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拎着一方木盒,璇玑玉衡羽天惊朝燕山豪门走回去,甫抵燕山山脚一带的燕然镇,镇间道路宽阔,乃是羽天惊为方便行军而建议晏子君打通,但间接造福燕然镇的民众,因为交通便利促成了燕然镇商业发展,令当地居民都赚的荷包满满。
只见燕然镇两条街道纵横交会的十字路口旁店铺林立,在店家门口还排设无数摊贩,货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受雇招徕生意的年轻男女高声吆喝,每家店铺摊贩都挤得车水马龙。
几乎燕然镇的百姓都识得担任燕山豪门军师的羽天惊,知道他让这方镇子如此兴旺,因而当羽天惊途经此地时,百姓们夹道欢呼,并且力邀他入店坐坐。
「各位乡亲客气了,我还有要务需回禀主上,只要大夥愿意借我个光,足感盛情。」羽天惊很客气地抱拳道,众人听他这样,不敢耽误到军师要务,纷纷回避让开一条通道。
走过最热闹的城镇,羽天惊两三步转至城郊,就要登上山道,在此必经之路旁,羽天惊又见到那间竹屋跟一亩田。与燕然镇的生意盎然截然相反,远离尘嚣的竹屋异常恬静,只有一道苗条背影正操作农事。
羽天惊没打算惊扰这少女,就要匆匆走过去直接回转豪门,未料几个从镇里跑来的孩蹦蹦跳跳至田边,围在那少女旁边拍掌唱道:「曹操南下为二乔,燕然镇也有桥,桥若是彼乔,包管曹操吓一跳。」
这首带有羞辱性的歌谣叫羽天惊听入耳里,顿觉不妥,出声道:「哪里来的孩子,胡乱唱些什麽,还不快回家去。」羽天惊久历文武政务,不怒自威,那些孩子见他正色斥责,悉数胆怯,其中有个年纪最的胆量也最,明明羽天惊面如冠玉,却好像当他是夜叉魔鬼,立时嚎啕大哭起来。
「乖!乖!不哭喔!」那少女摸着孩子的脑袋,她的声音十分悦耳,温柔得像是春风吹拂过柳枝,并向羽天惊道:「瞧你都把这孩子吓坏了。」然後少女用手指拉着自己的眼皮,对那孩子扮了个鬼脸,道:「亚儿,桥妖怪就要来吃你罗!」
被称做亚儿的孩一把推开少女,笑道:「我才不会让你吃掉。」完,亚儿扭头就跑,其他孩子也跟着亚儿一路打打闹闹,逐渐远离这片田地。
「你老是被这些孩子欺负吗?」几年来羽天惊来回经过这屋不下百回,但他只当是户寻常人家,没多加留意。
「你越界了,退後两步吧!」名叫桥的少女转身提醒羽天惊一句,不期然将自己的容颜朝向对方,羽天惊按叫声可惜,心想:「卿本佳人,奈何无幸。」
桥的身子看来楚楚可怜、温柔婉约,声音也柔美可亲,羽天惊本在脑海中勾勒替她出个佳人模样,万料不及这年约十五的少女竟生了一脸麻子,两眼歪斜,目中无光显然失明许久。
「我就知道,看见我的样子,你就会自动退後两步。」尽管桥看不到羽天惊的动作,但她耳尖,只听到啪啪两下,就推断出羽天惊已经如她所言向後退两步。
「羽某失态了,还请原谅。」羽天惊自知这举动伤到桥的心,连忙向桥道歉。桥不在意地:「没什麽啦!我早习惯了。」
两字习惯,却道出无限辛酸,羽天惊听出那背後的无数艰苦,不禁问道:「姑娘先前所谓的越界,是何意思?」
「你自称姓羽,可是羽天惊军师?」桥问着羽天惊的身分,羽天惊头承认,道:「正是在下。」
「难怪你不知道。」桥平和地笑了一声,解释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在燕山豪门成立第三年後才加入的,对吧!」
「姑娘的记性不差。」
「早在燕山豪门成立的第一日起,我家周围三尺就是禁地,成年人不准接近,只有孩被允许进出。」
「竟有这事?」羽天惊眉头略皱,他投入晏子君麾下已经五年,换言之这女孩从七、八岁起就整整过了八年这样等於被软禁的日子。
「晏子君何故将个无辜女孩软禁起来,平日从未提及,莫非这女孩儿身负什麽重大秘密?」羽天惊心理如此打量,开口对桥道:「姑娘可知原因,我来替你向门主项,还你片自由天空。」
确实,羽天惊今日在燕山豪门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帮个女孩儿解除禁令,尚是能力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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