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富贵失了神智,结萝便带着他暂时留在了晏田村,一方面照顾他的起居,一方面寻找使其恢复的方法。可结萝使毒虽是厉害,但是瞧病却只能说马马虎虎了,更何况是海富贵这种不寻常的精神病。经过几天的观察后,结萝猜测海富贵受了什么大的刺激,只能靠他自行清醒,因此结萝能做的也只有在平日里和他多说说话,一旁开导他。
从海富贵的反应来看,估计一句也没听进,因为他作息时间极其不稳定,有时甚至会半夜跑到村子周围的最高的山顶,也不干什么,就是在那里傻傻站着,话也不说。结萝担心他摔死在哪个崖谷里,因此每次都有跟随。
“你又来这里了,每天都来,这里也没什么奇特的呀。”结萝知道自己问了也白问,轻轻的为其摘去粘在发间的落叶。
果然,海富贵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毫无表情的看着翻涌云海和山间的尘雾。
“想必是此处视野开阔,主子才喜欢来这里吧。”为免惊世骇俗,严甜珍也只有在没人的地方才敢露出白骨蜘蛛真身,开口说话。
“可能是吧。”结萝喃喃的道,“也不知道他这个病什么时候能好。”
“放心吧,结萝妹子,好人自有好报,主子他心地善良,老天不会对他这么残忍的。”好人好报确实没错,只不过你确定这句话用在海富贵身上真的适合?
结萝抬头看了看天空,唉声叹气道:“月神啊,你若是有灵,便显身吧!保佑他尽快恢复清醒,结萝以后再也不去您的案堂前捣乱啦,一定好好供奉您,每日三炷香,风雨不断!”月神不知有没有听到她的祷告,反正是没露脸,天空除了灰蒙一片,什么也没有。
远方天际渐渐明亮,站在闷黄的太阳正底下,相当于轻度烧烤,结萝早有准备,拿出布伞在一旁为其撑开。
“讨人厌的鬼天气,这么热,也不下场雨!”结萝只有一把小伞,遮了他就没遮住自个,几天来,露在衣袖外的手臂明显晒黑了。
“结萝妹子还是我来撑伞吧,我不怕晒。”严甜珍身为白骨之躯,没有晒不晒的概念。
“还是我来吧,你毕竟是鬼修,长时间出现在烈日下有损元魂。”
晏田村来了两个外人,似乎并未造成任何轰动,只是芮尔图家里多了两张嘴吃饭,压力不少,魔界虽是干旱,但总归还有饮用的水,但是干旱造成庄稼枯萎,收成急剧减少,缺粮才是最为严重的问题,好在结萝他们也并非吃白食的,每天从山上回来时,严甜珍只需去山中兜一个圈子,都能带些野味肉食。不过用水方面却得每天去甸尾镇挑水,方能满足使用。
天蒙蒙亮时,芮大婶带着她大女儿芮芙便去了甸尾镇,赶到甸尾镇时天色已经大亮,井边已有不少邻村的人在排队打水,芮家娘俩自觉的排在队伍最后。
随着时间推移,后面来挑水的人越来越多,队伍排的越来越长,这时来了个芮大婶熟识的同村人,正是村里的媒婆菜花姑,去年还张罗着给芮芙做媒来着,可是芮尔图认为对方是个游手好闲之徒,坚决不同意,今年也就没再提这事。
菜花姑看到芮大婶在队伍的前头,不由笑着大声打个招呼,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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