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闪电掠过,隆隆的雷声骤然响起,雨点落在窗户玻璃的声音,也猛然密了起来,就好像有许多人在讥笑萧若水,笑她明明已沉沦了,给男人看光了身子,还他娘的装清纯。
女人的脸,真比身子还重要吗?
要是重要,女人在逛大街时,为什么不光着身子蒙着脸呢?
不重要吗?
当一张脸单独暴露在视频中时,‘我是妻管钱’顶多只会夸她两声好看,有**的潜质而已……但这张脸跟身子一起暴露在视频中,还要按他所说的那样,意义就大不一样了。
雨点的讥笑,让蜷着身子,开始哆哆嗦嗦的萧若水,开始惧怕,孤寂的想发狂,只想跑外去疯跑在大雨中,伸开两臂朝天咆哮几声,问一下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在她明明觉得绝不能那样做时,会这样的痛苦。
难不成,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
萧若水想起这儿时,心底深处有个声音传来,说对,你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南宫建仁不要你了,就连姜文明那个渣男,苟来富那个变态患者都不稀罕你,你还以为你是哪个?
是啊,就连姜文明这样的渣男都不要我,我还装的哪门子清纯?
不就是在网上,来让陌生男人看见我**的本质吗,那些人前纯的女明星,在照片流外来之前,哪个又能想得到她们会像传闻中的那样浪、脏?
只要能让我安心睡个安稳觉,第二天能像个普通人一样出门,在员工前仍然维护我傲娇的形象,让他看看又能怎么样?
“这,只是我想睡个安稳觉的代价而已。”
萧若水自言自语着,陡然翻身坐起,拿起了手机。
她这边没回信息这么长时间了,楚州酒徒还在不住的发语音,问她回来了没,还关心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要不要他帮忙。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谢谢你,这段时间能陪我聊天。”
萧若水发了个语音过去后,立马把楚州酒徒删了。
她的微信朋友,就只有‘我是妻管钱’一个人了,这让她有了种妥妥的安全感……虽然留有楚州酒徒的微信号,他也不晓得萧若水在这边干什么,可还是会让她有一种别人在偷看的幻觉,只有删了这个号。
在办公室时,萧若水还想一个可以谈谈心,一个谈谈身体的人呢。
现在她却毫不犹豫的删除了楚州酒徒,因为她陡然发现,她才不要陌生男人假心假意的宽慰,她身体要的东西,才是真实的!
“你还在线吗?”
在心中默哀了下刚被删了的网络老公后,萧若水给‘我是妻管钱’发了语音。
没得人回答。
看来是睡着了,毕竟她刚才可是沉默了很长时间。
可她有种明显的预感,‘我是妻管钱’就在那边,于是又塞了个二百的红包发过去,依然没得动静。
“我,同意你的要求了。”
萧若水用劲撇了下嘴唇,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我是妻管钱’果真在,拿了红包,回了信息,那就开始吧。
萧若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翻涌了起来,问道:“你要让我怎么做?”
‘我是妻管钱’也用语音回答了,声音很青年,却很冷,不难听:“褪光,只穿黑丝,先给老子来一段天鹅舞。要是不会跳的话,那就拉到。”
萧若水从没跳过天鹅舞,但却不代表着她不会跳。
天鹅舞说起来也就那么简单,只要身体的柔韧度好,学着水蛇一样扭摆着腰肢,两手划拉几下就好了,也可以扶着什么东西做一些高难度动作。
沉默了很长时间,萧若水才问:“你能给我什么?先说一下,我不想再看你跟你老婆那个的视频,那样会让我感到对不起她。第二,我也不想看见你的身子,上回令我反胃了很长时间。最后,警告你,你的脸千万不要让我看见,因为我会杀了你。”
“我能给你观赏。”
‘我是妻管钱’在那边笑道:“你应该晓得衣绣夜行是什么意思吧。你想发马蚤,同样不能只有自己看,要有人观赏你,那样你才会感觉好很多。”
“对,你说的很对。那你稍等一下,我准备一下。”
萧若水放下手机,疾步走到了梳妆台前。
下班到家后,萧若水就把脸上的粉洗得干干净净,露出她俊脸的真面目了,虽说这段时间消瘦的不得了,可破船还有三根钉……这个比喻也许不恰当,简言之,就是美女还是美女的意思,再消瘦,不施脂粉时依然是美女。
用了起码个把小时的时间,萧若水才把自己化好妆。
镜子里的女人更漂亮了,更风情万种,就像狐狸精一样,还是萧若水,但气质却截然不同了,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红唇微启,对自己嬉笑了下,萧若水慢慢起身,两臂竖起,睡袍沿着羊脂般的肌肤滑在地上,盖住了红色的细高跟。
有黑布片再滑下后,她就成了‘我是妻管钱’最想看见的样子,全身只穿着红色细高跟,黑丝紧裹下的长腿,有如她的身材,曲线玲珑。
把台灯关好,拽开夜灯,粉红色下的萧若水,偶尔的有雷电袭来,骤然穿过窗帘,让房间里瞬息之间通亮,更给她增添了几分来自古老的神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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