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也算是南河村的一个另类了,2岁那年,二蛋的父亲随着村里的一伙劳力出外打工,在外面有了人,便再也没有回过小南村,二蛋的母亲,听村里人讲,跟着油田的一个白面书生也跑了,二蛋跟着腿脚不灵便的奶奶到三岁头上,奶奶一撒手,二蛋便成了孤儿。
马家在南湖村是个大姓,据族谱上写的,马家是以前司马家的后人,为了躲避战乱,逃到这里,改姓了马,但这族谱谁也没真的看到过。
村里老辈人讲,以前村里还有祠堂,祠堂里供着族谱,那谱上可说得仔细,当时司马家跑出来的人多,大概有四个兄弟分手的各奔东西的时候就说了,把司马掐头去尾,添笔少划的改姓,以后各家谱上必须注明,兄弟四人一姓同、一姓马、一姓冯、一姓司。可在73年那会,红卫兵一把火把祠堂给烧了。这一下便无从考证。但马家从不与其它三姓或司马家通婚倒是村里老辈人坚持的事情。
马大,是二蛋那个死鬼老爹的本家大哥,在马家这一辈里排行老大,村里选了他做村长,马大的名字大家伙也就叫着顺了嘴,马大到三十上才娶了媳妇,可媳妇的肚皮一直也不争气,二蛋奶奶走前,交代马大照顾二蛋,于是马大想想也就在老辈人的面前摆了酒,把二蛋过继来认个儿子。
刚开始马大两口子对二蛋还是不错,可没两年,也不知是不是二蛋带来的福气,马大媳妇居然争气,也生了个小子,这俗话说得好,继不如亲,马大有了亲儿子,对二蛋的照顾和管教也便自然少了许多。
二蛋本名马学斌,之所以叫二蛋,也是蹊跷的很。二蛋这小子,从小家伙就大,有一次一帮半大小子到河汊子里光屁股摸鱼,二蛋竟然被一个螃蟹给夹住了卵蛋,当时就红肿了,村里的郎中给开了药敷了半个月才好,可那二个蛋蛋越发的大,穿上裤子一大坨堆在裤裆里,就像塞进去一大卷草纸。于是二蛋的名字便传了开去。
这年,二蛋眼看就初中二年级了,马大想想,二蛋学习也不好,成天惹是生非,不如早点给二蛋找条出路。于是马大在村南的岭地旁承包了一个鱼塘,在鱼塘旁盖了三间房子,通上电,房子收拾得也像模像样,鸡鸭鹅狗、小葱小菜什么的也都种上了,又帮二蛋要了一条小狼狗,让马二蛋住到那里去看鱼塘,省得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年底也能赚两小钱花花。
马二蛋也乐意,到了饭时就回村里的家,吃完饭嘴巴一抹就回鱼塘的家,没人管多好,这一年多来别提有多快活了。
前段时间,二蛋到乡里赶集,买回来一本竟是省略号的小册子,据卖书的地摊老板讲,可比少女之心好看的多。这天,二蛋又拿出被翻得卷了边的小册子,看得血脉凸胀的,本想用凉水冲个澡,可这蚊子实在是讨厌,于是想到村里买盒蚊香。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二蛋不喜欢到干爹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干娘总也不收钱,也不好给钱,前手干妈给了钱,后手再到自家店里买东西,算什么事。
干娘张秀花,在村里的中学做饭,同时也当着门卫。
这所中学是村里的一个到省城当记者的本家捐钱盖的,教书的先生都是县里派下来的小年轻。因为这所中学是周围几十年唯一的一所中学,离村里不到两里地。学校里有住着一些住读的远道学生。干娘在学校门卫室旁边盖了个小院开了个小卖店,兼着做一些小炒菜什么的,干娘的妹妹张秀兰就嫁到了邻村,老公总也不在家,于是干娘请妹妹来帮衬着看店。
张秀兰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甚至学校里的那些年轻先生们,瞅见她眼睛就发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二蛋也喜欢看张秀兰,他喜欢看张秀兰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奶子,还有乱颤的大屁股。
而这张秀兰也确实有着一副好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自然的扭着诱人的屁股。张秀兰的丈夫是做泥瓦工的,在县里的建筑队干活,一年没几天在家,张秀兰的那口井,一年到头都干着。
刚到村头,马二蛋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
“叫叫叫,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马二蛋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发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里的小商店关门了。马二蛋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两个硬币:“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过来,马二蛋不甘心空手回去,抬脚就往干娘家小商店走去。
二蛋的脚步很轻,刚走到小店门口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
“估计是有人在洗澡。”马二蛋暗想。
这一想可不要紧,马二蛋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张秀兰。
今天是周六,学校不上晚自习,校门关得早,学校里黑乎乎的。借着月光兴许能看一看!马二蛋猫腰摸了几块砖头,在院外墙根下垒起来,爬到上面扒着墙头往里看。
那人浑身上下白花花的。洗澡的人咳嗽了一声,不错,就是张秀兰!二蛋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借着月光,他看见张秀兰站在南墙边上的压水井旁边,两手在身上乱摸得带劲,好像在打肥皂,还时不时撂一把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马小兰真恨不得自己就是张秀兰的两只手!张秀兰舀起一瓢水,微蹲着分开腿,在两腿间鼓捣了一会,在腿间打起了肥皂。
直看到张秀兰穿上了大裤头,马二蛋才觉着嗓子很干,咽了下口水,可没想到脚下一晃悠,砖头倒了,马二蛋“咕咚”一声倒在地上,引来一阵狗叫声,也惊动了张秀兰。
“哪个狗逼偷看老娘洗澡!”话音一落,张秀兰披了件上衣,抽下门闩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张秀花在村里怕过谁啊?
马二蛋起身想跑,可脚脖子被丝瓜藤绊住了,等他绕开的时候,张秀兰已经到跟前了。
“好个小驹子,原来是你啊,阿花别叫了,去!”张秀兰看清是二蛋,转身把阿花轰开。
“这么小就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张秀兰俯身掐住了马二蛋的脖子。
“姨娘,我是来喊门买蚊香的。”马二蛋连连告饶。
“喊门怎么喊到墙头上去了?”
“我看里面没亮灯,又听到院里有动静,不知道咋回事,就看了看。”
“那你看到我在洗澡,还看?”张秀兰说着放开手蹲了下来,点着头继续问道:“好看啊?”
“好!”马二蛋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秀兰胸前垂下来的两个大奶子。
张秀兰低头一看,慌忙拉了拉衣服,刚才出来得匆忙,忘记拧纽扣了。
“好你个马二蛋,还看!”张秀兰边说边伸手捏住了马二蛋的鼻子。
“姨娘,我我没看啊。”马二蛋不由地伸手捉住了张秀兰的手腕,软溜溜的,还滑滑的,忍不住使劲摸了起来。
“哟哟哟,个小驹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女人啦!”张秀兰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转而轻声问道:“二蛋,人家都说你家伙大,真的假的?”提起这事,马二蛋有点急了:“别别听他们胡说!”马二蛋喘着粗气。
张秀兰眯着眼点着头:“是不是瞎传的,我摸摸不就知道了么!”
“姨娘,可别”马二蛋的话说了一半,张秀兰就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裆部。这马二蛋看了张秀兰的身子,又摸着她的手腕,年少的懵懂和冲动,早已让他一柱擎天了。
“哎呀!”张秀兰半声惊呼,瞪大了眼睛:“二蛋,你个狗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姨爹的还大!”言语中带着羡慕和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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