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杜文章忙的焦头烂额。哥哥的事儿还没处理,消息到是蛮快的,销售额直线下降,甚至还有来退房的。偏偏屋漏又逢连天雨,催钱的、要帐的、打折的、监管的,象走马灯一样一拨一拨的找到他,真有点晕头转向,他这才知道做一个老总的难处。
他不明白哥哥当初为什么要拖欠这么多债?又是通过什么方式摆平的?最可恨的是哪些所谓的铁哥们,当初向哥哥推销建材、要工程时,低三下四当孙子都嫌不够孝顺,现在催起账来倒象个祖宗。他心想,公司还没到那一步,你们就象丧门星似的催债,要真到了哪一天还不把我给吞了?
看来还得弄点贷款,可眼下能抵押的都抵押了,只有按揭一条道了。可现在还是在建工程,银行不一定认可,想到这,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政府邢秘书的电话:“邢秘书吗?你好,我是文章呀,对,对,又有好些天没见了,想你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出来聚聚?什么事也没有,真的,就是想你了。什么?有人上访?要工资?好,好,我马上办。”
还不如不打,放下电话,杜文章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额脑袋,很无奈的晃了晃头。沉思了一会,还是拿起了电话:“王总吗?你下午来一趟。”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随着一声“进来。”孙满堂推门缩头缩脑的走了进来。
杜文章看见他进来,马上招呼他到自己对面的班前椅子里坐下,探前身子问到:“情况怎么样?”
“我到她家附近了解了一下,车子是三天后被人弄走的。”
“什么人干的?有什么下落没有?”
“看来是职业盗车的,因为他先是把牌照偷走了,估计是观察是否有人管,然后才把车弄走。我问了一下,这地方以前也丢过车,多数是到歌厅唱歌的。”
杜文章沉思了一会说:“看来偷车的人对哪里的情况很了解,没准就是当地住户。这样,你再了解一下,看看当地有没有专门干这个的,一定要抢在警方的前面找到他。”
“是。”
孙满堂刚走,前台来电话,说是一个叫楚天雄的人来见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立刻让保卫处调来几个经警。不一会,几个人气势汹汹地来到门前。看到楚天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杜文章挑衅式的问道:“你还没被抓起来呀?我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楚天雄抬头看了看杜文章:“狼心狗肺地东西,怎么和大人说话那?”
“你是谁家大人?你是个杀人犯。”杜文章咬着牙狠狠地说。
楚天雄不慌不忙:“你有证据吗?如果你有证据可以到警察哪里去说。不过要说到证据,我到是觉得你才是真正的杀人犯。”
“凭什么?”
“就凭你独霸了这么大一份产业,是这起案件的最大受益人,这不是最好的证据吗?从这个角度说,要真是我杀了人,你是最应该感谢我的。”
杜文章被气得满脸通红,向着几名经警说:“你们还看什么?把他给我赶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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