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此时闻听侯云平之言,那脸色稍微和悦了一些,然后便叹了一口气道:
“你们,还是逃命去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否则你们三位真的是要丢掉性命的,我说的绝对不是吓唬你们….”
说完,这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又吩咐先前那两名手下,再次将三小蒙眼给放到了上次所在的树林,然后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小,摘掉了黑布眼罩,揉了揉眼睛,感觉犹如在梦中一般,他们还没缓过神来,却又碰到了先前骂他们是饭桶的那位球人.结果让那球人三激两激是又开始追他,追来追去是又跑到了宣若寺.不过这回三小可长了心眼,闻听房中又传来那救命之声,是谁也没敢进屋.
那知道,也不谁那么缺德,将三小以极快的速度,是仍进了屋中,三小又见白雾,是再次跌进裂开的地板,然后便又昏迷.待他们醒来之时,是又被五花大绑绑在了柱子之上.而那位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此时看了看三小,然后便是一声长叹道:
“我说三位呀,你们可真乃是天堂有路却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夜看来你们三位怕是要命归西天了...”
三小此时此刻,如做梦一般,而侯云平这时稍微清醒了一些,他抬头一见面前还是那位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他竟呱呱呱地冷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先是吓了那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一跳,那女人忙惊问侯云平为何发笑.
这侯云平是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言道:“我说,这位姐姐,您这是和我们三位开玩笑呢?还是拿我们耍着玩呢?一会把我们放了,一会又把我们抓来,这么折腾有意思吗?还不如给我们哥三来个痛快,一刀杀了…”
那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闻听侯云平之言,有些气恼,于是又言:
“三位,此话怎讲?”
侯云平又道:
“别装了,我说姐姐,没有这么玩的,你先让你的两名手下,把我们三位给放了,做个好人,之后又让其他人来用激将法,激我们哥三位,说什么饭桶呀,笨蛋呀,之类的话,好让我们哥三去追赶,然后追到宣若寺,便进了屋中救人,之后便掉在你们所设定的陷阱…”
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听侯云平这么一说,他略微沉思一下道:
“三位,请不要误会,我的确是真心实意想放你们,至于你们所说,有什么人来激你们,那我是一概不知?”
“先前之所以放你们,不让你们去那宣若寺,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宣若寺中藏有一个井中之魔,此人凶狠无比,他一身铠甲,且无头,但功夫奇高,不知是人还是鬼,但他却杀人无数.我是怕你们三位小小年纪便丢了性命,才放的你们,明白了吧….”
“不过,时刚才听你们所说,我放了你们之后,又遇见了什么球人,我甚是好奇,想我来此处半年有余,却从来没有发现有此球人,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说到这里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此时似乎又若有所思.
而三小一见,才知原来那个被追的球人,与眼前这位披着斗篷的中年女人,却并不是同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