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学,那时我跟她关也系挺好的,比跟我老婆的关系还好,后来….反正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关系,可我老婆一直怀疑我跟她有过。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如果不处理好,让我老婆知道了,可就没安宁的日子了。”
王嘉成听了直冒火,心想你为了自己,就把我给推出来了,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晚上,回到马列村,没在胡梅香家里吃,而是到了陈满义家吃的饭。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聊到路修通以后,村里的人怎么办,总不能还跟以前一样,过着半年大米,半年杂粮的日子。如果是这样,可就跟最初修路的初衷不一样了。
“兄弟,你跟哥哥我说句实在话,有没有什么好点子?”
“现在还不好说。”
“那就是说有了!”
“不好说。”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是好是坏?”
“我想让村里多搞副业,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搞副业,好事啊!什么副业?”
“养猪。”
“有啊,家家户户都有啊,不是难事啊!”
“大哥,你说的是个体,我说的是养猪场。”
“你想搞个大的?”
“是,一家一户的,数量太少,不好弄啊。”
陈满义没有回答,没有大包大揽的打包票,马列村的村民住所分散,土地倒是有,画一块地随便建,可是要弄起来就是那么回事了。
酒喝完了,王嘉成晃晃悠悠的会胡梅香的家。一推门,吓了一跳,胡梅香正守在门口。
“又喝酒了,就不能少喝点酒?”
王嘉成虽然喝了酒,但没醉,听到她这么说话,这个语气,心里痒痒的看着她。
“看什么看,待会还弄不弄了?”
“弄,肯定要弄!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仗着酒劲,毫无顾忌的张嘴胡说。
“你!待会收拾你!一条死蛇,还敢在我面前叫什么劲!”
王嘉成无语了,没想过她会这么说,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暗暗直叫倒霉。
“还不快进来!”
进了屋,王嘉成不敢跟她再说话,怕引来更大的报复,猛地想到自己帮她把事情给搞定了,说不定她就不会再对自己这么恶狠狠了吧。
躺在床上,正想着呢,胡梅香一手端着药,一手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油灯点亮了,胡梅香满脸热气腾腾,脸颊冒出一颗颗微弱的汗珠。
油灯摇晃不停,光线闪烁不定,但王嘉成还是能感觉出来,她的脸一定是红彤彤的。
“梅香嫂子,跟你说个事。”喝了药之后,他想着打破僵持。
“什么事?”说着就要脱他的裤子。
“别,先等一等,听我说完好吗?”
“说吧。”她抹了一把脸,也没怎么在意他要说什么,把木桶里的毛巾拧干,递到他手里。
“是这样,我给你借到钱了。”
“真的!”
胡梅香一激动,一把抓住他的手,忘记了自己刚刚才递给他的毛巾,被这么一抓,掉在了地上。
“我来,我来。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借到的?”
“借钱还能怎么借,打欠条呗。”
“呸!我去打欠条,怎么没人接给我?”
“反正钱借来了,你要不要吧?”
“要!为啥不要!等我亏本了,让你脱了裤子去换别人的钱!”
“呵呵,为啥尽想着我脱裤子啊,不脱就还不了?”
“不跟你说了,什么事都闷在心里,闷死你!”见他不说话,又说道,“咋了?生气了?”
“别这样说,谢谢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生你的气。”
“谢我什么?”
“前两天,我见了马承宗,他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了?”
“就是帮我治病啊。”
“啊!这都能看出来?”胡梅香有些紧张,有些羞涩的惊呼。
“是啊,我也挺奇怪的,如果不是知道他这个人,还真怀疑他是个神医。好了,先不说他了,还是说说你什么时候把那个铺子给盘下来,尽快营业。”
“为啥要这么急?”
“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了下,路面还要等段时间,可是桥已经修得差不多了,现在正是机会。”
“你真不怕我做亏本了?”
“嗨,你怎么还在说这个。好吧,你要是亏本了,这钱由我来出,真你总该放心了吧?”
“去,真以为我这么没用!躺下去,裤子脱了!”
面对突然又强势起来的女人,王嘉成愤愤难忍,可又不得不忍了下来,谁叫自己需要她来帮忙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