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好面子、跳脱、略有些浮躁。
但他也同时具备着与之相反的性格,很不要脸、却稳重专注。
寻常年轻人拥有了名气在这个年龄,可能会傲慢自得,但他没有,相反他有时尽管自夸,实际却很谦虚。
他是个聪明人。而且......他似乎对女人没兴趣。”
苛可回忆着和唐剑相处的经历,说到最后时,神色怪异。
“这个小子就是个二皮脸。但他可不是对女人没兴趣,而是对你没兴趣。
苛可,你的魅力看来是真的下降了,也是时候再找个长寿点的男人嫁了。我尽管想撮合你和这小子,但......”
“好了唐大师。”苛可神色郁闷。
一个美女,被人说魅力不够,也的确心情糟糕。
但苛可也不得不承认,尽管她足够主动,但也确实没能吸引到唐剑。
如果唐剑哪怕稍微主动一点,表现出一丝丝的兴趣,昨晚,她或许也会再主动一点,直到水到渠成。
男女之间的游戏,本来就像下棋。
或许你主动走三步,我才走一步。
但如果其中一方一步都不走,那就是一局死棋,盘不活。
苛可正是看出唐剑不想陪她下棋,故而也便不再试探,收了心。
唐沫渊笑着,“好了,我不说。不过你说得很对,他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谦虚谨慎,甚至像我们商人一样奸诈,很多事情处理得得很老练,尽管有些手段非常稚嫩。
这样的年轻人,还真是难控制啊。”
“您想控制他吗?”苛可问。
“不想,也没那个资格。”
唐沫渊淡淡摇头,“他不是没有背景的小子,在如今的联邦社会,钱可以为所欲为,但拳头更可以讲出真理。”
“万无敌的拳头还是那么硬吗。”
“跟他的脾气一样硬,就算是卡神想要碰碰他的脾气,都得掂量。”
唐沫渊说着,整理衣襟道,“这阵子这孩子是出了风头,下个月他可能还要出风头。
但新人王制卡赛,越到最后这几个月,就越是激烈啊,看他的表现,准备给他一份大礼吧。”
...
玉京。
唐剑返回之后,就先去拜访了孙艺荧。
这一周制卡院系的院长,卡神级强者聂洞也便会回归。
孙艺荧的治疗事情,便落在聂洞的身上。
可以看得出孙艺荧的心情是很不错的,往昔淡然的眼神中如今也更多出一分明亮,仿佛对未来的希望。
如果伤势可以恢复,谁又愿意一直当一头病猫呢?
蹉跎了一年多的时间,曾经一些实力在孙艺荧之下的同学,如今都已成为一星甚至二星卡师。
只有孙艺荧还在原地踏步。
问甘心吗?
肯定是不甘心的。
只是不甘心似乎也没办法。
为了表现得坚强,孙艺荧才面上装作淡然坚韧,去兼任老师磨砺心灵。
结果途中又遭遇一次打击伤害,伤势更为恶化。
前途,一直都在黑暗的道路中延伸。
唐剑可谓是在她都快要不抱希望的时候,给了她希望和温暖。
对于这个学生,孙艺荧是既欣慰、又期待、又感激。
...
9月25号,周二下午。
玉京学府制卡院系院长聂洞返回学院。
聂洞是一名俊朗中年人,保养得挺好,眼神温润,五官端正,如果忽略其顶着的一个光头,可能称得上是老帅哥。
他的光头不仅仅是“光”,头颅皮肤表面,还布满了类似图腾般的纹身。
那都是以与他的头颅融为一体的卡牌,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制作在身体上的“人体卡”。
这种制卡手段非同一般,整个联邦都没有多少人会,聂洞却会,这也是他能当上制卡院系院长的原因之一。
对于唐剑这个小辈,聂洞也略有耳闻。
故而,在返回学院后,万令找到聂洞提及唐剑的请求时,聂洞抱着一种饶有兴致的心态,当场便答应了下来。
...
“你这学生有制卡的天赋,他整出的那融合卡,我也看过,手艺和想法确实不错,交给你是可惜了,只会培养出一个蛮货,不如给我培养一段时间?”
聂洞喝着茶水,当着万令的面挖墙脚调笑。
万令淡淡道,“在我面前说我蛮货的人不多了,你算一个。你想培养这小子,也要看他愿意与否,就看你这次能不能救他那个小老师。”
聂洞哈哈一笑,“扁鹊三连卡虽然副作用很强,但也比京华邹明生那个蠢货的手段高明不少,邹明生解决不了,不代表我解决不了。”
万令摇头,“你不是专攻这一方面的,不必把话说得这么满。整个联邦发明出的治疗类型紫卡并不多,你那扁鹊三连卡,可以考虑改进得更好一点。”
聂洞叹息,“到了我这一步,若不专心一点,恐怕前路渺茫,有心无力啊。还得说你,你既然现在心结已开,便一鼓作气冲上云霄吧......”
万令目光一闪,“快了,我在等。”
聂洞眼神一眯,“看来你所图很大啊,你是想屠神?”
万令嘴角露出淡淡笑容,目光却看向了墙壁的方向,仿佛可以看穿房屋的墙壁,看到外面已带着孙艺荧赶来的唐剑。
“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