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全富就笑着说:“咋哩嘛,有甚难说的嘛。内给俄说一哈。”
乔一福局促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小声说:“您……您……,我……我真是小……小律师,就怕……怕误了您的事。”
这一次,楚全富就再次大笑起来。这个小律师,实在太有意思了。
他笑着说:“乔律师,我圪眊内是个实诚人,俄喜得恨哩。莫关系,有甚哩,俄们随便说说哩嘛。说一哈嘛,说一哈嘛。”
乔一福就小心地看着他,说:“一个月……六千元。这……这是最低价。和……和博远的项总,就是这个价,不骗您。”
楚全富把桌子一拍,大声说:“那中哩,俄也和内签这个样的协议。一个月六千元,莫问题吧?”
这个时候,乔一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咧着嘴傻笑了。
杜俊山也笑哈哈地凑过来说:“乔律师,你听清楚没有,这位是晋北能源集团的董事长楚全富楚总,要和你签一个委托代理协议,和这个一样的协议,明白吗?”
楚全富站起来说:“乔律师,内起好了协议,盖上内的章,寄给俄,俄签你了!”
乔一福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了。一直到看着他们出了门,他才算缓过神来。妈呀,又有一位大老板签他了!妈呀!他们真是太疯狂了!
他在咨询室里转,不知道该怎么高兴才好了,一个劲儿地在房子中间打转。
这个时候,袁诺芳坐在她的玻璃小办公室里,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她皱着眉,看着电脑里ST星信的各种资料,仍然看不出所以然来。
沪市4412和ST星信是关联公司,这是肯定的。
但是,已经过去整整两天了,她就是看不出它们之间的要害。这是一。
其次,梅美云通过沪市4412来打压ST星信,一定和博远电子有关系,否则她不会这么干。但为什么呢?她就是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她就再自然不过地想起了乔一福。
他妈的,这么专业的问题,这么高深的问题,她这个做基金经理的人看不出来,姜丽萍和葛涛那两个人也看不出来。她居然不得不去请教那个傻子,这简直就是个奇耻大辱!难怪葛涛要说她比傻子还傻!还说她是什么借听于聋,问道于盲!但是,万一那个傻乔说出一句傻话,而且还管用呢?
他妈的,只要管用就行!谁叫我看不出来呢!
想到这里,袁诺芳就看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她收拾好东西,背起包就出了办公室。她打定主意要去找傻乔了。
但是,万一那个傻乔也说不出什么来呢?老娘要给葛涛那个东西磕头吗!
妈的,比较起来,还是有机会让她拿下傻乔更好!就这么着了!她出门的时候这么想。
这时,一直在交易室里忙碌的秦仁,看着袁诺芳取了手机,出了门。他又悄悄走到门口去观察,看她是不是和惠小春有什么表示。
他看见袁诺芳只是和惠小春打了招呼,向电梯走去,什么话也没说。这倒让他有点失望。他一直在考虑,什么时候向谭森报告这件事。
袁诺芳开着车驶上大街,仍然是心事重重的。眼下,要不要找傻乔,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大事!找!还是不找!
等红灯的时候,她给姜丽萍打了一个电话。
说到底,无论谁要做重大决定,偏偏又拿不准的时候,都需要别人来推动一下,哪怕说几句挖苦话也好!眼下这个人,只能是姜丽萍了。
她恶狠狠地说:“臭姜,你查清ST星信了吗?”
姜丽萍在电话里说:“还是那个样子,什么情况也找不出来!”
袁诺芳就仿佛给自己鼓劲似的,在电话里喝斥起来,“你真是笨,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这么一点小问题都查不出来!你干什么吃的!”
姜丽萍自然在电话那边叫了起来,“臭黑袁,你不笨,你找出来没有!你也没找出来,你说我干什么!你吃枪药了!还是来例假了!有毛病呀!”
袁诺芳大叫:“老娘今天就是要解决这个事儿!你在不在家!”
姜丽萍的声音里有了一点疑惑,说:“刚刚回来。你怎么着?想干吗?”
这正是袁诺芳需要的一句话。她叫道:“老娘想干吗就干吗!你给我等着,我这就过去!”话一落音,她就把电话挂了。
她不用想就知道,姜丽萍一定在那边左疑惑右疑惑呢。妈的,你就疑惑吧!
半个小时后,袁诺芳如打劫似的砸开姜丽萍家的门,匆匆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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