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原来你连这都没有看出来么?这里,当然就是我本来要调查,佛罗伦斯要开发的遗迹内部啊。”
安捷罗斯没想到到现在安吉尔还没有想到这一点,语气中不由得带上了一点轻蔑。
“原来完美体的你竟然是那么愚蠢的家伙,我真是看错你了。但现在情况不同,少说废话,你先给我到这里来。”
安捷罗斯的臂力虽然比不过经过纳米机械加强的安吉尔,倒也比一般的少女大上不少。她拽着安吉尔的领子将她拖到了石壁前,指着上面篆刻的歌词说道。
“这些歌词,是为我们……不,或者说是为了你这个调音者而准备的东西。原本奏响这首歌的人是守护者,但作为守护者的职责太大,所以才会传给你这个调音者。这里既然记载着调音者的终焉之曲,那么你就应该对这里有管理权才对。”
安吉尔迷迷糊糊地没听懂安捷罗斯的声音,但她还是明白到,如果自己就是那个什么“调音者”的话,那么这个遗迹,就是为了自己而使用的才对。
但即使是这样,单靠这短短的歌词,又能做什么呢?
伸手拍掉了安捷罗斯的手,安吉尔深呼吸了几次,冷静了下来。将刚才听到的一切强制抛出脑海之后,她问道。
“好吧,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么我应该做什么?”
“唱响这首圣歌。作为‘钥匙’的圣歌和作为使用者的你,应该可以控制这里的一切。如果你希望出去的话,那么你就一定能够出去。”
安捷罗斯言之凿凿,其实若不是正牌货就在自己的身边,就算是冒着被系统误认的危险,她也会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顶替调音者的职务。但是在安吉尔这个正式的调音者面前,她还是鼓不起这样的勇气。
若是这样失败的话,那么她自己肯定自己存在的必要性就受到了质疑。
安吉尔露出狐疑的表情:“记载在这里的只有歌词,没有曲谱的话,怎么才能唱出来?”
安捷罗斯一下子呆住了。因为就算是她的记忆中,也没有关于圣歌的曲谱的资料。既然安吉尔连编制者、守护者之类的事情都不知道,那就更不用说关于圣歌曲谱的事情了。
不,应该不会的。
安捷罗斯一把拍上了墙壁,阴恻恻的说道:“你一定只是还没有想起来而已,看来被塑造得过于完美的你,却存在这致命的缺陷。我们这些被创造出来的安吉尔从一开始就应该输入了关于整个系统的信息才对,你没有记住可能,就只有你还未完全觉醒这一点而已。”
用力摇晃起面前的安吉尔,安捷罗斯仿佛是发怒的狮子般叫道:“快点想起来,你这该死的女人!想起来你记忆深处关于圣歌的事情!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我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圣歌!更不知道什么调音者!”
安吉尔甩开安捷罗斯,用同样的声调,同样的音量吼了回去。
“我怎么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调音者’?鬼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还有什么编制者、守护者,什么巨大的系统。这些如果都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呢?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够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就随便你。我自己想办法。”
安捷罗斯本就不想和安吉尔废话,她赌气般转过身去,重新端详起石壁上文字,同时在口中轻轻地复述着歌词。
关于编制者、守护者、歌以及调音者的事情,她起初也并不清楚。这些信息,都是随着年岁的逐渐增加,而渐渐自己从脑海中解开封印的。起初她也认为自己的脑袋坏了,但之后却也慢慢的相信这就是事实。
既然安吉尔没有想起来,再是强逼她也没有用。但如果此时身为“伪造品”的自己能够成功唱出这终焉之曲的话,不就是说明了自己比安吉尔这个正牌货更好么?
既然确定安吉尔不行,那么就是身为代替品的自己上的时候了。
安捷罗斯坐在那石壁面前,如同入定了的老僧一般,将自己的思绪沉入脑海,在那许久没有查看过,被灌输的知识中寻找着自己需要的内容。
在成为婴儿之后,这些信息应该就不断的通过机械设备输入每一个“安吉尔”的脑中,潜藏起来了才对,而随着能力的解放,这种知识也会慢慢的浮出水面,从而使“安吉尔们”能够更好的行使自己的义务。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义务可以执行,但是留下的海量知识却成为了在这个科技大部分被封印的时代最有力的武器。
“应该会有的,圣歌的歌谱,毕竟唱响圣歌的,只有可能是调音者。虽然我不是正式的调音者,但是接受了纹章的我应该……”
“Whoarethoselittlegirlsinpain(这些苦痛的少女们是谁)……”
极为空灵的声音从安捷罗斯的背后传来,从那和自己极为相似的嗓子中吐出的歌词,明明没有乐器的伴奏,却完完全全的构成的美丽的音符,充斥着整个石室。
安捷罗斯几乎是被这歌声从脑海中生拉硬拽了出来,她惊讶地看着身后不知何时挺直了背,双手交握在胸前的安吉尔,轻轻颂唱着这首歌。
不需要乐器,也不需要背景音乐,只需要通过喉咙发出声音,震动空气,通过简单的音调变化,歌词就能变化成歌曲,如同清水般开始在这并不大的空间中传播开来。
“Ju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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