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歌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大亮,她习惯性地发了会儿呆,思维才彻底清醒。
客栈的房间布局大同小异,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她的屋子,翻身准备起床的时候看到被褥颜色,才猛地意识到这是她此
前睡的地方。
可是,昨晚姓段的搂着她不撒手,她不是坐着睡的吗?他人呢?
楚鸢歌掀开被子下床,绕过屏风,依旧没看见他,她努努嘴,洗漱过后出门,恰巧看他从隔壁出来。
“你在我屋子里做什么?”楚鸢歌问道,仔细瞧了瞧他的脸色,有一些些苍白,但精神不错。
“睡觉。”凤砚卿回答道,睁眼说瞎话,“你昨夜霸占了我的床,男女授受不亲,现下房间空余,我总不好和你争抢。”
楚鸢歌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唇角,心说:昨晚抱那么紧怎么不见你有这种觉悟?
“身子乏得厉害吗?”楚鸢歌折身下楼吃早饭,顺嘴问道。
“尚可。”凤砚卿走在她后面,始终隔着一级楼梯的距离。
在桌旁坐下后,楚鸢歌简单帮他把了一下脉,等秦书墨和阿锅到了之后,托着下巴道:“我们可以继续前往飞鸾门了吗?”
秦书墨昨晚练了会儿功,身体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闻言点头:“随时可以。”
楚鸢歌又问:“阿锅,你没什么事要耽搁的吧?”
“没有没有。”阿锅摇头,随即狗腿地看向凤砚卿,“就是吧……段公子,我专门为玲珑阁创作的话本已经完成上半部了,你要不
看一看?”
凤砚卿对这些没兴趣,面无表情地道:“自有专人和你谈此事,无需我过目。”
因为药粉一事,虽然他说了,一直担心自己会凉凉,此刻听到这句话,心
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那今天就再休息一天,我们明早出发。”楚鸢歌拍桌定下。
凤砚卿幽幽地道:“鸢歌,你怎么不问问我的身子如何?我有没有事?
“那你有事吗?”他的身体状况,楚鸢歌非常清楚,不必多问。
“没有。”凤砚卿回答道,顿了顿又补充一句,“随时可以跟你走。”
楚鸢歌奇怪地看他一眼,没再多言。
这一天过得平淡无奇,直至夜幕降临时才出了点小意外——兰盟的杀手锲而不舍地来取段公子的项上人头。
影一影二等人一直戒备着,秦书墨的武功也恢复得差不多,对方派来的并非一级杀手,人数也不多,这一次刺杀没怎么费劲就
归于平静,双方皆没有伤亡。
楚鸢歌被外面的打斗声吵到,等杀手撤走后,靠着门框凉凉地道:“段公子,你到底闯了什么祸?怎么总有人想杀你?”
凤砚卿的表情有点儿不太好看,用八字真言回答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若是孤身一人,刺杀就刺杀,权当陪他们玩玩,但现在他有同伴,特别是还有个小财迷,三天两头这样,他有点烦了。
凤砚卿心头微动,寻思着等会儿让影一告诉阁中的其他人,没事就去兰盟请教请教。
楚鸢歌啧啧摇头:“买凶杀你,那到底是因为你人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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