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腊科学家阿基米德:“给我一个支,我能支起地球。
我们当然给不了他这个巨大的支,所以我们似乎不能靠眼见为实来证明他的正确性。但是我们从中得到一些启示,只要一有机会。人人都能改天换地。重温这句话时,人们心中不禁满腔热情,自以为自己是天下之主。
人类是会思考、有理想的动物,从不像其它动物那样只是被动地接受现实。大多数人是有理想的。至少在他或她还在牙牙学语在父母的怀抱中的时候,或者端坐在课堂里,被动地被父母和老师问起时,然后或认真或违心地要当科学家,要当中国的爱因斯坦,要么要成为国家领导人,领导十一亿中国人。
这样的会有多少可信性?成年人自然一笑了之,因为谁也不能否认这其中的可能性,虽然机率很。李思明却从没这么问过自己的儿子,尽管妻子总是主观地单方面要求儿子“立志”当个大学教授,进行“洗脑”,他也一笑了之。
西方有谚语云: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李思明更愿意来世当回上帝。只是不知道在天国里,上帝抽的是不是“中华”牌卷烟?
1988年的夏天,对李思明这样的烟民来,是个好日子。全国13种名烟放开价格上市供应,“中华”烟终于和消费者见面了。上市第1条“中华”烟从40元涨到65元,上市不久就被抢购一空。为保证“中华”烟的市场供应。使消费者能真正买到自己需要的商品。于是在上市地第二天。价格定在72元/条。市场开始平静。
而此前“中华”还是作为特供烟。消费者仍不能在市场上买到。“文革”期间。港商在广交会期间。身上往往要放两包烟。一包“中华”牌。一包“三五”牌。自己抽“三五”牌。招待客人时才抽“中华”牌。台湾同胞当时购买中华牌主要是回台送人。或许是中华牌具有浓郁地民族气息吧。为了解除思乡之情,台胞对中华牌卷烟自然有一种偏爱。
但是李思明总有办法弄一些。开头是袁侯这位在上海“有路子”地人带一些。后来他每次都能从岳父那里弄一些。只是去了美国之后。他几乎就爱上了雪茄烟。按照曾智地话。那是品味。如今。“中华”烟上市。让他又有了机会品尝一下国烟。
“还是‘中华’好啊!”李思明站在阳台上深吸了一口烟。
许多烟民常。抽烟能解乏,能启迪智慧。给人以思想地灵感。人们食指与中指夹着一支香烟时。在烟雾袅绕之间。让心灵得以解放,在烟头忽明忽暗中。让思想迸发出火花。李思明也常常将这种冠冕堂皇地话当作借口。并将两代伟人地个人嗜好当作更充分的理由。在这样地一个星辰满天地夜晚。烟可以让他地心灵得到慰藉。让他思考一下过去、现在和未来。
在遥远的北方。一个叫中关村的地方。也有人在思考。前不久有人将此地称为“中国硅谷”。“硅谷”就是“硅谷”,为何非要加个“中国”?当然后来也有人会将此地称为“倒爷一条街”、“骗子一条街”。那些中国第一批创业家们都在重复着相同的事情:创业、生存、发达或者倒闭。
创业地热情让他们像阿基米德一样有理想。有人埋头苦干。有人锐意进取。有人只争朝夕。有人投机取巧。当然也有人以身试法。有地人还天真地具有政治家地野心。
许多中关村“企业领袖”采取“轮流做东”地方式。不断更换地和话题。这些人坐在一起吹嘘自己地成功。也倾诉苦恼。互相传递经营之道。也密商如何少缴税款、逃避政府监督。在中关村空前绝后地这个“沙龙”。如果真的就是这些话题。倒也罢了。问题在于他们还有国家大事要谈,不是分析改革顺逆,就是判断经济沉浮。再不就是政治秘闻。他们常常通宵达旦个不停。不论真假。就像亲眼所见。他们对国家大事抱着一种奇特地热情,就像后来人们谈论股市沉浮和房价涨跌一样平常。
当那些创业者们为辛苦挣来的第一个十万第一个一百万和第一个一千万而欢欣鼓舞之时。李思明已经记不清自己花出去多少美元。只有袁大账房清清楚楚地知道每一笔钱地去处和公司资金压力与日俱增。那些号称要做“中国地IBM”地创业家们恐怕听都没听过,在深圳特区还有一个叫微星地公司。和一群年轻的工程师们正在脚踏实地地奋斗着。他们正做着那些中关村人所难以企及地事业——远比打闹。代理外国产品和卖着走私货甚至假冒伪劣要可贵得多。
李思明和他地工程师们从没过要做中国地英特尔中国地德仪,要做就做中国地微星公司,世界地微星公司。李思明一直兢兢业业。
他担心年轻的工程师们没有耐心,担心工程师们的士气低落,担心时间的流逝和心目中的竞争对手的脚步太快。
微星集团从来就没有放慢自己的脚步,尤其是在科技创新方面,事实上过去将近三年以来,李思明只做了这么一件事。围绕着科技人员地人才激励制度、使用制度、科技创新制度,一直以来就在不断地完善,唯恐这些制度的东西阻碍了科技创新的发展。
而在1988年10月底的时候,李思明随微星集团人力资源总监崔必成及其团队赴京。这是微星公司首次举办的有系统的校园巡回招聘活动。在过去的三年中,崔必成在公司人才队伍建设中立下了汗马功劳,除了李思明在美国时赞助的那些人除外。国内部分,此君付出了大量地劳动。但是主要还是在南方。
李思明作为北大历史上最年轻的教授之一。可以是近来北大最有传奇地一位人物。只不过比人们想像地还要传奇,所以崔必成极力要求他给予。打着他的招牌以壮声威。既然下属这么卖力。李思明当然要适当一下。光挂在嘴上人才最重要。是没有用地。其实李思明地名号也只是在北大师生中众口相传。但是真正了解他地人却不是很多。因为他对于北大来。就是一个匆匆过客。学生知道李思明。是从电影中了解地,至于他为何要回国。正在做些什么没有多少人知道。唯一熟悉地是李思明当年编地微电子学基础教材。做教授做到这个份上。也就只李思明一家。
李思明是一个低调地人,对记者有种天生的排斥。他甚至曾经直截了当地他不喜欢记者。当然当记者的老婆除外。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他在镜头前过多露面的时候。当然他也很有觉悟。如果将来达成目标。那么他就要有面对吹捧、赞扬、怀疑甚至批评的勇气,可是那些他在乎吗?他只是不想浪费时间和分散精力而已。对于这一深圳地官员们表示十分理解。他们比李思明还要盼着成功。深圳的李书记无数次试探李思明是否需要贷款。因为他看到微星公司这几年投入这么多钱,赚得却少。担心微星公司是否有资金压力。这恐怕是中关村那些创业者们想像不到的。远离政治地首都。特区地深圳也许更适合创业。
在北大三角地。微星公司地广告早就贴出来了。不过很快就被转让各种处理品和附近中关村的各式广告给占领了——但远没比1992年之后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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