之前。
窗外晚风习习,吹动着芦苇发出浪漫的歌声,屋里烛光摇曳,春风荡漾。
一望无际的芦苇荡在月光下摇曳,忽然间,一蓬芦苇荡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两个人影钻了出来,月光下,可不正是周童和卓不凡。
抬头辨别了一下方向,两人再次钻入了芦苇荡,向着西北方向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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