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业的守将们面面相觑,自觉愚钝,不能明白王子和王妃神情和话中的含义。笔|趣|阁www。biquge。info
待他们要发问时,站在清然身后一侧的逯也嘴角上弧,喜滋滋地上前一步,用他一贯的不羁的语调说:“夜袭。有趣!”
张业的官员们看着突然出来说话的逯也,不知他是什么人,瞧逯也身上的服色,似乎只是个普通的侍卫,看他说话的样子,又不像个侍卫。哪有普通侍卫在如此场合下如此放肆的。
“这位是?”
“各位勿怪。”清然说道,“他说话一贯如此直率,没有僭越冒犯之意。”
“王子说的是哪里话。”现在不是计较礼数的时候,“不过,刚刚他说夜袭,难道您是要主动出击?”张业的守将迟疑地问。
“是。”清然斩钉截铁地回答。
虽然只是先头部队,但对方的兵力还是很强的。他们难道不该先考虑如何坚守的问题。张业的一个守将质疑。
“对方的兵力如果集齐,只是坚守,恐怕不够。”清然说。
“所以……”逯也接过清然的话,“既然他们的人数比我们多,我们就让他们的人数便少些。既然他们在部署兵力,我们就打乱他们的部署。削弱对方的兵力,让他们跟我们差不多,我们才能坚守住……做这种事情我最在行了,让我去吧。”逯也快活地说,一副跃跃欲试,急不可耐的样子。
虽然觉得逯也的行为有些夸张,但守将们也听懂了王子要主动出击的意图,冒险又大胆。在敌众我寡的情势下,趁对方分散之际,进行有效打击,平衡力量,他们的眼睛一亮。然后,他们看到又一个漂亮的穿着侍卫衣服的少年从清然王子的身后走出,两眼死死地盯着逯也。
逯也也回盯着他,“你也去,我让不让你去,你不都会跟着我,还这么看着我干嘛。”他无奈地说。
张业的人看这两人举止古怪,王子和王妃身边的人又见怪不怪,各自心中奇怪。
清然并不理会屋内众人各异的举止想法,他不愿杀生,但这是打仗,是战场。他心虽有不忍,却还是要坚硬起来。见众人没有意见,他开始分配任务。他将负责夜袭的人分成两路,其中一路由逯也率领。
逯也虽然官奴出身,但清然初遇他时,就见识过他的用兵之道。当时他以官奴之身,驱使官吏御敌,灵活有余,论机敏,这屋内的人,除了于紫陌,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他。
另一路,由他自己带领。
“你去准备一下吧,让大家抓紧时间休息,我们子夜过后便出发。”清然对逯也说道。
众人没想到清然要亲自去,都上前一步劝阻,王子是主帅,怎可轻易出兵犯险。
“身为主将,自然应该身先士卒。”清然说道。
“事事都要你这主将出马,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大概逯也也没想到清然也要去,想了想说道。今晚的夜战注定了是一场血腥的杀戮战。
清然摆手,示意众人不用多言。这此的夜袭很重要,可能会关系到他们以后的战事,他一定要去,他明白逯也的好意,可既然终要面对,早也点也没什么。
王子和逯也他们要去,长鸣自然也要一起去,清然让他留下来保护于紫陌和青瑶。长鸣无声领命。
四名副将上前请求追随,清然想了一下,带了李敢和王铎,留下张建林和陈石,“我不在营中时,军中一切听从王妃调遣。”
众人领命。清然又做了一番详细的布置,让参加夜袭的人下去各自准备。青瑶和长鸣一起出去安排公主的起居处和保护公主的事宜。张业的守将们也出去安排自己的防务了。
大厅内只剩下清然和于紫陌两人。肖清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虽然看上去他那样镇定自若,指挥有度,实际上,他还不能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宽阔的肩膀有些疲惫,却坚定毫无动摇。
“对方的将领历经沙场,是个宿将,他也许会料到我们偷袭,事先做好准备。”清然和于紫陌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于紫陌看了眼身后的椅子,皱了皱眉,勉强地坐了下去,说道,“我们突然出现,对方猝不及防,才会暂时撤退。他们对你不了解,不会畏惧,可也不会太轻敌,起码刚刚的一战,对方一定明白你不是来送死的,一定会有提防。如果对方已有准备,你打算怎么办?”
“张业外地势平坦,几乎没有遮蔽。就算他们事先有所防备也一定是在营内,不会在外设伏围攻。所以只要稍加注意,行动上灵活些,做必要的准备,应该可以应对。”清然说,虽然有些紧张,他语气中还是带着不自觉的自信。
“看来不用我担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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