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城与青芒剑派之间相隔甚远,一封信的来往通常是需要个把月的。
当然,这是重要的信才会遣人亲自送往,若非重要来信直接飞鸽传书,有可能十来天后就看到信了,也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天知道鸽子会不会在半途之中出事。
方明的信在今天到了。
方天问在信上涂抹了特殊药水,等晾干后上面字迹就显现了。
一大张信纸,密密麻麻的小字,上面的笔迹是方明的。
看完了一遍,方天问有些没回过神来,他阴着脸在看了一遍,一言不发将来信递给了左手边的大长老,大长老看完信神色与方天问一般无二。
“怎么会如此,莫非此子是在隐藏实力?”大长老无法明白方通如何在真元境手中逃脱的,更别说是在镇灵塔的协助下。
“应当不是,他三月前还是锻体七重,到弟子考核之日锻体八重已是极限,不可能有真元境。”方天问否决了这个答案,可能性太小。
“还是说此子背后另有其人?”大长老神色变换的厉害,这个结果比上一种更不能让人接受,一个强者站在方通身后,自己这边却是没有任何信息,还是对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
“这种可能性比较大,阿明来信说此子有多门武技非青芒剑派所有,再联系以往的种种,应该就是背后有人了,还不是刘正则,看来他的运气很好啊。”方天问杀气凛然,刘正则就让他顾忌不已,现在再来一个,完全束缚住了方家的手脚。
“不行,此子成长太快,我们必须尽快将他处理掉,宁可得罪刘正则,也不能让他继续逍遥下去了!我就不信那人可以在无时无刻保护着他,总会有机会下手的,只要不留下线索一切都好说,我们完全可以否认,还能够顺手推倒与方通有仇的几人身上。。”方天问似乎下了决定,拳头紧紧握着,内心还是有些纠结。
“动用暗子吗?看来也只能如此做法了,方通不除我方家就有可能被颠覆!”大长老轻抚胡须,心里已有了定计:“另外几人那里我会说一声,为了家族就算舍弃几个暗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潜伏这么多年现在也是为我们方家做牺牲的时候了。”
几乎每个家族都会在宗派安插暗子,只为了不时之需,并非谋反之类以卵击石的破事。
“说服另外几个长老就劳烦大长老了。对了,方通父亲那边如何了?”方天问顺便询问了一句,对付方通自然也要关注方通亲人的情况。
“前几日才认证了初级铭文师,父子两人在铭文一途上还真是有天赋啊。”大长老冷笑一声:“近来他与一些旁系关系越发好了,我总预感会发生什么,多派点人手看着点,对付不了方通还不了他么,呵呵。”
“就依照长老所言,多拍点人盯着,暗哨也继续安插,总会用的上的。”
“不计后果杀了方通……”
同一时刻,青芒剑派。
明亮的屋子内,一张软床上,两个酮体在纠缠,时而老树盘根,时而观音坐莲,时而老汉推车,娇声连连,密密的汗滴洒落床第间。
“啊——”
“噢——”
两声长长的鼻音从床上两人身上发出,之后就可看到两人身躯微微抖动,纷纷功夫美妙极端。
“明哥哥,你好厉害啊。”
“那是自然,真妹的功夫也越发娴熟了,再多练几次我就要被你吸尽精气咯。”
“讨厌!你再这样我……,下次我就不陪你了!”
“嘿嘿,到底是谁这次找上我来的,都不让我好好练功啊,缠着我就说要,还主动坐在我上头,那滋味……,啧啧。”
“明哥哥你讨厌,人家不理你了!”
“嘴上说不理,身子却很诚实嘛。”
方明一个翻身将方真压在身子下面,伸手在方真下面轻轻摸了一把,“嘿,滚热滚热的,湿湿润润的,还说不理我,我们再来!”
方真一阵惊呼,方明已经嘴巴凑上,两人又是共赴巫山,一半个小时后才结束了,汗津与特殊液体落满一床。
方明抱着方真右手覆盖在翘臀之上,心里十分满足。
方真躺在方明怀中,两人享受着片刻的温存,良久方真忽然道:“明哥哥,上次你给你父亲写的信是讲什么事情呀?”
“还能有什么事,方通这小子的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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