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门主,属下等将燕山上下全搜过一回,都未见到刺客踪影。」九变郎君荆触邪拱手向晏子君回报探查结果,听到手下行了番无用功,晏子君沉声问道:「军师人呢?」
荆触邪微楞後道:「属下一路来都没看见军师。」
「喔?」晏子君略应一声,正要开口命他们找来羽天惊时,就见羽天惊正巧由门外走进,摇扇言道:「门主寻我何事?」
晏子君道:「军师乃我右臂,今回遇刺,非比寻常,我想听听军师的意见。」
羽天惊听过杀僧不留佛的故事,已明晏子君内心图谋,犹原虚以委蛇,言道:「不明对方身份,难断其动机,我找遍密道内外,也无他下落。」
「罢了。」晏子君挥手拂袖,尽管他早知杀僧动机,仍要故作不知言道:「一击不中,再行而竭,短时间他应当不敢再来了。」
「门主得是,今晚的婚礼可如常举行。」羽天惊认同其法,不无掩盖杀僧行踪的心思。
「门主,如今屠家已允每年赠送两万两,屠家二少身上的追声骨可要取下了。」荆触邪或许是有心在羽天惊面前展现他有多受晏子君重视,故意揭露他暗中执行的任务。
不料,所谓的追声骨本就是羽天惊从三师兄无忌天子处学来的技术,这事羽天惊亦明了,头言道:「已经充分利用屠二少杀兄之事为燕山豪门带来足够利益,确实不需要继续将追声骨留在他体内,浪费资源。」
晏子君却道:「屠家二少尚有作用,追声骨还是保留不动的好。」言毕,转头望向荆触邪,荆触邪这才想起屠家也是劫镳参与者之一,能有追声骨掌握其动向绝对是好事。
「嗯……」本来羽天惊不甚在意此事,但听得晏子君跟荆触邪的对话,脑中立时飞快地分析起来,大致有所定见。
这晚,晏子君的婚礼办得盛大且隆重,酒过三巡後,许多人纷纷醉倒,璇玑玉衡羽天惊却始终保持清醒,甚至在屠二少喝茫时差摔倒,还是羽天惊伸手扶他,以免其撞伤头。
但扶起屠二少同时,趁着晏子君已入洞房无暇顾及,羽天惊的手掌顺道向他背部摸去,心里顿时了然,思道:「他的身分昭然若揭。」
喜宴过後,羽天惊徐徐回到自己房间,平静地望了被他穴後安置在密道的杀僧不留佛。
这丝平静的眼神似乎藏了些许图谋与决心。
羽天惊伸指开杀僧不留佛的穴道,食指竖在嘴边,要他噤声,道:「现在我话,你都别回话,用头跟摇头表示即可,明白吗?」
杀僧不留佛不解他的计较,只是慢慢了个头。
「我先问你,你是否日落後才能保持清醒,白昼时狂恶?」羽天惊首要厘清这个前提,杀僧不留佛未做细想,深刻明白此事的他很快就了一下头。
「我再问你,若我能助你报仇,你能否视桥为亲女,带她平安退隐去?」羽天惊未作法,先谈结果,要杀僧不留佛给出一个承诺,他也同样头表示同意。
「另外尚有一事,你若报仇成功,当废去一身功力回归平凡,我当保你一生无虑,这事你可愿答允?」羽天惊提出严苛条件给杀僧不留佛,他登时迟疑稍会,整整想了半刻,才头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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