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右手手腕灵巧地一翻,反而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把她拉入自己怀中,左手勒住她的腰肢使她贴得自己更紧。
“坏蛋,松……”董白正要骂的时候,辰伟已经俯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巴。
董白娇躯一颤,羞怒之下想咬破辰伟嘴唇。
“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奸杀,然后抛尸荒野,被豺狼野狗吃了!”辰伟感觉到董白的意图,出言威胁道。
董白没想到自己找辰伟算账,反而被辰伟算账了。
辰伟不理她软弱的抗议,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嘴儿。
董白象征式地挣扎片刻,如同上次一样,再次陷入了辰伟花巧吻技带来的兴奋和刺激之中。
一开始董白抵触,可很快竟然有意无意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终于,吻到嘴也累时,朝阳的第一缕阳光也射进了密林之中。
董白柔软地瘫在辰伟怀中,衣衫凌乱,脸颊绯红,胸口娇喘起伏,仰望着他羞怒道:“辰伟你如此轻薄我,我爷爷定饶不了你……”
辰伟心中暗骂,你若不跑来这里找我算账,给个豹子胆给自己也不敢触碰你这个任性的刁蛮女!
“好吧,你要让你爷爷砍我摸过你胸部的手呢,还是割我吻过你嘴巴的舌头?”辰伟应道。
董白羞怒交加,奈何被辰伟轻薄一番后,她的娇躯早已经娇弱无力。若这男子真的要对自己凌辱,着实也抵抗不了。
“你真大胆,从来没有男子像你这样欺负我。”董白娇羞道。
辰伟看见她如此娇态,心中确认着刁蛮女对自己肯定是芳心暗动了,笑道:“我辰伟素来以德报怨,以往董姐三番四次刁难折辱我,我却给你又亲又抱,何来的欺负你,分明是你欺负我!”
董白知他在讽刺自己以前对他的嘲讽挖苦,又羞又惭愧,嗔骂道:“谁让你净和那李凤姬话,不理人家!”
辰伟哈哈一笑,“董姐乃当朝太师的孙女儿,乃千金之躯,而且才貌俱全,我辰伟若厚脸皮去缠董姐,岂不是落得高攀的臭名?”
董白听闻辰伟赞美自己,芳心如同吃了蜜糖一般甜,止不住笑意羞骂道:“才不是呢,你我古琴弹得比不上李凤姬。”
辰伟笑道:“你是不如她,是因为你的心境。她抚琴融入了感情,而你内心只想赢过她,在这你就输给她了。”
董白恼羞成怒,跺脚嗔骂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讨好我?”
辰伟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我为什么讨好你?”
董白美眸闪过一抹幽怨,“你和其他人比起来就如此的不同。”
辰伟无奈一笑,如果自己和那些整天想着讨好你的少爷公子哥一样,你就不会看上我了。
看见董白黯然的神色,辰伟终于不忍心,道:“当然,如果你没那么刁蛮,也许能够比她做得好。”
“真的?”董白立即转过头,美眸带着喜色。
“嗯。”辰伟了头。
董白仰着秀美的脸颊凝视辰伟,喜悦道:“那你能够为我作一诗吗?”
辰伟一愕。
董白双眼迷离,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多动听的诗歌啊,我也要你为我作一比她更好的诗。”
辰伟苦笑,想来她看上自己是因为要和李凤姬攀比啊。
“咳咳,作诗这些事情不是想来就来,需要意境,需要灵感。”辰伟无奈地道,看来在她心目中自己已经成为了大文豪了。
“那李凤姬怎么给你灵感和意境了?”董白嘟着嘴,那双幽怨的眸子渴望地凝视着辰伟。
“这个……”辰伟故作思考。
董白搂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住辰伟的嘴巴,深情一番后,红着脸羞道:“是这样吗?”
辰伟心中恍然,刁蛮任性的女孩子在感情方面也往往直接,看来在这时代的女性和现代女性也没有多大差别。
“咳咳,有灵感了。”辰伟讪讪笑道。
董白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娇唇再次印上辰伟的嘴唇。这次辰伟搂过她的娇躯,一手捂在她的翘臀,一手抚上了她的胸脯。
董白嘤咛一声,脸颊浮上两片艳红,娇喘道:“你也这样对李凤姬吗?”
辰伟没想到她此刻还惦念着李凤姬,看来董白心底里对李凤姬的攀比程度不轻啊。
“没有。”辰伟老实回答道。
董白出一声雀跃,美眸遮不住的喜悦,更加热情地索吻,任由辰伟在自己身上肆意摸索。
董白姿色绝美,辰伟虽然经历了一夜的疲惫,可还是被她引起了冲动。特别朝霞投入树林中,映照在她娇美的容颜上,如同白玉凝脂一般,辰伟忍不住解开了她的衣带。
董白娇躯一颤,急忙握住辰伟的手,花容失色地凝视她,咬着嘴唇摇头不语。
辰伟心中感叹没想到董白刁蛮任性,却如此有底线,又羞愧自己急色,讪讪地松开董白,扯开话题道:“你还是快回去长安吧。”
“不,我要跟着你。”董白摇头。
辰伟苦笑,很明显这千金姐根本没品尝过苦难。
“你爷爷不会同意的。”
“我偷溜出来的,他不知道。”
“军中不允许女人进㊣(1o)入的。”
“我假扮成你的士兵不就成。”
“我们是去打仗,会死人的,你跟着我就不怕死?”辰伟无奈道。
“你保护我!”董白毫不讲理,紧紧抱住辰伟。
战场千军万马,生死悬于一线,辰伟暗忖都没把握自己能够活下来,如何保护你呢。
无论辰伟如何磨破嘴皮,董白都坚持不走。
无奈之下,辰伟只好带着董白走出了密林。只是此刻太阳已经当空,士兵们早已经拔营。辰伟苦笑不已。
……
“而堂堂主将,竟然无端失踪,岂不是视军律于无物?”营内,副将严寿大怒训斥,“我定上奏太师,定以剥夺他的主将位置!”
“严将军,辰将军他可能出营练武了……”孙厚满脸焦急。
“狗屁!你休为他狡辩。三更造饭,五更拔营。兵贵神,身为主将他却拖延军情,耽误战机,乃是死罪。”严寿指着孙厚痛骂道:“你包庇上司,也以同罪论处!”
……
而就在这时候,营外忽然传来士兵们的喊声:“将军回来了,辰将军回来了!”
众人抬头望去,只看见辰伟走了过来。
孙厚急忙迎过去,压低声音焦急道:“将军,你为何现在才回?”
辰伟脸带歉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会解决,然后朝严寿走了过去。
严寿脸色黑沉沉的,身边周围的将领军官也怒视辰伟。显然因为辰伟的过失,导致了行军启程时间,这是军人不可饶恕的罪名!
“辰将军,你如何解释?”严寿冷怒地瞪着辰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