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受死。」
青阳子听罢兵燹的法,回头一看五道子五去其三、余下的旋玑子、乐真子跟素续缘也都负伤在身,业途灵早在激战中伤重昏迷。虽然自身武功高明,但天岳一方也有炎?兵燹足堪抗衡,心知再战不利,於是微微头全心争夺这一招之胜。
见青阳子首肯,炎?兵燹也不迟疑,提足元力高举右掌,黝黑如墨的冥气如潮水涌出。青阳子缓退三步,道门绝技再现,天灵之上窜出玄火,凝聚为灼热的火球,翻腾於掌上,怒声喝道:「啊!昊天真阳、万里狂啸。」
青阳子飞身出招,昊天真阳高度凝聚的灼热气劲,以球形袭向炎?兵燹狂啸而去。炎?兵燹张开毛孔引入玄水冥气,顿时寒光大盛,形成一道宏大掌气迎招,言道:「天冥绝式、幽海黑潮。」两式强招威能震天,只闻平地响起一声雷,沙飞石走之後,掌风到处,地下竟给青阳子与炎?兵燹震出一个深逾三尺的大坑。
交手过後,青阳子与炎?兵燹分立西东,围观众人一时看不出胜败谁属。忽来一阵凉风袭人,炎?兵燹穿惯的白袍披风,随风刷地一声,碎裂成三块。
「本座言出必行,众人,退。」炎?兵燹坦言承败,便高声喊退,天岳诸将虽是不甘,仍是奉命退走,倾刻之间全数退出星绝峡谷。
待天岳大军的踪影消失在青阳子眼帘後,他才松下一口气,溃然坐到地面,素续缘见他脸色忽转灰败,忙赶上将三根指头搭上脉门,讶异地:「叔父,你的内伤……」
「不碍事。」青阳子自知己况,摆手道:「先将我扶进谷中,不可让外人知晓我的伤势。」素续缘与旋玑子开口称是,一左一右挟着青阳子入内疗伤。
以刀王冰川孤辰为首的四名四无君护卫如虎入羊群杀进邪能境军阵,天之翼一闪身出刀,智珠流的悼梦欢休首级被断。女罗辟命与炎灵子见势不妙,四名护卫以快捷身法冲杀,回避跟他们五名执权交手,於是招呼双罗影准备施术牵制四人行径
冰川孤辰亲战五残吊客,两人全将四周交锋呼喝之声全抛诸脑後,五残吊客眼如鹰隼紧紧看着刀王,反观冰川孤辰一身清冷,静若古井不波。五残吊客寻不着冰川孤辰的空隙,但想到四周混战情况,心知不可长久对峙,长声怒叱旋身暴起,挥动义手刺向冰川孤辰的胸口。
五残吊客的义手闪着一团黑光,迎着冰川孤辰杀去。刀王横摆冰川刀锋,五残吊客一招击中刀身,却感觉滑不溜手,强悍劲道全被卸去。「你的刀有古怪!」以五残吊客之老练,仍不免吃惊,怎麽明明击中坚物,却柔软若斯。
冰川孤辰欺敌不明宝刀至柔之性,一个旋身,刀势改由上而下,森寒气息由刀刃中渗出,笼罩五残吊客全身。仓皇间,五残吊客後退一步,将义足深插入地,举起义手强行穿入刀影侧敲冰川刀锋。
刀锋与义手相击,冰川孤辰被五残吊客的深湛内力震开,而五残吊客却更是吃亏,原来冰川孤辰这刀内藏暗劲,直窜五残吊客周身气血窍穴,被这招伤得经脉震动。
冰川孤辰见状,再祭天狱至绝刀法,冷然道:「王者逆袭。」霍地跃上,倒转刀锋向下劈落,五残吊客毕竟经验老到,预先有所准备,哈哈笑道:「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他本是诈退,这时马上利用插进地面的义足回荡身子,一脚飞起踢中冰川刀锋,虽然再度被卸去劲力,但也避开致命一击,回身翻滚,义足末端往冰川孤辰咽喉刺去,正是一招「刁魂破」,足上黑芒击出。
冰川孤辰急往後撤,手里宝刀闪起红光,不但闪过杀招,反将一军,「血泣魔光。」幻化数道血色刀光飞掠横斩,五残吊客定住身子摆开架势,本就刀疤纵横的老脸更显狰狞,由腹中吐出一团青光,生出狂飙气劲,大喝:「五残式、蚩罗邪锁。」雄浑一击卷起满天黑云,形成不断向外膨胀的气场狂旋扫去,破尽「血泣魔光」。并使冰川孤辰生出被挤压排外的异感。
冰川孤辰冷眼一瞥、挥刀直刺,突破这种劣势,反手下探刀身沉甸甸地压往五残吊客肩头。五残吊客肩一斜让过刀锋,义手上挑疾刺有意逼他撒手,不料冰川孤辰化繁为简一刀使尽,有如雄鹰扑兔完全锁定五残吊客上身要害,令他围魏救赵的战术失手。
刀王气势紧迫下,五残吊客避无可避,再使绝招:「五残式、幻诡苍穹。」一手高举引发天象变异,七色迷彩渲染云相,五残吊客彷如拉下天幕,混成一团如羽衣披霓抖开,打算以柔制柔,让冰川刀锋无可卸除。
冰川孤辰见他来势汹汹,刀法由快趋缓,人随刀走轻似一缕云烟越过五残吊客的身形,口中低吟:「万道清风。」一刀化万流、万法归一刀,刀王步走斜行,朝五残吊客劈过,成千上万的刀气散入「幻诡苍穹」形成的至柔绵劲里。
极招交会过後,五残吊客笑道:「年轻人终究经验不足,以柔制柔,任你宝刀奇妙也难尽卸。」冰川孤辰回刀负背,刀痕由腰间上行,五残吊客面露诧异,鲜血由胸口逆行上喷,剧痛传来,刀痕已穿过天灵盖,五残吊客仰天而亡。
五残吊客身死,同一时间炎?兵燹领兵攻入,使邪能境众人,顿陷危机。只闻半空传来诗号:「皇天无尽任君傲,邪思九曲印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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