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说着杨桐兀自又笑了起来。
二人幼时便是异姓兄弟,此后一路征战,早已熟得不能再熟。
难得杨桐有如此开心时刻,王贲见状,也没再搭理他。
半晌,终于等杨桐笑够了,王贲给他斟了一杯茶。
“见着那小子了?怎么样?”
闻言,原本正欲喝茶的杨桐感觉几分诧异,旋即眸光流转,好像想到了什么。
“啪嗒”,将茶杯放在了桌上。
“虎妞看上了那小子?”
眼见王贲变了脸色,俱是被拆穿的不爽,杨桐登时认真起来,细细回顾见到陆白后的一切。
“嗯,管理军队火候差不少,带兵打仗水平也是差了不少,有点儿杀气,人倒是不傻,也就长得还行。”
“听你这么说一说,也就是个绣花枕头?”
“这你多少有点偏见了,银枪蜡头吧!”
“哈哈哈…”
“那你打算让谁救这臭小子?”
“还能是谁?离!”
“哦,明儿啊,有意思,到时我看看去。”
“嘿嘿,一起……”
……
豹塞,金帐。
豹老提着解金后颈,宛如提着一条死狗。
“啪嗒”,解金被摔在锦毯之上。
三皇子纪苍抬眼看向豹老,见后者微微摇头,心下明了,不由轻声笑笑。
只见他穿着一身明黄长袍,一条暗夜蓝蛮纹金带系在腰间,一头暗红色的头发,一双丹凤眼,配上一点眉心红痣,当真是雅人深致。
只可惜,红痣下方隐隐约约有一道刀痕,宛若精美白玉瓶上的一丝碎纹,将纪苍整张绝美的脸破坏了个干净。
便是整个人,都好似有了宣泄不干的阴鸷。
“解金啊,我让你给我带人回来,怎么就你一个人?”
闻声,解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启禀殿下,属下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
“呵呵。”
豹庭三皇子纪苍一声轻笑,“如果每个人办事都不利,我只责罚责罚,以后这豹塞,我该怎么管啊?”
闻言,解金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连声道。
“卑职自知坏了殿下大事,还请殿下处死解金,以儆效尤。”
“只不过,还请殿下容卑职说两句话再死。”
解金强撑着身体,抬头看向纪苍,满眼尽是忠心,好像一条即将被主人抛弃的狗。
纪苍正笑晏晏地看着解金,闻言收起了笑意,眉眼散尽冷冽。
“说说看。”
“属下在陆白帐下看到了蔡太虚,还探踪到了他们此刻正在雷谷。”
“且雷谷近日异动频繁,属下怀疑元一度厄秘花就在雷谷中。”
说罢,解金就低下头,一副等死样子。
而纪苍在听到“蔡太虚”名字之时,脸上神色便愈发森冷,而后听到“元一度厄秘花”时,瞬间惊站起身。
脸上俱是激动之色,旋即,纪苍深呼吸几口气,转头看向豹老,见后者再度轻轻点头,他不由放声长笑。
“好好好,解金此次出行,你不仅无过,甚是有功。”
“下去歇着吧!”
解金闻言,不敢出声,连忙三叩首,旋即起身快步走出金帐。
雷谷深夜,夏侯淳秘密来到某处,拿开地上石头,从中取出一封信。
“……以命换命……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