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简直被冰凝给彻底搞晕了。
“你不是七天前才来的月信吗?怎么还没有完?”
此时的冰凝真是叫苦不迭!这一回是真的!谁知道他的记‘性’怎么会这么好?谁知道今天正好赶上他们胡‘乱’地纠缠在了一起?
不明真相的他以为她生了病,都第八天了月信还没有结束,这不是生病了还能是什么?她本来就瘦弱不堪,有多少血也禁不住这么流啊!他当即就急了,赶快将在‘门’外恭候的月影喊了进来:
“你立即去苏培盛那里去请太医来!”
一听说请太医,冰凝也急了,有没有生病,她自己最清楚,可是现在也没有办法给他解释,急得她赶快对他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妾身没有什么大碍,‘女’人不都是这样嘛。”
“这还叫没有什么大碍?哪个‘女’人像你这样,这都多少天了!”
月影一听说小姐病了需要请太医,虽然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但只要是冰凝生病了,她当然是心急如焚、万分担忧,因此只待他刚刚反驳完冰凝,还不等冰凝再开口,就立即出‘门’找苏培盛去了。冰凝见状,简直就是后悔不迭、苦不堪言。
当初她只是出于好心,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元寿阿哥他们失去父爱,事实证明,她真是瞎‘操’心。他是小阿哥们的阿玛,小阿哥的课业他当然是上心的人,毕竟那些‘女’人们大字不识一个,他不上心怎么可能。
现在冰凝面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现状,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由她自己来承受。
太医院的刘太医是‘妇’科圣手,但是现在正好赶上他出诊不在太医院,于是张太医只好临时顶缺来到了王府。一听说是年侧福晋,张太医心里暗暗叹气,唉,这个主子不得宠就罢了,偏偏还是这么糟糕的一个身子,三天两头地生病,将来怕不是……
还不待张太医感叹完年侧福晋的悲惨境遇,人就已经到了怡然居,当被月影请进屋里之后,当即就被站在屋里的王爷吓了一大跳,赶快行礼请安:
“奴才给王爷请安。”
“张大人快请起。”
来怡然居诊治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可是张太医第一次见到王爷亲自坐镇,这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搞不清楚状况,又有王爷亲自坐镇的压力,张太医顿觉压力巨大,不免诚慌诚恐起来。
先是听闻王爷陈述“病情”,然后隔着屏风,隔着娟帕,张太医小心翼翼地开始号脉。慑于王爷的威严,张太医心惊胆战,而冰凝更是“做贼心虚”,马上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刻,她的谎言马上就要被当场拆穿,她的心中七上八下地慌‘乱’个不行。
屏风外的张太医号了半天脉都没有诊断出一个所以然来,不禁心生蹊跷:怎么这脉象不觉得是有问题呢?但是面对这个备受冷遇,又是一个病秧秧身子的侧福晋,以及“凶神恶煞”般的王爷,张太医感觉这其中一定有别的什么事情,怕不是王爷要借机生事,寻年侧福晋的什么不是。
既不想趟这个浑水,又一直对冰凝心生恻隐之心的张太医终于暗下决定:救人于水火乃君子之为,又是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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