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纯粹是王魁在恶搞,听着楚行南一翻真心结交的话,王魁想起了古人的义结金兰,拜把子,一时脑子进水了,尽然想看看是不是古人诚不欺我。
楚行南现在其实有点激动,内心的激动,不过他没有太过于表现出来,只是很客气的起身,一边想要扶起王魁,一边说:“哎呀,公子这又何必呢?实在折杀在下了,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怎么,哥哥瞧不起我?”王魁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是戏文里的词,真说出来是要得罪人的。‘完了,演过火了’王魁心想。
“东家,楚掌柜的意思是不必这么过于注重礼仪,大家心交就可以,楚掌柜你说是吧!”全叔一看有点不妙,赶忙出来打圆场。楚行南刚想接过话头,王魁先开了口。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往往一个字差别,结果都是不一样的,既然楚兄有这个心为什么又怕呢,难道江湖走的久了,人真的老了?如果兄弟情真,越交越深,择日不如撞日,如果兄弟有假,日久见人心,反目者何必留恋,痛痛快快又何妨呢?”王魁在玩火,不过火不大,又烧不了自己,玩玩也就玩玩好了,索性玩到底。
楚行南没有继续扶王魁起来,而是站起了身,静静的看着王魁,客栈里的人有的还在看,有的细声的议论着。
“为什么?”楚行南问。
“想到就做。”王魁回答。
“不怕错了”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只看有没有眼光去赢!”
“我是商人,不是士人,没有那些歌虚无缥缈得感慨!”
“我也不是赌徒,不做风险太高的买卖!”
奇怪的问话,奇怪的回答,楚行南还想问,王魁打断了他:“我家中五人,没有一个同姓(他忘记了斌子也姓王!),可是我的一切也是他们的,如果你可以成为第六个,我很高兴,如果不行,我不在乎。”
先不说楚行南什么反映,王魁没注意到的是,全叔的眼眶里满是泪花,五个人,当然包括了他,他知道王魁很信任自己,不过从来他也没有想到过王魁其实早就拿他当一家人看待了,现在王魁不假思索的便说了出来,更显得那么温暖,那么真诚。
又是一段沉默……
“哈哈,没想到啊,到是我看走眼了,好,既然没有得失,又能怎么计较?”说着,楚行南拿起了自己的酒,和王魁一样单膝跪地看着王魁。
王魁笑了,笑得很开心,哈,还真和小说一样,古人真敢。“天地为证,今日我王魁,与楚….大哥,你的名是什么?哦,善?与大哥楚善结为异性兄弟,奉其为兄长,当有福同享,有难我当。”
“兄弟,错了,是有难同当”
“没关系,有难当然小弟先上,顶不住了大哥再来帮我。有违此誓,人神共弃(王魁根本就不信神)。”
结拜是荒唐的,不过王魁却有必要到楚行南家做做客,吃顿饭,见见楚行南的家人,不过让王魁意外的是,楚行南也不是南怀人,而是岳州人士,家中老幼也都还在那边,他是家中长子,不过早年就出来经商,落户南怀十多年了,最近才计划把家人都迁过来,不过还没有行动。
“大哥不用留,我也不是那些喜欢客套的人,快过年了,还要置办的事也多,等赶回去也差不多。以后有空我想,常来大哥别赶我走就好。呵呵!”王魁没有在楚行南那里多呆,有些事已经安排好了,他还是想先做完。
对于这个便宜哥哥其实王魁现在并不怎么看重,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是个刚刚相识的古代商人。现代人的观念里,似乎人情关系更多的被利益关系所取代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魁没有再接触什么商人,而是交代了全国刚按照楚行米记的原则把握就可以,这方面王魁本来就不是很关注,一开始的热情多半是为了回味,再一半就是教一教全叔而已。不过在全叔看来,这对他可是个很好的考验,也充分说明了王魁对自己的信任,他也就更是干劲十足了。
南怀的贸易比较发达,聚集的人当然很多,所以买什么衣服啊,布料啊的日用品的也多,虽然王魁的进货单子里也有布匹衣料,不过那些是竹林的村民要的和王魁想要的还是有差距的。
“老板,有没有苏绣啊?”王魁又一次走进一家布庄,他都一连进了三家了,居然都没有,这家他连名字都没有兴趣看了。
“哟,客官您稍后。”小二没有说没有,有门?王魁到是有些意外。
王魁和斌子坐下来等着。
“魁哥,为什么一定要苏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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