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冰凝的回答气得哭笑不得,恨不能掰开她的小脑袋瓜好好看看,到底跟旁人长得一样不一样!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是掰开了也寻不到任何答案,于是嘴头上止不住地唠叨起来:
“这兰草也得‘妇’人的病症?也需要天天喝‘药’?怪不得这盆兰草总蔫蔫地要死不活呢。你呀你!说你什么好?净把那点儿小聪明全用到跟爷做对上了!怎么就不知道学点儿好呢。”
他一边数落着她的“种种劣迹”,一边开始对她恶作剧:
“你不是说自己的病全好了吗?那现在就请侧福晋用实际行动证明吧。”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她的腰间,只三两下就翻越了外衣、夹衣、中衣等等重重障碍。
可是,可是,冰凝真是‘欲’哭无泪,就在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她立即感到有一股热流正顺着双‘腿’向下流去。怎么好像是月信的感觉?可是,她十天前不是才结束的月信吗?难道因为她没有喝‘药’,就真的得了病症?这叫什么逻辑,还有没有天理了!
由于不能肯定是月信,但又怕是真的,于是她开始千方百计地找理由:
“爷啊,您这是要做什么?”
“爷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
“这不是昨天晚上已经……”
“谁说的昨天做过了,今天就不能做了?”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呢!”
“谁说的做这事儿还要看是白天还是晚上?”
怎么都说不通,冰凝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又由于刚刚被他抓了没有喝‘药’的把柄,不敢再跟他负隅顽抗,万一不是月信那就只能是依了他,万一真的是月信,那就不是她的责任了。他见冰凝再也提不出反驳的理由,知道她是默认了,于是心情大好,双手立即越过了亵衣这最后一道屏障,直抵光洁细嫩柔软的肌肤。
可是就在他的手刚刚触到她的肌肤的一刹那,冰凝立即感觉又一股热流奔涌而出,这一回她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月信,可是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腹向下走去。男人最忌讳遇到血光之光,这也是男人坚决不能进产房的原因,眼看着再不阻止就要酿成大错,情急之下,冰凝奋力去掰他的手,一边小声地恳求着:
“爷,不行!这个,这个不行!”
刚刚还通过默认许可了他的行动,怎么才一眨眼就变了主意?她这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再说了,凭什么不答应?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有过亲密时刻,虽然现在还是光天化日,可是这些怎么能够算做是正当的理由?
“你以前怎么答应爷的?不是已经保证了,不许再无缘无故地跟爷说‘不要’吗?”
“那个,那个,这回是有缘故的。”
“你怎么总是能找出来歪理来?”
“这回不是歪理,是……”
“是什么?”
他还真就不信了,她能讲出什么天大的道理来,又跟他来“不要”这一套!
冰凝眼见着躲不过去,只好实话实说:
“是月信,是才刚刚来的。真的。”
“你!”
他可真是要被她给气疯了,这十天前才结束的月信,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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