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歌眉头一挑,笑着道:“温门主在叫我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温景杭的笑意称得上是温和,语气中带着一点谦卑,说:“小姐说笑了,属下等人找了小姐十几年,断不会认错。”
楚鸢歌想起上次在段府抓到的那个刺客。
那人也管她叫“小姐”,而影一他们的查探结果说他是飞鸾门的人,莫非,她真的和飞鸾门有什么七弯八绕的关系?
可是,那个人明明一开始是想抓她来着,而且,对她下手去主院,这有点说不过去了。
楚鸢歌心中疑惑,却没表现出来,而是问道:“温门主,你可曾派人去栖霞城找过你口中的小姐?”
温景杭道:“十八年来,属下派出去找小姐的人分布在天南海北,栖霞城必是有人的,小姐,你见过了?”
“哦,那倒没有。”楚鸢歌面不改色地扯谎,“还有,温门主,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若不是那天在药铺碰巧遇见,看到他复杂的眼神,他此刻这般真诚的模样,她都要相信了。
可她刚穿越过来便知道原主的死因,血脉至亲尚且不能相信,更何况眼前可以称之为陌生人的男人,她得有该有的警惕心。
温景杭不恼,而是看了一眼秦书墨和凤砚卿,欲言又止。
楚鸢歌道:“温门主有话直说。”
“属下冒昧,敢问令堂可是江向晚江小姐?”温景杭问道,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可一点也不像觉得冒昧的样子。
江向晚,凤国大将军楚仁庭的正房妻子,也就是楚鸢歌的母亲,他有此一问,必是有些渊源。
但是,楚鸢歌并不打算现在和他摊牌,因为她师傅交代过,必须到了飞鸾门再拆开锦囊,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得瞒一阵
。
“那你真的认错了,我母亲叫王翠花,生下我就没了,我和我爹相依为命,他去年也没了。”楚鸢歌满脸真诚,看不出丝毫瞎说
的痕迹。
这个门主给她的感觉非常不好,她不着急交底。
温景杭半信半疑,又问:“敢问这位姑娘家在何处?”
楚鸢歌眼睛都不眨一下,信口胡诌:“浣纱镇,不过我和我爹住在山上,靠打猎和卖草药维持生计。”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的确是和鬼医圣手在栖霞山上长大的。
温景杭又问:“敢问姑娘贵姓?”
“免贵姓李。”楚鸢歌从善如流地道,“我叫李牡琴”
李牡琴,你母亲?其他人听了都没太大反应,唯有阿锅忍不住笑出声,这种情况还占人便宜,太阴损了。
楚鸢歌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温景杭没深究这个名字,视线牢牢地锁着她,似乎想要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假。
楚鸢歌一脸坦然,眸光澄澈,半点不心虚。
两人对视半晌,温景杭率先败下阵来,垂下眸子,满是失望地说:“是温某唐突了。”
“无碍。”楚鸢歌大度地说,“可否多问一句,你口中的小姐,和飞鸾门是什么关系?”
她记得温门主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并无女儿,那小姐是谁?
既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