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终于结束,鹿汤汤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可是孩子却是彻底掉了,被流掉的孩子此时已经初具人形。
鹿汤汤昏迷不醒,虽然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可是依然让人很是心疼。
她此时浑身上下都插满管子,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脸上一片青紫,即便已经处理的很干净了,身上的血疤依旧随处可见。
墨司承看着这样的鹿汤汤,心痛地几乎窒息,第几次了,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墨司承手握成拳,有些账该算了。
“墨总,监控已经全部都查看了,但是车牌是黑牌,凶手当时戴着安全帽,并没有查到实质性的线索,如果靠这些来断定是白小姐做的话,恐怕白家那边不太好交代!”
“交代?”墨司承冷笑一声,“恐怕是他们白家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吧!”墨白两家一向交好,这是几辈的情谊,也是墨司承三番四次放过白雅雅的原因。
“墨总,您的意思是……”
“她白雅雅不是特别喜欢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白家要证据是不是,那就给我打出证据来!”
车亭一惊,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墨司承有这样大的怒火,“这恐怕不妥,如果这样,将来怕是要彻底和白家撕破脸,况且在您失忆期间,墨氏有很多项目和白家有合作,这样做怕是会让他们狗急跳墙。”
这个也是车亭后面调查才发现的,墨司承在墨氏的威望一直很高,很多分支都与墨氏息息相关,虽然合作的项目不是墨司承亲自拍板,那些项目大多也是底下那些人为了讨好墨司承下的决策。
可是如果墨司承这个时候跟白家闹翻,白家把底下墨家人的项目撤资,最终怨恨的却只有墨司承,毕竟现在氏墨司承单方面悔婚。
其中的干系已经不是教训一个人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牵扯到了整个墨家和白家。
得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墨司承可能也没什么,可是一旦得罪一群看似无关紧要的人,这些人即便实力再不济,联合起来也是不容小觑的,到时候公司恐怕要乱成一锅粥。
“那就痛打落水狗!”墨司承咬牙切齿地道。
从地窖里逃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决定要好好保护好鹿汤汤,可是哪成想,一个失忆却让鹿汤汤跌向更危险的深渊。
这次哪怕是要鱼死网破,他也绝不可能再妥协!
“可是,墨总,这样公司……”
墨司承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好了,你去办吧!”
“你,你还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再伤害汤汤!”梁珊珊见墨司承过来,立马上前挡住墨司承的靠近。
这个男人实在太危险,太暴戾了,而且心狠手辣,她怵得慌。
梁思邈这回学聪明了,墨司承一放下他,他就给保镖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临时送来了十几个身形剽悍的保镖。
和梁珊珊一起,替鹿汤汤保护阵地,“墨司承,你别以为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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