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
李元宏歪着头不去看他的丑恶嘴脸。
王兆琛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修河工没有银子,但这又能怪谁呢?提银的单据我早为你写好,你竟不来取,反而出此下策骗取府银。。。。。。话说回来,你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本院念你事出有因,只要肯画押承供,定会向上申明事情原委,最多就是一个革职而已,过不了两年就能开复,你看可好?”
李元宏都气乐了,心道:你拿这话骗我,当我是三岁孩童啊!我这边一画押,你那边就定罪,到时候我哭都找不着地儿去!
想到这里,李元宏呵呵一笑道:“王抚台,你也别枉费心机了,这案子到底咋回事,咱俩心知肚明,想让我认罪,除非你先钻棺材里去!”
在座的都没想到李元宏会说出这么一句粗话,齐齐一愣,尽是一个片摇头咂嘴。
王兆琛脸色一板,向后靠在椅子上,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本院了,来人,拜王旗,上刑具!”
王兆琛和众官员一起转身向供桌上的王旗拜了拜,旁边兵丁立即走上前,三两下将李元宏按到地上,一副粗粗的夹棍套在他的腿上。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有本事就夹死我,夹不死我定要告御状去!”李元宏一边怒骂着,心里也想好了,谅他不敢真折磨死自己,但凡有口气在,绝不认罪,于是浑身绷紧了将牙关使劲一咬。
“告御状?你到哪里去告!”王兆琛冷笑一声,低声喝道:“用刑!”
哪知他的那个“刑”字还没出口,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按察使刘大人到!”紧接着堂门一开,大步走进一人。
只见此人身穿正三品补服,身材高瘦,面色白皙,举手投足之间有股文人的儒雅之气,不是别人,正是新近由山东运使改迁的现任山西按察使——刘源灝。
刘源灝到任还不足两个月,一直在各府巡视案宗、彻查积案,故而不在太原城。谁也没想到这时候回来了。
王兆琛见他也不通禀,竟然直冲冲的就闯了进来,脸一板道:“刘臬台何事如此惊慌?”
刘源灝看了一眼地上的李元宏,向王兆琛一抱拳笑道:“请恕卑职孟浪,只是听说近来平阳府发生府库银被骗案,涉银达一万二千两,此为卑职治内之事,却劳烦抚台大人亲自审案,心里愧疚,故而未经通禀就跑了进来。”
王兆琛对刘源灝并不熟悉,只听说他在山东运使上干的还不错,此时听他说的得体,心里也就释然了,捋了捋胡须呵呵笑道:“臬台大人一来山西就下各府奔忙,两个月未得闲时,老夫也甚敬佩啊!呵呵,要说这平阳府银案,我已审的透彻了,让他画押即刻上报部院,刘大人可放心回去安歇,回头老夫为你摆酒洗尘。”
哪知刘源灝呵呵一笑道:“不敢有劳抚台大人,只是平阳府一案,非是一般贪墨之案,还涉及盗骗库银,那就是卑职的份内事了,还望抚台大人将此案放心交与卑职,卑职定会仔细审理,绝不负大人厚望!”
王兆琛一愣,看着刘源灝那张脸还是笑微微的,但说话的口气却隐然是丝毫不让,心中不禁有些恼火,口气转硬道:“虽是盗骗库银,归根结底却是借着河工之名,行贪墨之事,本抚台有监察山西全境百官之责,治下出此巨贪,自然责无旁贷,刘臬台,你还是不要插手此事了!”
刘源灝也收起笑容,看着王兆琛道:“抚台大人,我觉得此案在骗盗府银上有蹊跷,不是寻常贪墨之事,应该归为刑狱案,还是交给卑职吧!”
“不可,案已审毕,早已真相大白,无须臬台刘大人烦劳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越说越僵,堂内其他司道见到两位大人谁也不肯让步,都是捏了一把汗,生怕两人大吵起来。
正在此时,又听见外面一声叫喊:“御使裴大人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