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等等。
结果自是没起到一点点的作用不说,姜文明打她的劲反而更大了。
疼的她实在不能受了,开始哭着求饶。
“去把脸洗一下!”
姜文明这才放过她,卡着脖子把她从床上拎了下来,推进了卫生间。
打了范泰兰一顿屁股后,姜文明心情更好了,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又开始玩手机。
吱咕一声,卫生间的门猛地被拉开了,脸根本没洗的范泰兰,不考虑屁股已经疼的麻了,猴子般的蹿外来,朝客房门口跑去。
她是真害怕,也受怕了姜文明,还有这样玩人的,老娘亲自向他奉上贞洁之身了,反而被***了一顿,但用的是手,这算什么啊?
只能说这比养的孬种,不是本小姐没得女人魅力,鬼才愿意跟一孬种待一起呢,情愿被高尚寅他们给轮了,也要逃走。
啪地一声,范泰兰右手刚准备去拽门把,烟灰缸就砸了过来,门上,烟灰缸立马稀碎,这如果砸中手,手笃定会废了。
姜文明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滚回来,到床上睡觉,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再敢逃跑,我叫你像许三一样,去装一口大金牙。”
“你杀了我吧,狗日的畜生!”
范泰兰陡然转身,狠骂一声,看姜文明真要过来后,连忙冲到床前,跳上去拽过床单,把头蒙起来,嚎啕大哭。
她十分担心姜文明会再过来,用暴力伎俩来修理她,怕的要命,只能用嚎啕大哭的泪水,来缓解恐惧。
哭了一会儿,哭累了,哭声渐渐变小,最终无声……睡着了。
这才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正常状态,天地再大,哭累了睡着了最大。
当然了,在梦里她也梦见被姜文明殴打。
这个狗日的,居然把烧红了的铁棍,在她腿上瞎捣,疼的她啊呀大喊着,陡然挺身坐起,就看见了耀眼的阳光。
天早就亮了,姜文明已经走了,沙发上摆着一身淡红色的运动服,一双帆布鞋,还有一个小背包,还是牌子的。
现在小丫头,就应该背这种小巧玲珑的背包才好看,拿着小女人非常喜爱的白色手袋,算什么情况?
看着这些东西,范泰兰愣了很长时间,才陡然掀开床单,低头看去。
她依然穿着昨天晚上的黑色小皮草裙,里面不着一缕的啥也没得,但却没得被破瓜后的疼痛,更没得被火棍烫伤后的疤痕。
刚才那恐怖的一幕,只是做的噩梦而已,姜文明根本没得那个她的意思,倒把她看着是一个孩子,早就起给她买了这些东西来,希望她能跟个正常少女一样。
“我要你管,狗……大叔。”
范泰兰揭开床单,从床上跳下来,抓起那身衣服,美美的翻看着。
这是她上高中后,头一回有男人给她买衣服,虽说尺寸略微大了点,不过颜色,款式,她都超欢喜。
她哥范泰英,在她上高中后,就不再给她买衣服了,基本都是几张钞票撂过来,让她自己看着去买。
她可不晓得,姜文明在给她买这些衣物时,是以樊冰在脑海中的印象,来做对照的,不由自主的哼着流行歌曲儿,抓起小背包打开,里面装了很多学习用品。
“土鳖就是土鳖,还以为我在上学,就只买这些东西来讨好我。”
范泰兰撇了下嘴,把那些东西拿外来,都撂进了垃圾篓内,摘下头上的发套,脱下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看见自己小屁股还红肿着,惊弓之鸟下骂几声没得良心的狗日的畜生,是避免不了的,换上那身穿上去挺舒服的运动服,甩了甩正宗高中生必备的没得创意的学生头,范泰兰背起小背包刚准备走,却又停步。
盯着垃圾篓愣了一刻儿,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刚撂里去的学习用品拿外来,用换下来的坏衣服仔细擦了一下,装进了背包内。
外面阳光灿烂,街上熙熙攘攘,以前看上去很来气的都市景象,现在范泰兰眼里,却是那样的热情,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展开两臂差不多要飞起来。
还没等她飞呢,就有只大脚蹬在腿上,范泰英那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咆哮声,好像狼嚎一样响起:“范泰兰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要揍死你个死丫头!”
范泰兰哪敢站,飞奔而走,边跑边回头边骂:“范泰英,你混蛋,就听你基友的瞎讲胡话,来冤枉我!”
要不是姜文明给范泰英打过电话,他怎么会摸到这儿来,还又这样生气?
“姜文明,你他娘的给我等着,姑奶奶迟早会办了你!”
跑得再快,也让范泰英给追上,一脚踹趴在绿化带内的范泰兰,两手抱住脑袋后,闭着眼的这样大声谩骂,但瞬息之间就在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下,变成了求饶声。
下午两点,樊冰打通了姜文明的电话,问他跑哪儿去了,怎么到现在都没主动给本宫来请安,难不成不想活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