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自己嘴唇的是男人的命根子,尤其还是自家儿子的命根子,心里毛毛躁躁的,一方面羞愧不已,另一方面自责不已。
而羞愧和自责的同时,竟也在心中升腾起了一抹异样情愫。尔泰虽然是在神志不清之中,但感官确如平日一般敏锐,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触碰到了一个柔嫩、温热的所在。
而且那个地方还会喷热气,弄得他鼓胀、烫热的大枪头酥酥麻麻的,便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福晋虽然知道尔泰的玩意是受了自己小嘴的刺激本能的反应才弹跳不止的,可随着弹跳的动作,那玩意不时的在福晋幽香宜人的嘴唇唇缝间上下磨蹭,却让她羞臊不已。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口交’一词,忙即移开了自己的唇,直起身子娇喘吁吁,芳心如同小鹿乱撞。
“来,夜壶。”福晋拿起夜壶,凭着感觉递到了尔泰的大东西前,尔泰感觉到肉棒guī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所在,跟刚刚感觉到的柔腻、温热截然相反,便知道是碰到了夜壶。
迷迷糊糊之中,他凭着感觉一手扶住了夜壶,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夜壶的孔眼里面塞。
古时候的夜壶与现在的不同,不是那种‘全景天窗’的,而是一个如同水壶嘴一般的孔眼,约有婴儿的拳头一般大小,为的是解手起来方便,能将男人的玩意卡在孔眼里,不至于四处乱晃尿到外面。
不过尔泰此时神志不清,眼皮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想要睁眼根本就睁不开,于是他只能凭着男人的本能将大肉棒塞进孔眼里。
但他的大东西此时已如平日行事勃起时一般巨大,几乎和夜壶的孔眼一般大,尝试着塞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还将烫热的guī头戳在了孔眼四周略显锋利铜皮外沿上,登时痛的他嗷嗷直叫。
是男人都知道,男人的玩意一旦翘起来,guī头部位都是极为敏感和脆弱的,用手指尖轻轻一点都会有轻微疼痛的感觉,何况是铜质的硬家伙。
“怎么了?”福晋没敢将目光看向尔泰那边,没看到尔泰guī头撞在了孔眼外沿的一幕,只听得他不知为何吃痛的叫喊起来,便关心的问道。
“疼,疼死我了”如同梦游一般的尔泰蹙起了眉头,没好气的喊疼道。“疼?那里疼啊,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啊?”福晋没想到是尔泰的那里疼,还以为是因为他喝酒过量而导致身子不舒服呢。
“它疼”“哪里?”福晋边问边将头转向尔泰,本来是看向尔泰的脸的,忽见尔泰手指指到了一个方向,便随着看过去,没成想尔泰竟然指的是他自己的大肉棒,福晋的脸腾的一下红艳艳的了,她只看了一眼,就慌忙将目光移开了,心中自责、羞愧不已。
却是脑海中又忍不住浮现出刚刚自己看到的儿子尔泰的那个大肉棒的样子,心中亦是禁不住拿它与以前见到过的福伦的作比较。
“尔泰的好大,好长,好粗,好吓人啊简直比他阿玛的大了整整三圈啊”忽然又为自己的轻浮举动感到羞愧不已,在心中骂自己是一个孟浪、不守妇道的女人,看了自己儿子的那玩意已经够羞人的了,竟然还拿儿子的跟自己丈夫的作比较,自己怎么变成了如此yd的女人?
可是尔泰的玩意,确实福晋的心中此时乱糟糟的,她用力的甩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的荒唐念头甩开,不料这念头越演越烈了,她甚至在幻想尔泰的那根大东西若是能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就好了。
“呸呸呸,静淑你真无耻,你怎么可以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你太不知羞耻了你简直就是一个d妇。”刚刚有了这个更为荒唐的念头,福晋便忍不住在心中恶骂自己。
但是却总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时的用眼角余光瞥一眼尔泰的玩意。“我想尿尿,憋死了插不进去啊。”福晋正在想着尔泰的那玩意,冷不防听到尔泰不耐烦的吆喝。
顿时回过神来,羞愧的芳心扑通通乱跳,后又听到尔泰说道‘插不进去’,登时羞臊的面红耳赤。
“进不去那、那怎么办?”福晋结结巴巴的问道。“别废话,你帮我插进去,快点,我憋不住了。”尔泰哪知道在他身边的是他的额娘,只当是丫鬟下人,觉得她废话真多,他又快憋死了,便禁不住大声说道。
“我帮你”一听尔泰竟然让自己帮他把他那大玩意放进夜壶里,心中登时羞怯的‘咯噔’一下,这多难为情啊。“叫你快点就快点啊。”尔泰不耐烦的加大了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