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三个红色铃铛做为暗器掷出打向中无君,中无君亦不示弱拾羽为刀,使出「血羽霓虹」的势子,以一道曲折变化的刀气把三枚血铃击落。
坐镇北墙的屈世途见到中无君忽然现身,本还担忧於心,待看到他出手襄助後虽讶异犹存,但心里也稍微踏实了些,暗付:「好加在又有高手帮忙,不然老屈这颗胆真要吓破了。」女暴君一方忽添高手帮忙,还一举斩杀屈刀武林,使屈世途本来担心西墙失守,将不得不让九曲邪君出手,现有中无君拔刀相助,使屈世途压力减轻不少,可以继续大唱空城计。
就在屈世途对面的女暴君心里憋住了一口气难发,矛盾异常:「那人便是出掌者吗?看城上那人一下慌乱复又笑语,这城,我该不该攻?」女暴君这次为一举歼灭北极天朝余孽,一口气将手中所有势力押上,以图立威北域,怎料到先有屈世途为之参谋,使追杀成空,後又来了一名高手使她如厮提心吊胆。
「报,太原古人战死,对南面城墙的兵团完全瓦解。」一名兵把南面的战况送上,使女暴君大感心疼,太原古人乃是目前麾下中唯一勉强能算是她嫡系的将领,这样折在战场上,使她顿失臂助,当下怒问:「是谁所杀?」
「禀告女暴君,是平剑江湖。」兵见到女暴君怒形於色,不敢耽误马上将凶手名字出,女暴君闻名後,大感意外,自言自语道:「此人在北极天朝不过马前卒、站卫兵一般的角色,竟能杀我大将!」
东面城下,东方鼎立和羽飘离的同门之战仍在继续,东方鼎立手握长日狂阳,每刀劈下都有万斤之重,羽飘离的无锋剑以巧应强,但在气势上完全被东方鼎立压过,越战越是心虚。
东方鼎立挺刀再度斩向羽飘离,平扫上三路,打算一举斩下他的头颅,羽飘离自知力不能敌,剑指下端防备,身形向後飘飞,但东方鼎立得势不饶人踏步向前,手中宝刀随之回扫前刺,这样大幅度转换刀路,立时卖了个破绽给让羽飘离,被他瞧出胁下三分的漏洞。
羽飘离见不可失,随即改使地躺功夫,滚身落地避开东方鼎立的刀锋,然後反身弹起一剑刺向东方鼎立胁下。却见东方鼎立忽然大笑:「师弟,你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羽飘离闻言一愣,东方鼎立搭在刀柄尾处的左手猛然用力,发足抽退闪过了羽飘离手中的三尺秋水,但羽飘离却仍在东方鼎立七尺长刀的攻击范围,他只见到整口长日狂阳彷如日巡周天般自然而然地及时回转斜劈。
「这一招,嗯……」羽飘离人在刀下,急中生智想起当初和赫颜姑苏试招情况,一个低头,剑抵地面使出鲤鱼打挺的招式,绽生回旋剑影护身,利用刀剑相交的瞬间借力抽身。
避开死劫的的羽飘离想起过往,幽声言道:「这是,赫颜老哥的回马枪。」东方鼎立也不否认,朗声言道:「是回马枪也是拖刀计。」东方鼎立一摆手,长日狂阳刀芒怒长,无匹刀气遥指羽飘离,威武姿态有如天神降世。北面城楼上,屈世途看着他们师兄弟这一战,同时派人通知九曲邪君,思道:「不知道羽飘离能否撑到九曲邪君赶到?」
羽飘离一时受到震慑,心下生惧,暗自言道:「大师兄的刀法霸道难当,凭我之力绝难抵御,只有邪君方能抗衡,我是否该先避其锋?」
「临到战场,还敢分心。」东方鼎立猛然暴喝,本就分心的羽飘离更受影响,只见东方鼎立高举宝刀,沉声道:「归阳不负。」东方鼎立再出绝式,亦是暗伏刀枪同流之招,火焰刀气四处流窜,俨然就是天地同焚的气势,反观羽飘离握紧无锋剑反手也是极招「随心所欲任飘逸」,剑走轻灵翔动、变化不羁,但是羽飘离与东方鼎立一战之後,压力沈淀淀地压在心头,心性受制使剑法的妙处无法尽展。
锵地一声,刀剑一度交锋,羽飘离顺利挡下东方鼎立直刺腹的那一刀,「挡下了。」羽飘离心内暗喜再度避开杀招,却忽略了刀中火气不减,东方鼎立双目赤芒大盛,显然已把功力催到最高,「你以为真的挡下了吗?」东方鼎立一加力道羽飘离立感长日狂阳中的焰气直扑而来,由手上脉门钻入奇经八脉中,会於上身四处穴道连成一线後同时爆开,当场将羽飘离炸得分成两段,就像是被一刀由左上斜劈砍断的模样。
东方鼎立回手又挥出一刀,偌大东门竟被他一招劈成两半,就在此时一名身穿青衣的红发男子翩然现身,额上一朱砂痣,腰挂厚背宽刃的碧绿色大刀,整个给人一种相当突兀却又难以捉摸的气势。
「阁下是何人?」依照东方鼎立猜测,这人必是以「神会紫阳」掌歼女暴君大军之人,因此依足武者对战之礼向他问名。
只见那人一甩红发,傲气十足地道:「侠魔左丘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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