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三人投过来的询问的目光,韩云强压住心中想要杀人泄愤的怒火,语气冰冷的将今晚上他在西山寺听到的、看到的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听得三位堂主冷汗直冒。
“舵主,这不可能吧,宗兄可是一贯”三人对视一眼,刀疤脸硬着头皮站起身为宗冉辩解,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韩云冷冷的打断道,怒气冲天的说“不可能?怎么,你是在说我听错了,看差了吗?”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舵主您误会了,只是宗兄为人向来光明磊落,绝不会做这等苟且之事的,您可不要偏听偏信啊。”
刀疤脸擦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哼!误会?偏听偏信?我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也是假的吗?”韩云气哼哼的吼道。
“舵主,云兄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眼见韩云呵斥刀疤脸,一向与他交好的东堂堂主赶忙起身求情,之后又进言道“舵主,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未必就是真的,您不妨传宗兄过来,一问便知。”
“很好,这个主意不错,平时怎么没见你主意这么多呢?”韩云冷笑道,随即又戏谑的喝骂道“蠢货,如果他宗冉狗贼在堂口中,我还会坐在这里,叫你们一起过来陪我等他吗?”
“什么?您的意思是说宗兄不在堂口中那他”听了韩云这话,东堂堂主语气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了,心中不住的盘算,若是舵主在西山寺听到的可能有假,可宗冉又不在堂口中,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吧,想到此处,他也不敢在替宗冉辩解了,没得再将自己搭上,可就亏大发了。
“哼!”见他无话可说了,韩云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不再多言其他了,而三位堂主见了韩云的脸色,亦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尴尬的陪坐着,直到鸡叫三声天明了,宗冉都未曾过来,三位堂主暗中皆捏了一把冷汗
再说宗冉这边,也是天佑尔泰,宗冉这厮昨夜恰巧去了八大胡同的‘春满楼’,直到清晨七八点钟,方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堂口,脑海中还不停的回味着昨夜跟两个小妞戮站的快。感。
可刚刚回到堂口,这好心情便被冲散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汗如雨涔涔而下,慌张的问李六道“你你是说舵舵主昨天晚上来过了?”
“是。”李六小心翼翼的说道“舵主好像很生气,而且还打了小的一巴掌,说,说您回来,就去北堂堂口找他。”
“坏了”宗冉心中不住的颤悠,脸上浮现出了害怕的神情,红莲教教规向来极其严苛,且明令禁止堂主无故外出,尤其是更不能去妓。院,莫不是有小人告刁状,舵主知道了自己这事按照教规,堂主眠花宿柳,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不行,自己得争取主动说不定舵主念在自己昔日苦劳和功劳上,保不齐会绕过自己这一次。”宗冉心中打定了主意,带上了三名手下,骑了三匹快马飞快的向北堂而去。甫一进入北堂客厅。
看着高坐在上首位一脸怒容的韩云,宗冉便知道事情真的败露了,不然舵主不会这样生气,于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的哀求道“舵主,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还请舵主饶过属下这一回吧!”
“哈哈,好啊,我还没问呢,你倒是不打自招了啊”韩云冷笑道。“是是,属下真的知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犯了,求求您高抬贵手,绕过我这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
宗冉一边求饶,一边用愤恨的目光从三位堂主身上扫过,心中冷声骂道“妈的,老子平日待你们不薄啊,真料不得你们如此的小人行径,竟然在舵主面前告自己眠花宿柳,只要让我查出是谁干的,定饶不了你们!”
“呵呵,好一个痛改前非啊!”韩云的语气愈发的冰冷,冷笑连连。“不,我改,我一定改,舵主,我知错了,求求您“宗冉忙不迭磕头不止,双眸中满是哀求。“住口!
“韩云却是冷冷的打断道,语气冰寒到了极点,”饶你一命,等你来杀我吗?来人啊,把这狗贼拉下去砍了!““且慢,不可啊舵主!“听韩云竟要杀了宗冉,三位堂主慌忙求情。
“怎么?你们也想同他一起造反吗?“韩云厉声喝问。“不属下不敢!“刀疤脸解释道,”舵主,既然宗冉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我们就不妨来个将计就计。
““哦,什么将计就计?“韩云强忍下心中的不快,质问道。“舵主,您想啊,尔泰蠢贼使了一计‘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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