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得了他一世,恐怕这次联谊会上他就将丢尽脸面。
而且今天得到的消息,万屠夫生死未卜。
若万屠夫无事,这唐剑还有些时日可活,如果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唐剑恐怕就得英年早逝。”
璎合含笑道,“真是遗憾我今晚没有去参加这么精彩的晚宴,不过这唐剑既然这么孟浪,那也真是令人失望啊。
听说他家庭出身很一般,这倒是挺符合他现在的性格,一朝得了奇遇又有万令这样的大人物垂青,于是就像个暴发户尾巴尾巴翘上了天,原形毕露了。”
“不错。”
宁血淡淡笑道,“现在就算我们不主动去求着太乙宗,估计太乙宗都不会放过龙虎道,事情就好办多了。估计明天太乙会找我们的。”
“哎。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璎合摇摇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但想到唐剑的制卡水准那是假不得的,她又很快警醒,端正心态,思索两天后文斗之上全力一搏。
战略上可以轻视敌人,战术上却得重视对手。
璎合突然对宁血道,“现在看情况那汨落也已经和唐剑走得很近,这两个人本来应该是敌对才是,竟然突然能搅在一起。我本还打算找这个汨落谈谈,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没必要了......”
宁血笑道,“的确没必要了。”
只有他们这些与太乙宗交好的宗门人,才知道太乙宗的能量之可怕。
若太乙宗真的要针对唐剑,那么唐剑可能都很难活着回去,龙虎道的联谊会就更难获胜。
至于太乙宗是名门正派不会玩什么鬼把戏,那就糊弄一些还很纯真的人吧。
...
乾元殿中。
太乙给自己倒下了一杯酒,又给对面坐着的木惑倒了一杯酒,而后他将这异国王宫的美酒直接一饮而尽,含笑猛地将手中酒杯捏碎。
木惑淡淡看着面前桌上的温酒,没有喝酒,只道,“看来你想要他死。”
太乙脸上的笑容微减道,“宗主曾评价我,遇事畏手畏脚,太过爱惜羽毛,爱惜脸面,却不知我有那个如此妖孽的妹妹,有个如此勤勉的弟弟,便实难抛却偌大的名声。”
木惑道,“宗主知道,但宗主只想你做喜欢做的事情,很多事情你不需要憋着,你是太乙宗的宗传,但你缺乏身为宗传的霸气。”
太乙低低一叹,眼帘微,双眼中升起两点幽幽的光亮,道,“所以我今天还要感谢唐剑,他用大耳刮子打醒了我,有时候你努力经营的,在别人眼中,其实一文不值。何苦由来?”
木惑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酒还是热的。”
太乙点头,“那就趁着酒还热,帮我动手吧,不死不休。”
木惑笑了,“你现在看起来有了点儿霸气。但确定要我动手,这么好的对手,你不想自己亲手解决?”
太乙道,“有一种人,你不能给他机会,你给他一点机会,他就会迅速成长起来。
半年前,他连一个五星卡徒都不是。半年后,他却已是二星卡师。
这中途我失败了两次,所有我迟疑了。
我觉得将他交给其他的刀子,应该能捅死,而且他跟我的仇恨还没到那么不死不休的地步。
但我低估了他,他不是一块越磨越浅的磨刀石,而是又臭又硬的茅坑里的咯脚石。
别迟疑了,都撕破脸皮了,立即杀了。”
杀字才出口!
木惑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殿内。
桌前一杯酒,酒温尚在。
温酒杀唐剑!
不死不休!
...
有小卡神之称的木惑要杀唐剑这么个区区小辈。
目前整个凛国王宫内这么多宗门的长老,可以说没有一人能阻挡,或许能联手阻止,但谁又会去阻止?
而且木惑当然也是匿踪且易容后,才会去杀人。
就算事后有人能猜到是他下的手,也只是嫌疑,没有实际证据。
不过木惑大概永远想不到。
有一种人,鼻子比狗还灵,预感比老公有外遇的女人还强烈,而且还是个挂逼,已经附体在他的身上摸清楚了他所有的卡牌,连他的老鸟上有几根白毛都清楚。
唐剑抱着“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想法,在抱着美人儿去绿一遍太乙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太乙可能会想杀他。
因为如果要杀他,现在,今天,在这天坑里,就是最好的时刻。
万令看上去生死未卜自身难保。
也没有任何高手在他身旁(请自动忽略岳不清这个菜逼)。
他又自己跳起来花样作死。
如果太乙这都能忍住还不杀他。
唐剑就不知道该说太乙是忍者神龟他祖宗还是傻逼了。
而唐剑既然早已有这种预料,他自然也早就有所准备了。
在梦境里,他试探出罗云宗等好几个宗门一起去拜访太乙宗时,心里就已经诞生了一个计划。
当时唐剑就决定,要激怒太乙,要令所有敌人自己跳出来,他才好玩一波cary全场的收割,玩一次大的。
但有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要玩大的得有保命的资本。
所以唐剑早在作出决定时,就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而恰好那时白这个拉仇恨的引火线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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