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突然知道了老爹的一个阴暗面,需要缓缓。”许宜行还是没有说出她和老爹的核心矛盾,还是她所想的,有用的人犯错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原谅的。
“你看嘛,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不能怪我啊。”
“没怪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都是陈年往事了,在如何追究也没有意思了。”
路安远看见许宜行情绪好转,便没有再放到心上了,毕竟现在于他来说,大皇子出征前的准备,才是最重要的。
正月二十日,京中从元宵之日开始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止住了,倒让礼部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今日是大皇子祭天出征的日子,若是这么一直下,还真不知道要从哪里找场地给他用。
此次对小宋国的国战兵力,一半从京师出发,另一半就近抽调南疆军,龙武卫跟着大皇子从京城出发,既是保护也是示威。毕竟上至天子下至群臣,人人清楚这就是一场必胜的战争。
许宜行也随同路安远一起来到南门,为大皇子饯行。
今日早些时候,皇帝已在宫中天坛为他助威祈福,现在才是正式的出兵仪式。
脚下便是南门城洞,看着这么老些人鱼贯而出,她才忽然对兵力有了现实的认知,五万人马虽然不多,可是排着队出城竟也是绵延数理,也难怪那些掌兵的将军们多半目中无人。
我要是手里能调动五万人马,我也傲气得很。
这也难怪老爹都从边境退下来快二十年了,还是心心念念想着他的权力。
“大哥出城许久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路安远上前用胳膊轻轻撞了一下她,这其他皇子都走了,只剩下自己这两口子傻站着。
“好。我就是看着这些儿郎,心里一时豪气,你说要是今日坐着军马出征的人是你,那有多帅呀!”
许宜行转过头期望的看着他,她倒是见过路安远穿甲的样子,不过却不知那看似金光闪闪的铠甲,若是沾上了黄土血渍,又是怎样一种铁血的感觉。
“下次吧下次吧,我说你刚开始不是还很担心我上战场吗,怎么今日改主意了?”
许宜行一甩腰间的禁步:“没去过战场的男子算什么好男儿,你在京城待的够久了,我要是早知道皇帝居然派十万大军攻打区区小宋,我也让你去,哪能让大皇子抢先了。”
“哦,这么说来还是孙子忧更对你的口味。”路安远佯装生气,先行下了城楼,许宜行一时哽住,翻了个大白眼。
醋坛子精!
待回到府中,却见司文神色匆匆,一直在殿门口等自己。
“出什么事了?”
“小姐!城东葛掌柜来报,说咱们的米厂给官家抄了!”
许宜行一歪头,虽有疑惑,但并不着急:“什么理由抄的?可有让先生去击鼓鸣冤?”
“京兆府的师爷带官兵抄的,罪名是贩卖私盐,而且抓到了咱们的伙计去接盐的现行,人赃俱在这次恐怕是鸣冤也没用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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