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从腰间取出一枚薄薄的铁片,低下身去正打算自己动手,就见方多病自然的将那铁片接了过去。
“我来。”
方多病将铁片插入锁孔内,轻轻的拨弄了几下,就听“啪”的一声响,门锁便被他轻易的打开。
将铁片收放回到了自己的腰间,方多病无事人的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随后紧跟而来的李莲花不自然的抚了抚鼻尖,看着有些心虚。
他是不是,教坏小朋友了?
两人一进到屋内,就见高大的实木书架占去了房间的大半个区域,书架上堆满了书籍,就连书架前的桌案上也被书籍堆得满满的,那供人休息的木榻上,也堆了高高的几摞。
本还算宽敞的屋舍,也因这四处堆放的书籍而显的拥挤堵塞,让跨进这里的方多病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压抑。
方多病随手拿起书案上的几本书翻了翻,眉头紧跟着就皱了起来,全是一些让他脑袋发胀的有关科举考试的书。
“这么多,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看完?”
这对方多病来说,工程浩大的就像是一件永远也完不成的任务,心下不由的又可怜起那许子黔来。
李莲花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书上停留太久,而是直接追随着狐狸精落在了桌案旁的废纸篓里。
从那废纸篓里找到了余下的纸片,两人蹲在地上,将那纸片都倒了出来一一的抚平,费了一番功夫将这些碎纸片重新的拼了起来,加上狐狸精先前带回来的那几张,拼出了一幅完整的画。
圆月当空,一位温婉清丽的少妇跪在香案后对月祈福,态度虔诚,神情专注认真,少妇所处的院子正是许家小院,温婉少妇正是惨遭不测的南珠。
作画之人技法娴熟,落笔流畅,显然是练了许久,已然小有所成。
方多病家中多有字画古玩,他虽不喜欢这些,架不住见得多了,多少,也能看出一点门道来。
“花花,这画~”
李莲花知道他要说什么,对方多病轻点额头,算是肯定了方多病的想法。
丁瑶房中发现的那幅画,虽笔触稍显青涩稚嫩,但已能清楚的从中窥见独属于作者的画风以及运笔的走向,与眼前这幅不知为何被撕毁的画几乎如出一辙,很像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瞧着这样子,那许子黔与丁瑶先前也算是郎情妾意,怎会转头又与南珠鹣鲽情深,如胶似漆起来,这人,变的也太快了吧?
还有花花,这画上的院子应该就是许家,可这里却显得有几分怪异,与我们那日去许家时略有不同。”
方多病所指的地方,是离香案不远的某个角落,那里原本摆着个巨大的水缸,只是二人去许家讨水时,在那对应的角落里却并没有见到。
李莲花和方多病重新将废纸揉成一团一团的扔回到纸篓里,锁上房门正欲离开,隐约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二人即刻闪身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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