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
因伸长脖子朝那边看,对老爹的关照心神不属的三邋遢,后脑门被狠打了一巴掌后,还没耽误高昂的瞎比比。
正在一棵树下跟老屠窃窃私语的夏荷花,抬脸看去,就看见姜文明从那边疾步走来,给男人使了个眼色后,从其它地方走下了土丘。
安排姜文明在走之前,尽量的多康复一些,是夏荷花出的鬼主意,瞒着嫂娘两口子,现在他来了,她要赶紧回家去看一下,省得女人有什么愚昧想法,再寻死,那就不好了。
一迈进家门,夏荷花就听到有女人小声的哭泣声,从里间布帘后响起,她也没闻到那股生豆芽的味道,顿时就晓得什么情况了,秀眉微微蹙起,轻轻咳嗽了下。
帘子后的哭声,立马就停止了。
夏荷花轻轻走过去,抬手拨开门帘,看见女人缩着身子,睡在炕上,盖着一条毛毯,现出修长的腿,她看了都忍不住……那个牛犊子,怎么就能忍住了呢?
“我想死。”
女人抬起头,看着夏荷花,小声说。
“就因为没成功?”
以前,夏荷花在跟她讲话时,是发自内心的亲热,客气,现在语气里却带有明显的揶揄,轻蔑。
女人用劲咬了下,早就破了的嘴唇,低声说:“他、他瞧不起我。”
“嘲笑你八十老太穿红衣,装嫩了,还是说你母女一丘之貉了?”
“没有。”
“那他讲什么了?”
“他什么也没讲。”
“你们,就这么呆坐了个把小时?”
“没有。”
“到底是怎么了吗?”
夏荷花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在炕沿坐下来,伸手轻轻抚着她后背:“以后咱们说话,可不可以一下子说完?别这样吭吭哧哧的,听着心烦。文艳,咱们是好朋友,咱们之间没得任何的隔膜,除了我不会把老屠让给你,我会给你去做任何事。所以,别害怕我会伤害你,行不?”
“我们就这样的站了个把小时,他就看着我,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的看着我,目光清澈,让我感觉汗颜无地。”
女人闭上了眼,微皱的眉头慢慢展开,好像在品味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我能看出,他心里想的,他没有瞧不起我,也不认为好笑,他就是……心疼我。”
“心疼你?”
夏荷花愣了下:“男人心疼女人,不好吗?”
“他该用这眼神,去看若水的。”
女人自言自语地说:“不应该给我,我不配。”
夏荷花很长时间都没说话,盯着女人的目光,阴晴不定。
女人等了很长时间,眼睁开,小心的问:“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夏荷花冷呲了下,站起身疾步走了外去:“杨文艳,我看你就是个闷马蚤,太装模作样了,我要是个男人,用不着你自己去死,我就弄死你!”
女人登时半张着嘴,傻眼了。
傻眼的还有南宫小乔,在听到姚采文被杀的消息后。
崔盼,姚采文,都是南宫小乔这些年来在暗地里用心培植的手下,用来帮她做一些龌蹉的事。
相比起文质彬彬的崔盼来说,姚采文则是个很有力量的武夫,两膀一用力,就会有腱子肉突起,曾是华北某省的散打季军,十拉个小伙靠近不到身前,要不是前几年他酒后犯下重大的过失,也不会来给南宫小乔当面首。
南宫小乔当初注册楚州酒徒账户,去够搭萧若水时,就是用姚采文身份证办的手机号申请的账户,这样可以在适当时机,直接把他送到前面去,自己则幕后指挥。
在她看来,干过特种兵的萧若水,肯定会欢喜猛男……姚采文,就是为萧若水私人订制的情人,也相信他能完成自己交代下去的任务。
不过后来萧若水陡然删除楚州酒徒的账户,再也联系不到后,南宫小乔失望之余就把手机撂给了姚采文,只吩咐他有事没得事时加那个账号,也就把这事给摆一边了。
直到姚采文在某公园内被刺杀。
勘察姚采文死亡现场的人,回来时说的很明白,凶手行刺姚采文,不是下冷冷手,而是面对面,话也没讲一句,一击毙命,得逞后就带走了手机,并没拿其他值钱的东西。
这分明就是冲着手机去的,或者干脆说是冲着姚采文曾够搭过萧若水而来,一点不在意他是什么人,又是干什么的。
毋庸置疑,要是南宫小乔拿着那部手机,那么她就遭到跟姚采文同样的下场。
姚采文那么牛皮的人,让人从正面一击毙命时,连抗争的动作,都没做得外来,听到这个消息后,南宫小乔光滑的脑门上,腾地就冒出了冷汗。
南宫小乔始终以为,凭借自己的聪明跟伎俩,要把萧若水玩弄于股掌之上,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别看跟她关系真不错,但从来没得正眼看得过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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