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云渡山的海殇君被一页书拉着,两人就这样从当今局势聊起,一直谈到过往渊源,整整聊了三天三夜,海殇君也趁此机会将自己身为天岳傲残雪跟坤灵界大执府的身份告知梵天,不再有所隐瞒。[]
「原来好友出身坤灵界与冥界天岳,便是当初力战未来之宰,两败俱伤的原因。」听过海殇君对自己身份的坦承,一页书不禁感叹,当年若非他之相邀,海殇君也不会遭此一劫。
海殇君亦道:「恶灵之身强用灭魔圣器,正如拿了把双刃剑,既是伤人也是伤己,更劳好友牺牲三百年修为炼化金丹助我疗伤,可惜灵体虽补,肉身仍然入灭,才逼我不得不另取愁月风海的?身重造。」
一页书言道:「梵天昔日之疑,今日尽去矣!」海殇君叹道:「傲笑红尘不失为一可相交的朋友,可惜海殇君终非愁月风海,更与傲笑红尘命格相冲,因此至今方再渡风尘。」
「大新闻、大新闻,武林又出头条了。」秦假仙风风火火地奔上云渡山,甫见海殇君自是一阵讶异,惊道:「这麽了?现在是在演哪一档?居然连海殇君都复出了。」
海殇君摇扇笑道:「山人未死,看来秦假仙十分不甘愿啊!」秦假仙连忙摇手道:「怎麽会?老秦我是看到正道有越多人帮忙越高兴。」
一页书问道:「秦假仙,武林又发生何事让你这般惊慌?」
秦假仙这才想起自己上山来要的重要事件,忙道:「还不就是冥界天岳那个新军师。」海殇君接过话道:「你是指云涛梦笔沐流尘?」
「就是这个黄酸仔。」秦假仙头如捣蒜地称是,并:「他在公开亭贴上一张告示,要在这个月二十亥时,在夜明峰召集武痴传人共商大计,对抗叶口月人。」
海殇君疑道:「二十日,不就是两天後?」一页书则忧心道:「叶口月人虽捣乱开启鬼楼之事,是灾祸并无不可,但沐流尘大张旗鼓,就不怕反让叶口月人得到可趁之机吗?」
海殇君亦认同此语,道:「沐流尘此人居心叵测,恐怕就是要利用武痴传人的名义,拉正旗号为武痴传人中的领头者,另成一股主流。」
一页书已听过海殇君明黑白郎君之事,於是对海殇君言道:「还请好友让黑白郎君出面,将他的作为公诸於世。」海殇君起身言道:「九曲邪君也练有武痴绝学,我会设法瓦解沐流尘的计谋。」完,他就化光往三分缝回去。
在前日神无月伤?後,左丘刃便向他告辞,言道:「双龙背依然没有下落,既然前辈的伤势已经大致痊?,请容左丘刃先行一步。」
神无月意外地:「你有什麽要事吗?」侠魔左丘刃将目光投向安置一旁的仲千甫?身,道:「我应承过千甫兄,要让星罗明白他是这段期间在中原做了些什麽事,我必须要将他带回紫宫世家,给遥跟星罗一个交代。」
神无月道:「我明白你的心愿,你就先去吧!」言毕,又从衣袖之中取出一张易通之证交给左丘刃道:「如果你将来若有事找我,可用此物到西河之滨,前往一处叫夜摩市的地方,一名唤作八魂刀的人,会替你将事情转告给我知晓。」
「左丘刃谢过前辈。」侠魔左丘刃抱拳一揖,便用张二轮车担着仲千甫的?体朝紫宫世家的方向走回去。
在左丘刃离去後,神无月正打算继续去打探有关妖气之事的後续发展跟双龙背、盼梦圆的下落,八魂刀却突然再度出现在他眼前,言道:「启禀军神,东瀛有变,太宰请军神尽快回转。」
神无月不明所以,言道:「详细明。」八魂刀应是道:「太宰言道,拳皇长宗我部神权意图刺杀天皇,易容代位。」
神无月问道:「有鬼次郎坐镇,拳皇是打算挑战军神吗?」八魂刀依照真田龙政的信件解释道:「拳皇曾派手下试探鬼次郎少将而被击退,但拳皇可能因此判定军神非他对手,因此……」
「没有通知岩堂将军吗?」神无月想当他不在神风营时,岩堂将军也有调度神风营的权力,拳皇虽强,三名中将联手总能保住天皇的安危才是。但八魂刀也带来真田龙政的处理办法,言道:「太宰的意思是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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