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亲过其他男人,当然不知道别人什么味道。
“你看,没话说了吧,……乖,你再多去亲几个,试试,就知道男人其实都差不多的。”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反正就是你没错。”宴雪说着还凑过小鼻子在祁羽林的颈边嗅了嗅,“就是这种气味,我认得很清楚。”
“胡说八道,你当你是狗啊,当时我亲了下就跑了,你还能记得气味。”
宴雪脸一红,有些惭愧的补了句,“应该是。”
“不对,你刚刚自己也说了吧,你亲了下就跑了,我……我咬死你这个畜生。”
说着已经张开小嘴,咬上了祁羽林的脖颈。
该死,一时嘴快露陷了。
不过,“白痴,那里可不能咬。”
祁羽林的血可不能随便碰,会变眷属的。
祁羽林强硬的一翻身,把宴雪给压到身下,防止她咬自己。
“不就亲一下嘛,大惊小怪的,现在普通男女朋友之前,亲亲嘴,摸下胸,上下床什么的很正常的。”
“你去死吧,当我三岁小孩子啊。”宴雪大怒,挣扎着想起身,哪想到祁羽林力气这么大,她连动都动不了。
祁羽林没办法,“好吧,要不这样吧,我不就亲了你一下吗,我让你亲回去,大家就当扯平了好不好。”
其实宴雪已经在刚刚亲回去了。
“你这个无赖,流氓,我咬死你。”
宴雪羞怒的张开小嘴要咬祁羽林的脸颊,祁羽林一低头噙住她的小嘴。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亲下去,保准舌头被咬出血,或者嘴唇被咬块肉下来不可。
咦,为什么我会这么清楚,我到底亲过几个女生了,祁羽林自己都很疑惑。
身体很熟练的在亲上去之后,一手攀到了对方丰满而又坚挺的玉女峰上。
好大,一手根本掌握不住。
实际接触之后,才知道那是多么宏伟的珠穆朗玛峰。
手掌一阵轻揉巧弄,或抓或捏,很有技巧的挑弄着对方的敏感,让那柔软的丰腻在自己手心轻轻的跃动着,变换着各种的形状。
连祁羽林自己都惊讶了,我靠,什么时候熟练度进步的这么快了,轻松的就能挑逗起对方了。
宴雪只觉的身上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被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轻易的玩弄着,身体还渐渐的起了反应,那股异样的酥麻,触电般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点力都用不出来。
心中是又羞又怒,这个禽兽在对自己做什么啊,偏偏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只能任人鱼肉。
几缕不甘的绅吟从宴雪的喉间露出,似轻喘,似娇羞,似绅吟,似欢愉。
修长的双腿由原先的拼命乱蹬,渐渐的转变成娇羞般的摩擦。
祁羽林的另一只手已经不甘寂寞的伸进她的短袖里,没有任何阻隔的贴上了那有着惊人的饱满度的丰满,堪称一对人间胸器。
有着少女特有的坚挺,以及圆满的挺翘,颤颤巍巍的对抗着沉重的地心引力。
又大又挺,手感真是好极了。
感觉到对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祁羽林才放心大胆的品尝着对方那诱人的嘴唇,犹如芬芳美丽的带刺蔷薇,拔掉刺之后,那诱人的芬芳能让任何人都沉醉其中。
又香又甜,又软又滑,清新如晨露,美妙如甘霖。
甜美的津液盈满了口腔。
好半晌,祁羽林才放开宴雪。
雪白的小脸已经娇艳欲滴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小嘴微微张着,吐出粉红色的香嫩气息,诱人极了,有些艰难的喘息带动着饱满的一对大白兔一起一伏,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轻薄下她。
宴雪睁开双眼,美丽的眸子里迷迷蒙蒙的盈满了湿润的雾气。
有些无力的发狠道,“流氓,我要杀了你。”
祁羽林坏笑,“你刚刚确实差点杀了我了,我都要窒息了,你还不松嘴。”
“无耻,分明是你,是你……”宴雪一张嘴又想咬他。
祁羽林握着那温温滑滑的胸部,手上一用力。
宴雪低喘一声,再也用不上力了。
“无耻,你还不放开我。”那两只手真是坏透了,轻轻一动就搞的她浑身无力,忍不住的就娇喘出声,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女儿家的娇嫩地方,现在就被这么个陌生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在手心,自己一定要杀了他,要碎尸万段,五马分尸,那地方可是连自己洗澡都不敢多碰,总觉得有些羞人。
“你当我傻啊,放开你,让你杀我还是咬我啊。”
“我不杀你,也不咬你,你松手。”
祁羽林微微一笑,“真的。”
“当然。”宴雪沉着小脸,委屈求全。
“那我可松手了哦。”
果然,祁羽林刚把手抽出来,就是一道凌厉的掌风朝着他的脸上袭来,又快又狠,非把他打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