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让她有些不服气。
吉宗招招手,示意阿圆上前,后者赶紧帖耳“刚刚,御台所大人塞了张纸条给岛津继丰。”
阿圆睁大了眼睛,用手遮着嘴,惊讶的看着平静的吉宗。然后,是兴奋的踱步,还有没有亲眼目睹的惋惜。
看看逐渐退席的人,阿圆还是没忍住,凑近吉宗耳边,偷偷说“哪天咱们偷溜出去,我带你去听‘狂歌’!里面净是编排大奥和老中秘史的。”
“是说书么?讲故事那样?”吉宗感兴趣的问,她虽然来过江户几次,却没见过。
阿圆恨铁不成钢的跺跺脚“您说的那是‘净琉璃’,‘狂歌’可比那个有意思多了,就是几个人斗嘴,说的段子都可乐呢。”
好嘛,敢情这个时代还有相声!吉宗忽然有些期待了。
那厢,将军有事和御台所商量,也就跟着回了大奥,因为不是晨拜会时间,她索性应近卫熙之邀,从广敷进入。平日匆忙,也顾不上打量,今儿从广敷门入,别有一番风光。
路过的时候,一间房里传出声音,将军制止其他人的通报,轻轻帖了上去。
“殿下此次生病,多亏御台所大人请奥医照顾,实在无以为报。所以想托您替我寻些不违制的东西,敬献给大人。腾波大人倒是知道大人喜好,而且也和您工作相交,更方便些。但我还是觉得如此这般,御台所大人知道了,定会不受,反而不美了。”
“御袋大人多虑了,御台所大人这也是职责所在,众所周知,大人就是这样一位尽职尽责的人。只是你若真有此意,在下还是乐意替您奔波的,不说您的身份,就单论咱们俩的交情,也是应当的。”
将军听到这儿,一抬腿迈了进去。房间被中间的垂下来的竹帘子一分为二,里面坐着御袋大人和他的亲随,外面跪着间部诠房。将军满意的点点头,嘴上却说“你们二人也是相熟,何必还挂个帘子,本将军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你们二人。”
间部诠房对着将军绽露笑容,满脸的崇敬“将军大人的一切都应该受到尊重,哪怕是院子里的花草,受到了将军大人的称赞,都要有专门的人格外照顾才是。更何况是让将军产子的御袋大人。”
将军听了这话,觉得格外熨帖。御袋大人也从帘子里走了出来,还用扇子遮着脸,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精致的妆容,对着将军微微鞠躬,望向将军的眼里,无限娇羞和喜悦。将军牵起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我和阿熙有话说,你也随着一起来吧,听听也是好的。”毕竟,御袋大人以后也是要辅佐继任将军的。
“太失礼了,哎呀,御台所大人也在此,这,实在是。”御袋大人惶恐道。
近卫熙对着喜世点点头“喜世,你总是这么谨小慎微,我总说,你让将军产子,是最大的功臣,就算和我平起平坐也是使得,何必总是如此。”
喜世恭敬鞠躬,只是一只手还被将军牵着,实在也低不了多少。“御台所大人不嫌我粗鄙,反而常常指教于我,我不能再失了基本礼数,这是我对您的敬意。”
将军大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觉得好极了。别人家后院儿怎么不得有点儿纷争,近卫熙的心思却不在此,他目光长远行事自然就大方许多。阿辉,也就是御袋大人喜世,实为间部诠房敬献给自己的,温柔体贴,总能带给她最舒服的感觉。
一行人离开了,绘岛也赶紧跟了上去,也不怪主子和间部诠房大人偷情总是有恃无恐。今天这情景,还有主子和御台所大人的对话,怎么听怎么透着诡异,反而将军是没听出来呢,没听出来呢,还是没听出来。他轻轻松了口气,御台所大人可以收买他们的人,他们自然也可以收买御台所大人身边的人。
又险险避过一次,将军大人今后恐怕再听人提起主子和间部诠房有染,也会像往常那样,替主子推挡。这也是为什么御台所大人没有抓住真凭实据的时候,不敢轻易搬用此事。
因为,用好了,是替将军除害;用不好,就成了心胸狭隘反而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了。
御殿大门旁,腾波跪着迎接“不知将军驾临,准备不周。”
将军大人摆摆手,意思是不介意。目光扫到腾波身后的一个身影时,停顿了一会儿。将军大人松开牵着喜世的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轻抬起那人的脸。纤细的身条,姣美的五官,眉头轻颦,好像忍着羞涩一般,不敢直视将军。
“你叫什么名字?”
一时间,喜世和绘岛都觉得有些恶心,喜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做的都不算什么了。那点儿微弱到不可见的羞耻心和负罪感,立马被他抛在了脑后。这位新晋的御目见,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云雨,也就是刚刚,腾波“疼爱”过的那位,现在估计疼的浑身打颤,两腿站都站不起来呢。不过御台所大人也不会乐见自己占着独宠,想靠此人分宠呢,就不知道今晚这人真上了将军大人的床,行不行!喜世心理阴暗的想。
一时间,喜世和绘岛都觉得有些恶心,喜世甚至觉得自己刚刚做的都不算什么了。那点儿微弱到不可见的羞耻心和负罪感,立马被他抛在了脑后。这位新晋的御目见,一看就是刚刚经过云雨,也就是刚刚,腾波“疼爱”过的那位,现在估计疼的浑身打颤,两腿站都站不起来呢。不过御台所大人也不会乐见自己占着独宠,想靠此人分宠呢,就不知道今晚这人真上了将军大人的床,行不行!喜世心理阴暗的想。
不远处,一个御半下装扮的人看着这一幕,轻抬嘴角,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