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凤媛回头说:“我先准备一下!不可以呀!打扫打扫,整理整理。哪天我不高兴了,我立刻就能搬出来!不跟那个狗蛋耗着了!”
乔一福问:“这……这也是你的房子?”
俞凤媛歪着嘴巴说:“这还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呢,只有一百二十平。好几年没用过了,我收拾一下,准备着。你们瞧瞧,哪天我跟那个狗蛋分居了,就得住在这么个小房子里,真是的!我冤不冤呀!”
栗光英一副横眉立目的样子,说:“我说凤姐,一百二十平还小呀!你是要翻跟头,还是要唱大戏呀!莫名其妙的!”
俞凤媛就向她叫道:“你跟我嚷嚷什么呀!它就是小嘛,我什么时候住过这么小的房子!乔律师,你来的正好,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走第二步呀!”
乔一福眨着他的小眼睛,像哄孩子似的说:“凤……凤姐,咱们说好的,要……要等找到证据,再……再走第二步。要不然,你……你是要吃亏的。”
这时,两个女小时工提着水桶,拿着抹布走过来,“大姐,都擦好了。您看看。”
俞凤媛就说:“行了,谢谢你们了。”她付了钱,然后送她们出去。
她关好门,气哼哼地说:“我告诉你们,什么证据,什么把柄,我就是找不着!那个狗蛋比贼都精,防得严严实实的,你们叫我到哪里去找证据!我没本事,找不着!”
栗光英就站起来,一只手叉在腰上,一只手指着她说:“你这个凤姐,真叫人没办法说你。这可是你自己的事呀!你还想不想好了!”
俞凤媛叫道:“我就是找不着嘛!你怎么着吧,我就这个样子了!”
她这么说着,就把双手抱在胸前,左一扭,右一扭的,好委曲的样子。
栗光英看着她,也没办法了。凤姐就是这么个人,是什么苦也吃不了的,至于什么难一点的事,她更是干不了。
她只好回头说:“一福,你说吧,凤姐的事怎么办吧?她就是这么个德性,我说了半天了,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俞凤媛显然很不愿意听她这么说,就撇着嘴说:“一福,一福,你就记着你的一福,你怎么就不记着我呀!”
栗光英被她气得都要笑出来了,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我可是为你好,你倒都不放在心上,不当正事办,你到底想怎么着!”
俞凤媛本是一个高大丰腴而美貌的少妇,此时却像个小孩子似的嘟着嘴,娇憨憨地说:“乔律师老叫我找证据。我要是找不着呢,你就不给我走第二步了呀!就这么给我拖着呀!那可不行!乔律师,我也看出来了,我要是不分居,你还给我拖着呢!告诉你,哪天我不高兴了,直接就搬出来!你就得给我走第二步!”
栗光英用力向她一指,说:“真是没见过你这种人,顾头不顾尾!一点道理也不讲!三岁孩子都比你懂事!”
乔一福看看英子,又看看凤姐,也没办法了,一副苦歪歪的样子。
俞凤媛看着他,突然哇哇大笑起来,把她的腰肢扭得像面条一样,说:“乔律师,看你急得,我现在还没搬出来呢,看把你吓的。”说完了又是一阵大笑。
乔一福这才松了一口气,傻乎乎地向她笑着。
这个时候,在艾姆特尔办事处的会议室里,气氛却有些紧张。詹姆斯、雪丽和黛西都静静地坐在桌边,互相注视着。他们的眼神里都藏着戒备。
詹姆斯脸上藏着一丝微笑,注视着这两个女人。
他温和地说:“亲爱的丽萨尔,多余的话,我就不想说了。简单直说吧,我这次来,就是想听一下你最近的工作情况,进展如何。可以吗?”
雪丽静静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关键的一点是,她不知道詹姆斯在来之前,是否和总公司接触过,甚至有什么私下交易。
她平静地说:“詹姆斯,我简单说一下吧,因为我的计划其实很简单。第一步,我通过杜俊山的独山投资,在暗中协助廖清山的南方控股,拉升海洲数据的股价。这件事的条件是,廖清山把海洲数据的百分之八抵押给杜俊山。其实就是抵押给我。一旦海洲和博远完成换股,海洲有可能取得博远百分之七上下的股份。这就等于我间接控制了这些股份。詹姆斯,这是我的第一步。”
詹姆斯点点头,说:“不引人注意,很好。廖清山会反抗你吗?”他微笑问。
雪丽摇摇头,静静地说:“他反抗不了。独山投资控制海洲百分之八的股份,也就是我控制着海洲。他完全动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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