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居然都被人烧掉杂志社,早知就便宜我啦”联鸿义的草鞋大声雄扣着鼻孔,坐在大排档前不屑的叫道。
“听说是差佬在现场,有条子露面,所以飞仔峻才放那些学生一马。”大声雄的小弟出声说道。
大声雄喝了一口啤酒,脸色不爽的撇撇嘴:“唬鬼呀,我话就是飞仔峻太蠢,白痴一样,把油尖旺的地盘交给陈东,又开堂口,现在点样?飞鹰和左手都过去帮陈东,陈东的堂口现在两千多人,他飞仔峻只多出中环几间蛋散的收数公司,却又有那么多地盘安置小弟,搞的观塘长乐仔都要靠摆摊卖衣服和皮包愠钱,真是丢脸现在他杂志社又被人烧,少了愠水的场,正是踩过去的好机会呀”
“大佬,你要踩飞仔峻呀?”大声雄几个小弟头抬起头望向自己这位大佬,眼神崇敬。
自己大佬居然要去踩江湖红人飞仔峻的地盘?
“我讲两句而已,若是老顶肯借人俾我,我就能一定在飞仔峻地盘插旗可惜,有机会,老顶被号码帮癫九吓破胆,花七的兴业街是被癫九打下来,老顶到现在都不敢出声。”大声雄一副字头软弱我自刚强的口气说道。
“我挑我当是边个在这里吹水,原来是联鸿义的草鞋大声雄,真是失敬,失敬,点样,想找长乐麻烦呀”隔了几张桌外的座位上,突然有人站起来朝着大声雄叫道。
大声雄转过身打量对方,发现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身边站着几个同伴,正一脸挑衅的姿态瞪着自己。
“你老母,你边个呀?”大声雄见对方不过五六人,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他身后,十几个小弟也都靠过来,指着对面的六个人骂道。
“在观塘食大排档最要紧是记清楚嘴巴的作用,是食东西的,不是吹水的,你不识得我呀,我就是长乐覃欢喜呀就是你准备踩过来的观塘堂口的长乐仔呀”覃欢喜微扬着下巴,眼神凶狠的朝大声雄骂道。
“我叼你老母呀”大声雄朝着对方抓起桌上的啤酒瓶砸去:“几块碎料就想学人为字头出头,你够未够格呀
覃欢喜等人抓起大排档的折凳,朝着大声雄十几人扑上来:“草鞋也学人想插旗,你老母的臭西呀我今天收你西皮”
大声雄的人都从腰间抽出了砍刀,覃欢喜一方的一名小弟看到对方抄家伙,迅速抽身朝外面的街口跑去:“长乐的兄弟出有人搞事,与我一起斩死呢班扑街”
覃欢喜直接迎上了大声雄,大声雄虽然是草鞋,在大底身份中不够看,可是他再不够格也是大底,不可能会惊覃欢喜一个长乐四九仔,手里防身的匕首扬起朝着覃欢喜的手臂刺去
覃欢喜侧身闪过,手里的折凳狠狠砸在大声雄的脸上将大声雄嘴里的牙齿都拍飞出来几颗
不过也因为这一折凳,再想躲其他人的攻击已经来不及,被大声雄的小弟一刀劈在了后背上
“边个动我长乐的兄弟斩他”那名小弟带着十几名开档口的长乐仔飞快的跑过来,看到覃欢喜中刀,马尾的小弟黑超抡着一根球棒朝对方扑来
大声雄本来以为这里是湾仔,自己就算吹牛也有关系,哪里想的到会这么倒霉,刚好就遇到长乐仔在附近开档口卖A货,其他小弟见势不妙都转身逃走,只有大声雄想要挣扎起身,背后中了一刀的覃欢喜却提着折凳狠狠一下拍在他的后背上,将他再次砸倒在地
“挑那星你刚才不是话我几块碎料就学人为字头出头咩起身呀挑”
“砰”的一下,折凳再次砸在大声雄的腰上,将大声雄打的如同一个虾米蜷缩在地
“以后识相点,自己不想走路被人斩死,就记清楚我教你的话,嘴巴是用来食东西,不是用来吹水的”覃欢喜把折凳扔在大声雄的身上,脸部肌肉抽搐着朝外走去:“他老母,找个药局裹伤”
黑超看覃欢喜很面生,不过对方既然是长乐字头,那即是同门,黑超扛着球棒朝覃欢喜问道:
“兄弟,我是黑超,你跟哪个大佬的?”
覃欢喜让自己的几个兄弟扶住自己,听到黑超的话,勉强笑笑:“好说,我叫欢喜,跟峻哥的,只是不知峻哥记不记得有我这样一个拜门的细佬。”
黑超扶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你这样够打,一定有机会出头的,若是最近有的捞,不如跟我开档口,我分出一个档口给你睇,你用心做事,峻哥一定会记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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