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后生仔真是搞笑”花姑一脸笑容的靠在椅背上,望着霍东峻乐不可支,似乎霍东峻开口和他谈生意就像讲了一段让人捧腹的笑话。
癫九朝霍东峻挥了一下手打招呼:“等我食完宵夜再同你聊天,我食东西很少讲话的。”
说完,癫九就继续埋头吃着鸭肉,似乎对花姑的笑声听都未听见。
霍东峻站在桌前,面色平静,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花姑夸张的笑容而破坏心境,双眼平视着这位钵兰街真正的话事
花姑笑够之后双手握拳放在桌面上:“年轻人,我地盘就就只有小小的这条街,不过虽然小,可是钵兰街十家店有九家的我的,十个小姐有九个跟我开工愠食,这条街散的货我占一半利润,你同我讲生意?”
霍东峻等花姑开口说话,脸上才慢慢露出笑容:“在钵兰街,边个都不够同花姑哥讲生意,不过花姑哥,现在连那些南丫岛的咸湿佬都知道,钵兰街花姑,上海道鸭仔,上海道这两年很旺,原来是花姑哥你一家独大,现在和联胜本叔占了上海道,手下的鸭仔把上海道搞的有声有色……”
霍东峻话就只说了一半,座位上的花姑哼了一声,上海道这两年确实做的不错,搞了很多北姑,马来妹,虽然钵兰街还是寻欢第一圣地,可是上海道确实已经打出名声,钵兰街已经不是香港男人寻欢的唯一选择:
“那又点样?生意是大家做,我做这一行,难道就不让其他人沾手,何况对方又不在我的地头搞事,各凭本领而已。”
霍东峻笑了笑:“生意是大家做,连澳门,台湾,日本的客人来香港都会去钵兰街或者上海道尝尝香港风味,既然花姑哥说各凭本事,那就最好,因为我想同花姑哥谈的,就是让钵兰街的生意更旺,你知我是做咸湿杂志的嘛。”
花姑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霍东峻,开口说道:“肥乐,帮阿峻搬张座位过来,叫厨房再斩只鸭髀过来屮厨房再送只鸭腿过来)顺便再搞些虾饺蟹粉粥这些东西,阿峻陪我食宵夜。”
“知道,大佬。”旁边桌的肥乐搬过来一张椅子放在霍东峻身后:“峻哥,请坐。”
“谢谢花姑哥。”霍东峻知道,现在能坐下才是开始,如果不是自己最后一句话,花姑连让自己坐下的打算都没有,随时准备赶人。
从后生仔变成阿峻这样的称呼,不是自己最近江湖上够红,而是花姑能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不是谈江湖事,而是用杂志社谈生意。
花姑等霍东峻坐下才继续开口:“你的咸湿画报,我手下各个都钟意睇,他老母,一个个读书时都有见他们这么刻苦,现在泊车的时候睇,散货的时候睇,连餐厅服务生都要抽空睇两眼,你那些模特各个又够风骚,一个个不仅,连西都要露出来让人睇,边个能忍住,这一点我都要说声多谢,好多咸湿佬都是睇完咸湿画报扯旗,跑来钵兰街出火。”
“花姑哥这才是讲笑,钵兰街是你一手搞起来的,就算那些人有睇过咸湿画报,你这里不一样夜夜笙歌?”霍东峻一副谦逊后辈的语气说道。
如果霍东峻被香港人称为咸湿王,那么面前这个四十岁的号码帮勇字头大佬就应该被人称为香港马王,遍布全港的夜场的小姐,很大一部分都是从钵兰街走出去的,如果话香港的咸湿佬各个都睇过霍东峻的《男人周刊》,那么也可以说,除了九龙城,寻欢客在香港其他地方找的女人大部分都是花姑钵兰街调教出来的。
“你话找我谈生意,难道是想让我在你杂志上登广告?”花姑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霍东峻话谈生意,是不是准备拉自己去《男人周刊》登广告。
“当然不是啦,谈生意当然是相互的嘛,《男人周刊》确实会登夜场广告,不过是准备同花姑哥谈完之后高价留给上海道的,花姑哥就不用。”霍东峻看看旁边的癫九,好像完全沉浸在鸭腿的美味中,对自己和花姑的谈话充耳未闻。
“我是粗人,开门见山啦,我最中意同文化人聊天,但是最不爽文化人说话吞吞吐吐,小子,你是江湖人出身,就算搞文化事业也不要学那些人的嘛”花姑琢磨不清霍东峻的打算,直接问道。
这时,餐厅的服务生端着三份蟹粉粥上来,肥乐跟在后面,抱着三笼晶莹剔透的虾饺,花姑刚想让霍东峻趁热食,旁边的癫九已经吃完鸭腿,对花姑呵呵笑道:
“大佬,我想食煎酿三宝和炸章鱼脚。”
花姑略显尴尬的看看霍东峻,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怒气,不顾霍东峻在场出声对癫九骂道:
“你老母每晚陪我食宵夜就搞东搞西昨天要食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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