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下来对吧?我们是男人,要大方点,体贴点。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她们喜欢浪漫,我们要对症下药。”
江怀瑾狐疑的打量君临。
眼前真的是他高冷又孤僻的儿子?
自从黎妍儿回来后,小家伙的嘴角没有下垂过,始终都是高高挂起。
小糖宝在旁边怂恿道,“爸爸,你要送妈妈花花对不对?”
说就算了,还一个劲地鼓掌。
紧接着,小墨宝和君临鼓掌。
江怀瑾觉得特难堪,他竟然要送黎妍儿花朵!
送的是自家儿子从自家花园采摘下来的花。
江怀瑾很想甩脸走人,再怎么说,他都是江氏大总裁。
偏偏,左脚挂着一只小娃,右脚挂着一只小娃,还有一个小娃抱住他的腹部。
江怀瑾走是无法走人。
最终,江怀瑾厚着脸皮把手中的花束塞入黎妍儿的手里,“给你花。”
黎妍儿瞧着江怀瑾腼腆又不再在意的样子,扑哧地笑出声,“送花害羞了?谁在二十岁亲自做戒指刻下我的名字,承诺要娶我。”
“胡说。”
江怀瑾又羞又恼地呵斥道。
黎妍儿最是喜欢逗江怀瑾,“你不是叫陈旭调查过我们的过往,难道他没有调查到这件事?那他的工作不够尽责啊!”
江怀瑾别过头不说话了。
可他的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
黎妍儿不由地想起刚结婚时的江怀瑾,也是如此别扭,总是容易脸红。
一股暖暖的热流从黎妍儿的心尖流淌而过,她喜悦地踮起脚尖亲上江怀瑾的脸颊。
于是,他的红晕蔓延到耳根。
红的发烫。
三个孩子们害羞地笑出声,相互伸手去捂住眼睛,“羞羞!”
江怀瑾很是无奈,想要拔腿走人。
他从未当众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
也许以前是做过的,不过他全都不记得。
黎妍儿看出江怀瑾想要逃走的心态,双手牢牢地缠住他的腰肢,“我都亲了你,你也亲我。”
孩子们起哄,“亲妈妈,亲妈吗。”
江怀瑾严厉地瞪向黎妍儿,“别胡闹!”
黎妍儿仿若没有听清江怀瑾严厉的警告,闭上眼等待他的亲吻。
那么多年过去,她仍是喜欢逗江怀瑾。
看他满脸通红,看他羞涩,看他不知所措。
江怀瑾是她十五岁喜欢上的男人,那么多年过去,再见他脸红仍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耳畔传来孩子们不依不饶的欢闹声,“亲妈妈,亲妈妈。”
等了好一会儿,黎妍儿都没有等到江怀瑾的亲近。
她清楚江怀瑾性格的内敛,关上门上了床,他玩得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
在众人的面前,尤其是孩子们的面前,他是个极其爱面子,纪律严明的男人。
她睁开眼,正想要帮江怀瑾解围。
江怀瑾的唇正好落下来,吻在她的眉心。
黎妍儿微楞了下,然后心口砰砰砰地加快跳动。
两人都结婚多年,孩子都生了三个,不对四个。
那种跳动越来越快。
她的面皮逐渐发烫发热。
小糖宝看热闹不嫌事大,喊道,“妈妈也脸红了。”
黎妍儿蹲下身捂住小糖宝的嘴巴,矫正道,“太热了。”
小糖宝的头埋入黎妍儿的胸口,“妈妈的心跳也有点快。”
“我都说是太热。”
“热得心跳快?”
“对。”
“不是因为太过于喜欢?”
小糖宝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注视黎妍儿。
在那样纯净,那样清澈的眼睛下,黎妍儿无法撒谎,便没有否认。
小糖宝扭头对江怀瑾说,“爸爸,妈妈喜欢你哦。她心跳得好看,电视剧里面都说了,要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她的心会跳得飞快。你要不要来听下?”
江怀瑾正气恼于黎妍儿的调侃和打趣。
他菲薄的唇瓣勾出戏谑的笑意,“好啊!”
黎妍儿连忙放下小糖宝,撒腿往前跑去。
小糖宝在后面喊道,“爸爸快去抓妈妈。”
听到孩子们坏兮兮的喊声,黎妍儿撒腿走得飞快。
江怀瑾从后面追上来,两人不依不饶,最后他抱住黎妍儿倒在柔软的草地上。
黎妍儿嗅到青草的清新味,还有江怀瑾身上淡雅的沉木香,两者掺杂在一起,成为独特的香味。
江怀瑾低头看着身下黎妍儿,不太确定地问,“你喜欢我?”
若是喜欢他,为何屡次选择周子熙?
若是喜欢他,为何忍心离开他?
黎妍儿别过头躲开江怀瑾炙热的视线,“不喜欢。”
“你撒谎!”
江怀瑾磨着牙,狠狠地瞪向黎妍儿,“你是个谎话精。”
黎妍儿微扬下巴,“你专横霸道,不相信我,还做过很多伤害我的事,我又不是受虐狂。以前我喜欢你,年少无知。如今,我都看穿了,年纪上来不好骗。”
江怀瑾一时语塞。
他尝试回想往事,脑子开始剧烈地抽痛。
疼得他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冷汗不停地从额头渗出。
黎妍儿预感不妙,“江怀瑾,你怎么了?”
“头...疼!”
江怀瑾说话都带着剧烈的颤意,脖子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最后,江怀瑾疼得昏过去。
黎妍儿连忙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拨打电话。
约莫十分钟,家庭医生匆匆赶来,给江怀瑾做了基础检查。
他摇头,“少夫人,我从脉搏无法查出江先生的病因,我建议马上送去医院。”
旋即,江怀瑾送去医院,从里到外都检查一遍。
最终,专家也是摇头,“从体检表来看,江先生的身体并无问题,可能是心理方面的原因。”
心理方面的原因?
黎妍儿想到唐沁,给唐沁打了电话。
原以为唐沁不会接通电话,不曾想电话通了。
那头传来唐沁疲惫的声音,“你打来找我是因为江怀瑾的事吧?”
“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黎妍儿的话语中充满愤怒。
唐沁冷笑,“我做事向来都是两手准备。上次,我计划用音乐诱惑江怀瑾自杀不成。可江怀瑾长时间服用我特制的药剂,再加上我给他特意设计的心理疗法。从今天起,他每天都会疼不如生,在体检报告上却没有任何问题。
他是心理病了,只有我才能治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