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沙夫是一个集团的老大,还是一个地区的军火头子,跟陈智说话时,仿佛是他的属下一般,大家都觉得很古怪。
古怪之余,又觉得很正常。
像陈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屈居人下?
老板做他的属下,似乎也很正常啊,于是大家便见怪不怪了,因为这些天,关于陈智的怪事实在太多了点。
陈智从‘亚历山大坐垫’上走下来,按住耶鲁沙夫的肩膀:“耶鲁大哥,营救工人家属,我相信你肯定能办妥,但是……”
说到这里,陈智眉宇微皱,如果让耶鲁沙夫去营救工人家属,等于跟天水集团彻底翻脸,那么天水集团也成了他的敌人。
等于是把耶鲁沙夫拖下水了。
陈智没把天水集团当回事,但是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尤其是耶鲁沙夫这种情深意重的好汉子,能不拖累就不拖累,所以陈智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
耶鲁沙夫似乎明白他想说什么,按住他的手臂,慨然道:“兄弟,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让我跟你上一条船,我绝无二话,你把心放肚子里就行了,没什么拖累不拖累的。”
“当真?”陈智直视着耶鲁沙夫的双眼。
“那还能假了?”
“好,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陈智双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拍了几下。
耶鲁沙夫也欣喜地按住陈智的肩膀,两人对视一眼,禁不住同时大笑出声,然后双双面向在场的工人,耶鲁沙夫豪爽的说:“以后,你们叫我什么,就叫陈智什么,明不明白?”
呃。
这是要有福同享的节奏?
工人们纷纷点头,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有陈智在这里为他们撑腰,他们还是很高兴的。
耶鲁沙夫立刻前去市中心广场,解救那里的工人家属。
与此同时。
陈智开始着手解决这里的事,吩咐薇拉去接一桶水。
薇拉以为陈智要洗脸,连忙跑去接来一盆凉水,顺便拿了一条毛巾,毛巾是粉红色的,那是她自己平时用的毛巾,夏天在厂子里干活时,有时会弄的很脏,她就在宿舍里,用这条粉红色的毛巾擦拭一下上身。
包括她丰满的小兔。
想到陈智会用那条毛巾擦脸,薇拉禁不住脸红了,心头突突地直跳,偷眼打量陈智,发现他没有洗脸,端起那盆水,哗地一声,全倒在亚历山大身上。
然后把粉红色毛巾拧成一股,在亚历山大脑袋上抽了一把:“起来!”
亚历山大脑后吃疼,哼哼唧唧的转过身,迷瞪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处在什么境地,他没有带走陈智,反倒被陈智给囚禁了。
四周围满了工人。
亚历山大强忍着疼痛和不安,冷声恫吓道:“你今天这么对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什么后果,你说这个吗?”
陈智从兜里掏出两个信号发射器,都被他捏烂了,他把变成破烂的信号发射器,随手扔到亚历山大身上,笑道:“你考虑的倒是挺周全的,可惜没有成功。”
“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你在跟天水集团做对,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天水集团是个能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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