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喂,尔泰,没人愿意来当我的伴读,你倒可好,呵呵。”五阿哥的书房里,一个带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先生在尔泰和五阿哥面前来回踱步,摇头晃脑的念叨着古诗。“你当我愿意来,还不是你额娘叫我来的。”尔泰对着五阿哥比出中指。
也不知道这个古代的傻鸟,了不了这个动作的含义。五阿哥就贼贼的一笑,说“先别说这个了,那天给你的书,好不好看?”“比这个破诗经好看多了。”
尔泰抱怨的说,他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最怕的就是他娘的古文,尽管他大学是学的古汉语文学专业。
“靠,不是吧,那么好看的书,你竟然拿它跟诗经作比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五阿哥听尔泰对至尊合欢经的评价如此之低,不由得对他猛翻着白眼。
“嘿嘿,低调低调。”尔泰就笑嘻嘻的,给了五阿哥一个‘你懂得’的表情。一连三天,上午尔泰就跟着五阿哥在书房里听老先生讲学,下午就瞒过愉妃娘娘,偷偷的研究着至尊合欢经。
不过令尔泰感觉到奇怪的是,每次看到那些个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的图片,尔泰都能从男人的武器和女人的武器那里看到两个截然不同颜色的怪异点点,他就问五阿哥,后者却是摇头骂尔泰神经,说自己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尔泰想这就奇了怪了,丫儿的都是男人,五阿哥咋就只看到了现象。
而自己却是看到了本质呢?难不成,自己是传说中的‘淫魔’转世?夜晚七八点钟,此时是初秋,太阳落山的早,皓月高悬,夜风吹在身上,有了些凉气。尔泰紧了紧衣领,从五阿哥的宅院出来,走出拱门,沿着小路前行,很快就到了愉妃念经的那佛堂,此时的佛堂的窗户上摇曳着点点的烛火,里面袅袅的飘出一道道佛语。
尔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额娘愉妃娘娘在念经了,她是这皇宫里,除了老佛爷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她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这佛堂中念经静坐,直到凌晨。没由来的,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
他突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平日神情严肃的愉妃,安静念经时的样子,是何等的动人?四下无人,尔泰就跃上佛堂的台阶,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窗户下,含着食指润了润,就戳破了窗户纸,右眼凑上去,向着佛堂里打量着。
透过窟窿眼,尔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见愉妃背对着尔泰,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持着经书,另一手在敲击着木鱼,因为愉妃体态丰腴的关系。
此时她又坐在蒲团上,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此时便即显得愈发的丰满迷人。尔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当他看到了愉妃玲珑清秀的耳垂上摇曳着的两颗珍珠耳环时,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了。
那个耳环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寿礼,这时,一道道佛语从愉妃的口中飘出,飘飘荡荡的传到了尔泰的耳朵里,接下来,这些平日来听着悦耳的音符,在飘入了尔泰的耳朵中之后,突然如同平地炸雷般,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转瞬间,尔泰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声音持续爆响,似是要将尔泰的脑壳穿爆,与此同时,沉寂了几天的那缕怪异的气流,又从尔泰的脑海中生出,沿着他的奇经八脉,在汩汩的流淌着,每流过一个脉络,一个穴道,尔泰就感觉到那个地方火。热,躁动的要命,最后,他浑身各处,无不如同充斥在一片火海之中。
他无法控制的,也是下意识的,悄悄的打开了愉妃佛堂的门,随后将门关上,插紧了门闩,之后快步向着正在念经的愉妃走去,此时的愉妃神情很投入,没有发现房间中有第二个人存在,再说她平日来早就习以为常了。
丫鬟下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绝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打扰她的,因此她依然在念着佛经。眼见愉妃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进入,尔泰便即大喜过望,他快步冲向愉妃,突然在愉妃的后面半跪着身子,而后伸展开手臂,从背后将愉妃搂在怀中。
同时脑袋也贴在了愉妃的脸颊上,厚厚的嘴唇对着愉妃的耳朵上吻去,突然感到被人强力搂抱住,正在念经的愉妃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侧透过,双眸瞪大,吃惊的看着正在她耳朵上亲吻的尔泰,用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喊“尔泰,你疯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来人,救”听愉妃呼喊,尔泰的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愉妃的嘴唇,愉妃费力的挣脱着,嘴巴却被牢牢的捂住,只能发出呜的声音,因了愉妃往日的习惯,此时的丫鬟们都在远远的地方候着,愉妃刚刚的呼喊,丫鬟下人们并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