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看了看我,道:“所以,你箫蝉号称复制者,这个复制的特性,恰恰是你难以到达势的境界的真正原因所在。”
果真是如此么?我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
长江又道:“当然,也不是说,你这样就永远到不了势的境界,只不过,像你这样多变的战术风格,要达到势的境界,所需要的时间精力,却比那些单一战术的选手,要多得多。”
“那白虎那样的风格,不也是很难?”阿鱼此时发问道。
“白虎?”长江笑了笑,道,“你别被假象迷惑,他打局,对付你们这个档次的选手,的确是不拘一格,千变万化,但是你去看看他和kiss,寒月的交手,就可以知道,他大多采取一种战术。”
“前期进攻,再箭塔压制么?”我问。
“不错。”长江点了点头,道:“那些超一流的高手,总会有一种自己最有把握的打法,寒月也好,四大天王也好,白虎也好,都是如此。但是你箫蝉,却没有,你什么都会,却什么都不精,这才有不能进一步突破的瓶颈存在。”
我点了点头,随后问:“那么前辈你呢,你最有把握的打法,又是那种?”
长江笑了笑,道:“原本想藏到十强赛或者总决赛再拿出来丢人的,看来是不行了。下午,我就会用我的势,你小子可要留神了。万一挂在我手里,可别说我心狠手辣,不玉成你们的美事。”
阿鱼听了浑身一震,道:“江叔,既然你也拥有势,为什么不在上午用出来呢,否则也不会输给秋姨了。”
长江摇了摇头,指着秋水道:“你们啊,可别小看这丫头,她的阿兹特克,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势之一,我的势,面对阿兹特克,基本上无效。”
“不过嘛。”长江又看了看我:“对付匈奴这些大路货,就问题不大了。”
“前辈。”我点了点头,诚恳地道,“我很期待。”
***
白狐在下午的比赛开始之前,非常潇洒地宣布弃权,然后和秋水一道,站在了我的身后。
这样一来,我和秋水都已经两胜在握,即便是长江下午以3:0击败我,算起小分来的话,因为长江和白狐打过一次五盘大战,也是没有了出线的可能。
观众们自然是有些不满,甚至于响起了嘘声。
caH的几个后生无比愤怒,有三个小伙子围住了白狐,想是要讨个说法。
结果中年人长江走上前去,一个耳光就把其中最高大的一个小子给煽趴下了。
我和秋水在一边看得目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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